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章 董小宛受罚（1/2）

傍晚时分，四周除了劳碌的宫女身影能够偶尔在小路、走廊出现外，很快就匆匆离开。

曾山的肚子饿的直打响，一个人去吃饭不叫吃，而是寂寞，只有几个人一起吃，才吃的香。原本想把李香君，马湘兰叫到卞玉京的庭院里吃饭的。但是小李子说这二人不能大动，他也就打消念头，一个人看着桌子上热腾腾的饭，连忙把小李子等太监都强拉下来一起吃饭，不会浪费掉这么丰盛的菜。

“小李子，有没有派人留意董小宛、柳如是、冦白门、顾横波这四人？有没有打探出四人有没有喜欢的物品，有没有喜欢做的事。”曾山想从兴趣爱好开始下手。

“回国师的话，据宫女太监偷听到的信息，柳主子想要国师作一首诗送给她，寇主子想做个贤妻良母，董小主对国师不太满意，她的丫鬟小蝶频繁外出国师府，回来的时候会带来一些零嘴，说是董小主的爱吃的，顾横波每天待在卧室学习女红。”小李子把其他人收集的信息给汇报一下。

“董小宛的丫鬟小蝶频繁外出不是个好现象，你要让人跟踪看看，她去见了哪些人，做了那些事，一点也不能马虎。”曾山皱着眉头说道。

“小奴有句话不知道当讲还是不当讲？”小李子纠结道。

“你说说看。”

“小奴说句大不敬的话，几位女主子把风尘女子的那一套带进府中，凡事讲究心甘情愿，而国师又太过厚爱她们，让她们得以恃宠而骄。其他官宦之家，只要老爷有需要，哪有拒绝的道理，而且每天都要去长辈、大妇那里立规矩，调教为人妻妾该如何伺候老爷，懂点规矩。”小李子躬身回答道。

曾山琢磨着小李子的话，说实在的，他也很认同，只是担心管教的太过，会不会失去她们本来的天性，而成为没有自我思想的行尸走肉，这样还不如娶个被封建礼教深受洗脑的女子呢。

“也罢，马湘兰知书达礼，温柔贤惠，而且岁数也大，懂的多，就先让她管着，如果要是犯了错，也不能惯着，可以小惩，但也不能打人身子，知道吗？”曾山想着，自己的那一套追女孩子的方式太过累了，想要改变一下。

“小奴，这就和几位主子说一说。”小李子急忙退下去。

曾山想来想去，还是亲自去一趟马湘兰那里，面授机宜。

“老爷好！”马湘兰看见曾山过来了，连忙勉强下了床，正想要行礼，但是被曾山及时扶住，坐回床上。

“小李子和湘兰姐姐说过了吗？”

马湘兰没想到自己在老爷的心目中的形象那么好，竟然可以当国师府的大妇。“说过了，但是妾身委实不知道如何管教，她们一个个都是老爷的心肝呢，打不得骂不得。”马湘兰既高兴又幽怨的眼神看着曾山。

“呵，说的姐姐好像不是我的心肝宝贝一样。”曾山搂着马湘兰说道，“可以按照别人家的家法管教立规矩，在风尘的那一套收一收，但是人你不能打，打在她身，疼在老爷心啊。”

“老爷尽会说些胡话，养个妻妾如同养女儿般这般宝贵。”马湘兰翻翻白眼说道，“夜深了，老爷今晚在妾身这里歇息吧，但是说好的，不能动，妾身身体还疼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