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8章 六更（2/2）

“可有登记在册？”杜九言问道。

“世子爷好。”杜九言拱手行礼。

杜九言道：“查不出来也要硬着头皮上啊。实在是这个案子，线索太少了。”

小姑娘一脸惊奇地和马氏道：“娘，杜先生真厉害啊，我们说了她就能画出来。”

单德全被大理寺调用了，杜九言昨天就知道了。她无所谓，吴文钧如果不刁难她，才叫真的奇怪。

“读书人都厉害。”马氏看着女儿，“以后啊，无论如何也要送你弟弟去读书。”

“先生，您这手艺可了不得，能不能教我们？”

看样子关系还不错啊，不过也是，太后娘娘首选的桂王妃，可就是这位季林的妹妹。

杜九言回头，打眼就看到正进门的桂王，他视线也落在她身上，眉头略挑，欢喜一笑。桂王的身边站着一位男子，貌美俊美气质温润，笑起来给人一种如沐春风的和善感。

杜九言又改了改。

“我能记得的，一次来买过很多的，都是这边常来的熟客。”

杜九言道：“好啊，等案子办完了，我教你们画画。”

“谢谢先生。”大家抱着画，就连宴通也是一脸的跃跃欲试。

“果然名不虚传啊，”季林一副欣赏的表情，“杜先生你的案子进展如何？西南的申道儒可不简单，据说他辩一辈子都讼案，没有一次败绩。”

“耳朵，”小姑娘指着耳朵，“招风耳！”

“身材比这个胖点，没有胡子。”马氏道。

“其实就买过一次，那一次他买了十一个镯子，就站在柜台上让人给他十一个手镯。还和我谈了价格，我给他便宜了十文钱一个。”

“谢谢！”杜九言道谢。

小伙计腼腆地笑着，行了礼去做事了。

杜九言又修改了两次，马氏点着头，“就，就是这样的，和当时那个人一模一样。”

“是啊。”杜九言道：“死者手上有个镯子是出自这里，我还有几个一问，想来找窦掌柜确认。”

杜九言没有看两人，手中不停勾勒，最后将衣服衣服勾勒出来，还少一双眼睛，她停顿了一会儿，小姑娘凑过看着，憋红了脸想着，“他的眼睛……眼睛好像没什么特别的，就是普通人的眼睛。”

“下巴是方的，笑起来嘴巴很大。脸上有坑，就……就这里……”她指着自己的脸颊，“跟路上的水坑一样。”

杜九言就看着小伙计，问了同样的问题。

窦掌柜去找人。

杜九言加上眼睛，反过来给母女二人看。

季林和窦掌柜就停下来看着他们，季林打量着杜九言，问道：“墨兮，这位是……”

“是！”窦荣兴道：“就在刚刚，他和单德全一起去抓人了。”

杜九言正要开口，忽然听到门外有人笑着道：“就这里，这里的首饰多的是。”

窦掌柜道：“也没有。但是买的多的都是老主顾或是在外面这里进货的外地商贩。”

“是啊，正好碰上了。”杜九言笑道。

小姑娘就挨个打量杜九言带来的十个人，指着段应，“他的眼睛就是普通的人的眼睛，不大不小也不是很亮，反正就是很普通。”

“没事，我就一个问题。”杜九言没有避嫌，含笑道：“您这里出去的镯子，一只一只卖的时候，没有登记。可要是有客人来，一次买的多呢？”

“什么是普通人的眼睛？”杜九言问他，“我们是一个人，你认为谁是普通人的眼睛。”

“不管他们，我们接着去查我们的。”杜九言去宋记，前天接待她的掌柜亲自迎了出来，拱手道：“杜先生可是有什么吩咐？”

杜九言颔首。

杜九言客气了几句，告辞了马氏母女二人。

杜九言颔首。

段应不知道是应该高兴自己出力了，还是应该不高兴，自己的眼睛这么没有特色。

杜九言将画像拿出来给伙计看，“此人，你可认识？”

小姑娘点着头。

“等会儿我也去。”季林道。

杜九言和两个人笑了笑，带着大家出来宋记。

“先生，”大家都隐隐透着激动，毕竟通过伙计确认后，凶手似乎已经在手边了，“我们让衙门去抓人吧。”

杜九言点头，“先去找单德全。”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