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3章 一如既往（1/2）

第283章 一如既往

高远本来是坐着的，当看到衣服蹭的一下站起来，一脸惊恐地道：“我的衣服？不可能！”

“在你家别院的园中拿到的。”跛子道：“你家的丫鬟已经认了，这件事就是你的。”

高远道：“衣服确实是我的，但是……但是我不知道这血迹是什么，我、我也没有杀我父亲。”

“那天，除了焦三外，就只有你有杀人的时间和动机。”跛子道：“从在鱼上下毒，到进房杀人，只有你有时间和机会。”

高远摇头，“不，我换衣服是因为我衣服上有泥点子，不是因为我杀人，你们……你们诬陷我。”

“杜九言，是不是你？”高远指着杜九言，“你为了救焦三，所以陷害我。”

杜九言摇头，“并没有，也没有必要。”

“呵呵，”高远道：“身为一个讼师，你居然如此，实在太令人不齿。枉我早前还对你推崇，觉得你是个好讼师，现在，我收回以前的话。”

“杜九言，我看不起你。”

杜九言耸肩，“无所谓！”

他说着凑上去将箱子打开，里面有一个千里眼，一个七巧板一个九连环还有两个小萝卜没见过的奇巧玩具，他将玩具拨弄开，拿出最底下的一份信递给杜九言。

一张是小萝卜亲启，问他有没有想她，过的好不好，给他的钱是给她买吃的，到时候买了什么要写信告诉她。

五张一千两的银票，外加两张信纸。

“那若不是无罪，杜先生边输了了。”郑因道：“这有些冒险啊。”

陈朗摇头，“没说，抓了两块饼就走了。”

杜九言被小萝卜拉着回到正堂里，是一只很精致的红木小箱子，小萝卜上抱起来晃了晃，“里面有东西。”

“吃完饭去哪里？”宁王问道。

“五百两要吗？”宁王道。

杜九言很自信地点头，“是啊，无罪！”

桂王糊弄地道：“一个讼师而已，有什么可见的。赶紧去吃饭，吃完了我送你回去。”

“爹啊，这钱我能要吗？”小萝卜攥着银票，忐忑谨慎地问道。

“什么肉都是肉，我要！”桂王道。

“这么快啊，当初可是一年之期，这才两个月不到。”杜九言道。

“爹啊，”小萝卜飞奔出来，“今天有人急递铺的伯伯给我送了一个箱子来。”

一如既往，衙门外听讼的人很多，有人笑着道：“杜先生，您今天要加油啊，我们连龙舟都没有去练，就等着您今天这场官司。”

“拿钱封口。”桂王道。

付怀瑾微微颔首，和郑因道：“你去查证高远的事，务必要弄清楚。”

杜九言不用辨认，也知道前面走的是谁。

“谁来的信？”小萝卜一脸好奇。

两封信的末尾都压着一枚位高权重的私章。

“好！”跛子道：“你也休息吧，连着忙碌了好几天。”

小萝卜点头应是，“一定一定。”

另外一封是给她的，问她桂王在邵阳做什么，有没有胡闹，希望她带他好好改造，督促叮嘱他不要胡闹，如果他有不对的地方，一定要及时提醒帮助更正，实在管不了，可以写信给她。

郑因道：“时间不过是个限定，现在正好有案子，那自然是要比一比的。”又道：“杜先生打算辩无罪？”

杜九言叹气，看着陈朗道：“先生，有吃的吗，我饿。”

“用了夹棍。”郑因不奇怪，据说王爷最喜欢用的刑就是夹棍。

杜九言出了牢房，打了哈欠，道：“行了，你去和三爷说一声这边的情况，让他睡个好觉吧。”

宁王哈哈大笑，“我就猜到你后面这句话等着！”

杜九言含笑道：“没事，输了一次还有一次机会。输赢是常事，平常心即可。”

小萝卜点头，“早就定了，按照您的要求，定了最大的。”

“不会。我费大。”桂王很坦然塞荷包里。

“这还差不多。”宁王负手走在前面，问道：“去哪里吃饭？”

宁王摇着头，拿了五百两银票给他，“回去不要放床底下藏着，回头给老鼠咬了。”

“我爹呢？”小萝卜早早起来，问院子里洗漱的跛子。

“出去了？”跛子凝眉看着陈朗，“没说什么事吗？”

“杜先生，”迎面过来一人，牵着马，似乎刚从南门进来，杜九言拱手道：“常师傅，你这是出门了？”

第二天，他醒来的时候杜九言已经不在了。

杜九言留了自己的信，剩下的一股脑的递给他，“太后娘娘。”

桂王皱眉，“睡觉！不然呢，陪你看星星？”

跛子微微颔首，道：“我会通知西南。”

“嘘，低调点。会长是有德有能担任，还要受朝廷嘉封，哪是一个赌约就能定的。”

大家点着头，井然有序地站在外面，忽然有人问道：“今天西南是谁上啊？”

关系好还不待见？

“你不是很熟悉的吗。”宁王道：“现在湖广人没有不知道杜九言的，你让我见一见，听说又年轻又俊俏啊。”

“我也觉得不错。”常山牵着往前走，马儿甩了甩蹄子，一人一马走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