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57章 言言烟烟（一）（2/2）

桂王一点不挽留，正要点头，杜九言道：“侯爷，今儿不在天香楼，您是不是嫌弃我订的馆子门面不够，要是不满意，我们就换天香楼。”

杜九言不参与这件事，让闹儿和子自己去商量，她招呼着大家，“咱们去蔡老板的馆子里，还没开业咱们吃头一份。”

鲁章之奇怪地看着他。

重新振作出发，找寻终点。

“没法安慰你。”杜九言忧虑地看着他，“我比他的感受还要糟糕。”

“好听。”鲁念宗没喝酒，一直跟着闹儿和子，“特别好听。”

“烟烟？”鲁章之问道。

一行人推杯换盏，句句都在笑点，关着门外面都能听到里面的笑声。

靖宁侯颔首，似乎明白裘樟想要和他说什么。

“再见言言和王爷！”鲁念宗也挥着手。

他很想和桂王多点接触，再如同以前那样亲近。

裘樟撇嘴，晃晃悠悠去茅厕。

“侯爷，”裘樟一脸醉态敬靖宁侯的酒，笑呵呵地道：“九言是个好孩子，若是有不对的地方，您多多包涵。”

她不喜欢的只是申道儒这个人而已，在当时他明知道自己的案子有问题的时候，他还试图忽略，在她重新查证让她去主讼的时候，他也并没有将整个案子查清楚交给她。

“您请！”杜九言道：“我这年轻还能再憋一憋。”

杜九言道：“喊公子。”

“早点歇着吧。”桂王挥着手，“走了走了。”

父子两人说着进了房里，话头被鲁夫人打断了，“夸大了什么了，老远就听你们争辩。”

“您知道，言言和烟烟哪里不像吗？”鲁念宗道。

“裘大人也是性情中人，”靖宁侯道：“喝酒！”

子愣住。

裘樟摸了摸鼻子，顾忌形象假装正经，茅道士道：“贫道方外人，不计较年纪的。”

蔡卓如从宝庆府请了六个厨子来，将湖广菜改良了一下，没那么辣，但依旧地道。

“谢谢鲁公子。”子道。

“杜先生你……不讨厌燕京吗？”

他一个人边走边哼。

“开玩笑的。我和燕京之间没什么仇恨。要说交锋也是上一次比试，燕京也是奉命行事而已，并无瓜葛更谈不上仇恨。”杜九言道。

要是他翻脸，他就立刻醉倒在地，要是他不翻脸，那就接着喝。

大家吃吃喝喝闹到半夜，拿着桂王和靖宁侯的名帖，在宵禁后的京城大街上走的东倒西歪。

鲁念宗的年纪，他喊叔叔是正常的。

“我先告辞了。”

“不是、不是……”

嘿！都说外甥像舅舅，靖宁侯果然有几分桂王的爽快。裘樟高兴，和靖宁侯喝酒。

“怎么会混，他们一个男孩子一个女孩子。而且烟烟已经不在了。”鲁章之道：“是你，不要乱喊，免得惹了杜九言不高兴。”

杜九言站在回廊上轻笑。

靖宁侯一怔。

“我乃，白蛇仙姑素贞是也。自幼在峨眉修炼，习就奇巧变化，炼成双锋宝剑……”窦荣兴哼唱着，甩着袖子像个夜间归来的纨绔公子，宋吉艺接着唱，“是、是、是我、我、我、我思、思念、凡、凡间间……呜。”

寇礼征问出他一直觉得疑惑的问题。

“墨兮，”靖宁侯和桂王道：“你们去吃，我在你们都是要拘束的。”

“九哥、”子看着杜九言，“我、我喊什么？”

杜九言竖起个大拇指，“大人高见！”

“怎么会，我只是觉得我在，你们年轻人说话不自在罢了。”

“叔叔？”鲁念宗咬着唇看着子，一脸不解，“为什么喊叔叔？”

杜九言回礼，道：“都是年轻人，吃好喝好，要是谁损你，你就损回去，别吃亏了。”

“可处着处着，下官就知道，她就算看明白了，可也不会说明白。她知道分寸，而且拿捏得当。既让人觉得她是知己，又不担心她哪天把自己的丑事抖落出去。”

杜九言指了指裘樟和茅道士。

宋吉艺委屈巴巴地看着杜九言。

鲁夫人凝眉，“很像吗？改日我要请杜先生来家里坐坐。”

“请！”鲁念宗道：“我要破冰钓鱼。”

鲁夫人就放了这件事，“行，你破冰钓鱼请她。”

一家三口说着话，鲁念宗一会儿便睡熟了，鲁夫人给儿子盖好被子回了房里，鲁章之还在看书，她叹了口气道：“老爷，真的不找九烟了吗？”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