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17章 为人正直（一）（2/2）

郑瑜点头又摇头，道：“我十七岁的时候成亲了，但是没多久她就生病去世了。”

郑文海也是这么想的，摆手道：“你遣人暗中跟着他们。”

“王妃，真的和这个案子没有关系，既然没有，我就可以不说对吧？”

郑文海眉头紧紧蹙着，有些不悦，可有不敢发出来。

管凡道：“我说的话都是真的。那天在崇安城外我确实碰见了郑文银，我回升龙的路上，也确实见到了一个珠串。”

郑文银似乎没有纳妾。

“那、那既然家主同意了，我也没有意见，你们要不然到家里来坐着说话？”

“去了！”

“有人肯定是有人的，但都是行人。不过亭子里没有人，我坐了好一会儿，才进来一行人，也不认识，当时我休息的差不多了，就骑马走了。”管凡道。

上了茶，郑瑜拘束地坐在对面，羞涩地道：“你们要问什么？”

管凡说，他是第二天，就是二十一回升龙半道休息，拴马时捡到的珠串。

“谢谢王妃，谢谢！”管凡激动地道。

“好！”刘镇道，“郑文海可没有我这么好说话，最好两边能打起来。”

“等我出去，我一定大肆宣扬，让他自己的庶民，都不敢去他钱庄存钱。”

管凡听得一愣一愣的，插嘴道：“这么说，王妃您怀疑郑文银是携款私逃？”

郑文银的家不是很大，前后两进的小院子，家里两个做饭洗衣的婆子，比她想象中的郑文海的得力干将这个名头，要清贫一些。

郑文海听得头晕，不耐烦地摆手道，“王妃。明人不说暗话，这案子您一定要查，那就请你去查。但是我只能给您三天时间，三天后我们可就要按照族规处理。”

郑瑜个子中等身材有点微胖，穿着皱巴巴的衣服，显得很颓废，他看着两个人问道：“二位、找谁？”

“随后我们约了回升龙后找机会喝一杯。但这是客气话，我们在升龙也见过两次，可从来没一起喝过酒。寻常见面就是点头之交，算不得熟悉。”

杜九言微微颔首，道：“最后一个问题，你的八十万两如何来的？”

“我、我和一个朋友做买卖挣的钱的。这些钱是我私人的，我又不想被我家主发现，所以、所以就存在刘家钱庄了。”管凡说着又骂刘镇，“刘镇这个笑面虎，居然把自家钱庄的事，告诉外人。”

“没有带银子？”杜九言和桂王对视一眼，桂王道，“十九那天他在交安兑换了一百一十万两白银，十七在崇安兑换了一百万。这么多银子他要带在身上就太扎眼了，很有可能就地藏在什么地方了。”

杜九言颔首，走了几步又忽然问道：“如果他有什么不测，你一个人怎么办？”

“你父母感情好吗？”

杜九言看着管凡，浅浅一笑，道：“现在我是你的讼师了，咱们是一起的，你的利益我一定会竭尽全力维护，帮你查明案件真相。”

“就这一点就很说不过去。”郑瑜道，“我爹娘对我很好，不可能丢下我不管。”

杜九言觉得他说的有道理。

“到时候，还请王爷王妃做个见证，不是我郑文海要挑衅他梁克兴，而是他的人手脚不干净。”

说着，着重看了一眼管凡，冲着桂王和杜九言道：“话不多说，三日后我们再见。”

杜九言扬眉看着他。

“这、这是我的私事。”管凡目光闪烁，道，“我、我敢保证和郑文银一点关系都没有，如果我撒谎，天打雷劈。”

杜九言和桂王进去，在院子里的凉棚坐下来。

“我说了，不是你请我的，而是管凡请我的。他不是案板上的鱼，不可能任由你们持着所谓的证据，随意处置。”杜九言道，“他有权利证明自己的清白。”

杜九言和桂王离开郑府，径直去郑文银家。

“但我在开始做事以前，需要你给我交底坦白，做过的没做过的，你都必须坦言相告。否则，一旦我自己查明了你曾欺骗我，我会立刻终止合作，不会管你的死活。”

“他当时一个人？”杜九言问道，“骑马的，没有带车？”

杜九言说明了来意。

杜九言打量了他一眼和桂王一起到院子里，两个婆子，一个在井边洗衣服，一个在厨房里做午饭。

他们告辞出来，径直回了三尺堂。

“九哥，九哥。”窦荣兴一下子冲出来，拉着杜九言，道，“刚才在你们离开以后，又有个人来请讼了。”

杜九言扬眉道：“今天是黄道吉日啊。”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