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49章 做戏全套（四）（2/2）
“闹儿哥可以、”忽然，子举手道：“闹儿哥学的就是青衣，我学的是旦！”
“子，”闹儿蹙眉推了子一下，红了脸和常班主道：“你别听他胡言乱语，没有的事。”
杜九言笑着道：“遵从内心，帮或者不帮都可以。”
“不要自己憋着瞎琢磨。琢磨来琢磨去的容易出事。”常班主道：“我也不拦着你们，你们有好的去处就去，只要你们过的好，我也跟着高兴。”
杜九言一掌劈在他的膝盖上，常柳跪在地上，杜九言道：“将他捆好了。”
常班主掩面哭着，由大家扶着。
杜九言没有客气，接了。
常班主回道：“就这两天内。我等会儿去和瓦肆的东家说，后天我们就能开台唱将军传。”
单德全应是，吩咐取绳子来。
常班主愁眉苦脸，“没有！只能慢慢找了，主要是我们给的钱也不多，唱的好的青衣我们养不起。”
但杭家班以往的粗茶，有值得品味之处吗？
“行头什么时候能送来。”杜九言收了心思，问道。
其实，喝茶就是常柳的庆祝。
常班主点头，“是，我当时看到你的时候，就觉得你是个好苗子。”
杜九言道：“我们去堂屋里坐着。”
常柳喜欢茶叶，所以他说茶叶也是能说话的。常班主被扣押的第二天晚上，她说要来看凶手庆祝……常柳出来的时候，一个人坐在正堂里喝茶，静悄悄的。
常柳闭着眼睛，但是睫毛在颤动，他徐徐睁开眼睛茫然地看着屋顶上，视线没有聚焦，像个看不清东西的盲人，好一会儿他四下环顾，忽然大吼一声，“你么都该死，该死！”
杜九言颔首，道：“萍水相逢的朋友，先生费了这么多心思，实在是令人敬佩。”
当时在前台听戏的时候，他就看到了闹儿和子。当时他只觉得闹儿漂亮，倒是没有太留意。子他印象深刻，因为这个孩子一直在跟着学，身段和手势一看就是学过的行家。
“没有青衣和旦，总归不是长久之计。”杜九言道：“还有路子去请到青衣吗？”
就像一头一心寻死的疯牛。
常梨和泡桐几个人扶着他，常班主道：“你们以后心里有事，想问我的，就直接来问我。”
“来送讼费。”杜九言打开钱袋，里面是三百两的银票，“账结清了，请您吃饭？”
一杯亲手泡制的好茶，对于常柳来说，比任何东西都要弥足珍贵。
“好！”闹儿和常班主道：“我帮你们，等你们找到能撑台面的人，我就离开。”
“子，你真愿意？”闹儿看着子。
杜九言出门，果然就看到个小厮站在巷子，见着她小厮行礼道：“杜先生，我们家先生知道您为苏八娘主持了公道，这是先生让我送来的讼费。”
“天香楼走一趟。”
桂王从善如流地点头，“是该请客，我这几日也是劳苦功高，很辛苦！”
常班主起身行礼道：“杜先生放心，我一定不会让两位小哥吃亏的。”
他说着递上钱袋子。
杜九言嘴角抖了抖。
“那么好的八娘。”常班主痛苦不已，“柳儿到底是怎么了，为什么要做出这种丧尽天良坑害同门的事。”
“杜先生，”泡桐跑进来，“外面有个小厮找您。”
“我们先生还说，苏八娘的墓他知道在哪里，每年忌日都会去祭拜，请先生转告常班主，届时不要有疑惑。”
“我帮。”子道：“常班主我的声音好听，我可以唱旦的，你别看我年纪小，可我上妆很漂亮。”
出了衙门，小萝卜和子还有闹儿迎了过来，钱道安几个人道：“房子修好了，只等你们定的行头到了，你们就能重新登台了。”
“我们家先生一向如此。”小厮一脸的崇拜，笑着道：“杜先生，您有空时去我们先生的竹园坐坐，您也会喜欢竹园的。”
杜九言甩着钱袋子进门，桂王问道：“荆先生身边的小厮？”
“你别害了人家，我多久没有唱戏了？”闹儿见大家都看着他，顿时满脸通红，道：“我……我和子确实在戏班里长大，我学的青衣，子是旦。”
唱戏需要热爱，这是一点毋庸置疑。
常班主看着他，“当年苗红玉第一次登台就是十一岁，我们八娘第一次登台也是十一岁，小哥今年也是十一岁？”
比起以前的凌乱，现在的行头房整洁了许多。
杜九言喝着茶看着听着他们讨论人物和表现，听的津津有味。
“说到钱，”桂王搭着她的肩膀，扬眉道：“宫里走一趟？”
“不用看我，你们自己商量，这事儿我不懂。”杜九言道：“只要合作的过程中是愉快的，互赢的就可以了。”
“走吧。”杜九言和常班主道：“您问他什么他都不会说的。人是他杀的，并没有冤枉他，您也没有对不起他。”
“本来这个行当就是下九流，你好不容易从戏班里出去了，不回来其实挺好的。”
“多谢杜先生，”常班主道。
“这要看王爷您在太后娘娘心目中的地位了，”杜九言想了想，“如果您是个宝贝儿子，十万百万千万也不嫌多，要是您是个便宜儿子，估计娘娘得用手直接打了。”
转圈圈的得意加高兴。
今天在路上看到一只小奶猫，想起来前年暑假某个清晨，我妈一早起来在厨房煮粥，忽然听到家里有猫叫，四处找了，没找到。等老李宿醉起来，嘿嘿笑着说昨晚回来看见一只流浪小奶猫好可怜，于是带回家了。
猫养了三个月下去遛弯的时候跑了。但是没过多久，老李宿醉又抱回来一只秃毛流浪狗，我睡的好好的，就看到“两只狗”蹲我床头汪汪叫，气的我起来把其中一只暴揍了一顿。
酒醉后的男人，太欠揍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