第七十章:他许她,星河烂漫(1/2)
“只要你谨慎行事,不要被他们抓到,那那些人就奈何我不得”
里头的谈话,悉数入了阿栋与周忧国的耳,后者只顾捡回自己的手钏,不怎么上心,前者却是猛然一惊。
拉着主子“少爷,快走”
捡回了手钏,周忧国跟着小厮离开。
“何人”哪知起之时,却被房间里头的人发现,那人一声厉喝。
阿栋一慌,拉起主子转就跑。
里头两名男子疾步而出。
就消失在楼梯之前,周忧国好奇地转头看回去,认出其中一人,郝然就是相国曲耿。
两人疾步追下去,所到之处纷纷引来姑娘与宾客的侧目。
阿栋心脏怦怦直跳,拉着主子死命地往门口跑。
街道上人来人往,他们钻进繁华夜幕里,追行而至的曲耿与另外一男子眼睁睁看着二人陷进百姓人潮之中。
那男子神严肃,转头急征询“主子”
曲耿双目迸出寒光,直渐渐消失的人影,谨慎地张望了四周,低声交代“为防万一,你明即刻启程去苏州,转移地点,我会让人去查”
那人拱手作揖“是”
迈脚消失在人群里。
京城左丞相府。
后门处,有两具鬼祟影,静悄悄打开后门,潜入其中。
阿栋先进入,在门内四周张望,确保无人,回头低声道“少爷,快进来吧”
周忧国这才踮着脚小心翼翼地跨进去,一关上了门,快快催促着阿栋回房。
猫着子往自己院中潜去,那只小手不住往后招着,看着,可至极
然不知,后已空无一人。
待察觉有异,回过头来,乍然看见阿栋被两名家丁捂住嘴脸,一左一右架在后门暗处。
“完了”他心道。
果然,听得左边传来一声浑厚又严厉的唤声“忧国”
阿栋与架着他的两名家丁循声看到那一幕,除了同,真的无能为力。
上汗毛当即竖起,僵怯地转过半个子,看到眼前这一幕,周忧国脸色瞬间煞白。
四十岁还威英朗的左丞相周尧廊道里负手而立,樑上灯笼晕黄的烛火映在他,竟泛出丝丝寒意。
旁丞相夫人站在他侧,忧心无奈。
无奈的是这孩子,贯来贪玩闹。
忧的是儿子接下来要面对的
而夫妇旁,一左一右站在两条壮犬,毛发通黄,体型庞大,正一瞬不瞬盯着不远处的小小少爷。
“爹爹爹爹爹爹”声音从弱至强,最后变成大叫,转撒开腿拼命就跑。
后,周尧淡淡一声令下“去”
那两条大犬如脱弓之箭,咻一声直朝少爷逃命方向追去。
凄厉的求饶声传来“爹爹爹,儿子不敢了,娘,您帮我求求爹啊”
瘦弱的小板拼了命的跑,疾跑刮过的风扬起他的黑发,此此景,再没有半分的潇洒可言。
浑厚的声音幽幽传来“我让你在府里练功,你竟敢背着你娘偷溜出府到这个时辰才回”
壮犬狂吠,此起彼伏,狰狞的利牙眼看就要咬到
“爹,爹我知错了,您饶过孩儿吧”
一个小轻功,他跃上樑柱,底下家犬跳着,誓要咬到他。
死死抱着怀中的樑柱,他几要哭。
“你给我老实交代,今晚去了哪里”并未见周尧言语里有丝毫大发火之兆,可就是如此,也让周忧国悔得不能再悔。
要是让爹知道他去了烟花柳巷
只是想想,他就觉得心惊胆战“爹娘啊,您救救我啊,儿子就到街上买了几串糖葫芦,真的什么都没做啊”
危急关头,也有头脑为自己想了个最能使父亲相信的借口。
虽说眼前一幕不是初次看见,周夫人也是想让儿子吃些苦头的,但到底于心不忍“老爷,忧国一向贪嘴,就是出去吃了几串糖葫芦,也没闯祸,让他得了教训就罢了吧”
阿栋看着那一个个激动不已的壮犬,忆及从前主子被咬的画面,不忍地将头偏向家丁的后。
要是被老爷夫人知道今晚他与少爷去了忘尘楼
脊背冷汗一阵阵的冒出来。
那两名家丁也是不忍,缩着头一边想看,一边又为少爷捏把汗。
周忧国的武功底子不好,手上劲儿越发小了,子一点一点往下滑,那狗见势一跃,眨眼便咬到他的股。
惨叫一声,他瞬间又攀着柱子往上爬,狗只咬到他股上的袴子布料。
凄惨的哭喊着“爹啊,娘啊,你们饶了儿子吧,你们二老膝下只有我一个子嗣,咬坏了我谁给你们养老送终啊”
周尧面不改色“你可知错”
点头如捣蒜“儿子知错了知错了,以后再也不敢了”
皇宫
掌灯时分,各宫晚膳已至。
辛夷沐浴过后,便接到皇上的口谕,前去荷池。
她青丝半干,青葙原想着为主子梳妆更衣。
“你去把那枚翡翠簪子拿给我即可”
“主子不梳妆吗”
“皇上兴许会等急”
青葙便依了她的吩咐,前去寝取了簪子,又取了一件披风。
接过银簪,辛夷抬手,随意挽了一个髻,以簪子固定。
青葙在一旁,则为她添上披风。
二人便随着公公前往荷池。
经过御花园,梧桐叶飘落,夹着几分寒意的微风袭来,青葙又为辛夷拢了拢披风。
“皇上这个时辰要我去荷池是为何况且这个时节芙蓉也已残落了”辛夷发问,问的是前方领头的千德礼。
一壁走着,一壁回头淡笑着应道“娘娘去了便知”
几人离荷池越发相近,灯柱之上相隔一丈便燃了灯,映得光秃秃的水面粼粼波光。
不远就看到荷池中央一叶扁舟飘摇其中,皇上,正正坐在上头。
岸上一圈,围着护卫兵,个个负手而立,背后皆藏了一只黝黑布袋,不知装着些什么。
辛夷与青葙满心疑惑。
京墨在亭外,见着来人,屈膝拱手行了礼“属下参见娘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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