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0章 案发现场(一)(2/2)
苗义点头,冲着大家咧嘴笑,“我没事,我好的很。要不你们中午在这里吃饭啊。”
这些木制品,不单手工很好,而且还很有创意,非常的细腻。
杜九言露出原来如此的表情。
“一刀毙命。”跛子蹲在苗义父母的面前,指了指两个人的脖子上同样的刀口,“伤在主脉上。”
“素……素娘她,她好像怀孕了。”苗义露出笑容来,虚虚的幸福,好像忘记了素娘已经死了的事,“她不好意思,说等到十月份的时候,再去城里找大夫看。”
“我带他去城里找大夫。”跛子将人扛起来,招呼屋外候着的马车,迅速驾车走了。
“那你娘还和你说了什么,你现在还能看到她吗?”
苗义四处找,好半天他看着杜九言,眸光虚虚的,道:“看不到了,我娘肯定在什么地方等我呢。”
杜九扫了一眼苗义,就拆开了手里的信,字迹很娟秀,像个小姑娘的字迹,大概的意思在说,义哥,我对不起你,你让我照顾家里,可我却没有照顾好。
“不抽。”苗义回道:“他很爱干净,说水烟抽完嘴巴很臭。”
“九哥。”宋吉艺站在厨房门口招手,“你来看看。”
正屋是一排五间,后院养着鸡鸭,还有菜园,茅房则在菜园的边上,离正屋很近。
“是只下蛋的老母鸡。”杜九言仔细看了看,转头去问苗义,“你家有几只下蛋的母鸡?”
“杜先生,”苗义站在门口卧室的门口。这边主卧和堂屋是隔着一道墙的,所以卧室不单从院子里有道门,就是从堂屋里也开了一扇门,像是个套间。
窦荣兴朝杜九言看来,她摇了摇头。苗义在强撑着,自我麻痹的让自己尽量冷静,就像将死之人的回光返照,就像强弩之末。
苗义说着,忽然回头冲着屋里喊了一声,“爹、娘、素娘,我去衙门,一会儿就回来。”
“素娘死时是坐起来的,应该是听到声音,惊坐而起,但随即被一刀砍在脖子上。苗父也没有反抗的痕迹,看这里的脚印,尸大认为,苗父是自己进来的,看到杀人者后退了几步,随即被杀。”
“我把他关在房里了。”苗义指着最西面的一个卧室,“我不能让他跑了,我要将他绳之於法。”
“公爹进儿媳的房间,这肯定不对。是不是土匪来了以后,将三个人撵到这个房间,一起杀害的?”窦荣兴问道。
杜九言将另一个抽屉的东西拿出来,问苗义,“他抽水烟?”看陈兴安的样子,不太像。
“我不看,”苗义摇头,“先生要是想看,你看吧。”
和苗义的父母一样,素娘的脖子上也是一刀,这一刀是砍下来的,刀口卷肉,足足将右侧的脖子上的肉全部砍断,若再深一点,刀再锋利一些,很有可能将整个头削下来。
“没有。”跛子道:“厨房和堂屋都没有血迹。”
“他……他是不是傻了?”窦荣兴同情地看着苗义,走到他面前,拍了拍他肩膀,道:“你节哀顺变,千万要挺住!”
没有想到,居然发生了这种事。
苗义凝眉,盯着杜九言,满面的执拗,“我不知道他有什么杀人动机,反正我娘说的话不会假。”
义哥,我走了,你不要恨我。
苗义一怔,看着跛子,“我没说吗?我、我说了啊?”
“我娘当时在熬鸡汤。”苗义指了指厨房,“鸡汤还在锅里,一直到早上,鸡汤还是热的。”
“为什么?”苗义脸上的血色唰地一下消失了,“为什么不帮我,我娘告诉我了,我娘从来不骗人。”
跛子回道:“我早上问过沈军,也和村口以及对面的邻居打听过,前后估计不到一盏茶的时间,这个时间杀三个人,应该没有问题。”
杜九言颔首,“过去看看。”
“不知道。”苗义道。
“你刚才怎么没有提素娘怀孕的事?”跛子凝眉看着苗义。
“你和素娘才成亲吗?”杜九言见床上的被褥是新做的红色,苗义给素娘理了理头发,“是,我们今年四月才成亲的。”
杜九言将信叠好装在荷包里,“你这么笃定他是凶手?”
“杜先生,”苗义紧紧盯着她,目光执着的令人生寒,“杜先生,你会帮我的对吧。”
杜九言道:“为什么你爹穿的是中衣,而你娘穿的整整齐齐?”
这神态……杜九言面色微变,将手押在对方的脖子上,有轻微的脉搏跳动,她朝苗义看去,“这附近有大夫吗,我怀疑他服毒了。”
“他心虚!”苗义道:“杜先生,您一定要将他救活,我要看着他上菜市口,我要看着他的脑袋掉下来。”
他说完,就跌跌撞撞地走了。
这一局我输了,昨天大家的脑洞太精彩了,看的我瑟瑟发抖,不敢将下面的内容发上来了。
今天线索更多点,接着开吧,故事都是编的,和我不一样也是另外一个故事,不存在对错。
所以,接着编故事吧,悬疑惊悚家庭伦理故事。哈哈哈哈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