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0章：这辈子只爱一个人4（1/2）

“所以你就有了精神医疗记录。”许戚北淡淡地接着说，他长长的睫毛掩盖住漆黑的眸子，看不清楚他眼里的神色，他说：“其实，你为什么不告诉言哥，你有没有想过，或许这八年，言哥也爱着你，一直期盼你能够回来。”

程思思看着许戚北，她的脸色非常苍白，但是眼圈却是通红的：“我不会告诉他，你也不要告诉他我还爱他，这是我们两个人之间的魔咒，一旦他知道我爱他，或许，就是我们两人应该分开的时刻了。”

她的眼里带着太多的孤注一掷，太多的小心翼翼，太多的乞求，几乎卑微到了尘埃里。关于他，她总会把自己降到一个很低的位置去，爱得越深，越卑微。

许戚北张张嘴巴，不知道究竟要说什么，最后只是轻声说：“就算我说，言哥也不会信……”

“谢谢你。”程思思的脸上扬起一抹笑，看起来既无力又凄惨，许戚北的心在一瞬间纠起来，对于这个女人，他总感觉到一种心疼，可是却无能为力。

顾言西和程思思的这一层窗户纸，还是要他们亲自打破才行，他们之间的阴差阳错太多，别人，根本就不能说清楚。

程思思走到门外，看着坐在外面的长椅上正在低着头在笔记本电脑上敲敲打打的顾言西，她就这样看着他，一声不吭，她愿意永远这样凝望着他，在他没有发现的时候。

而等到他若有所觉的时候，她已经收敛好所有的情绪，看起来和以前一样，平淡淡漠，他合上笔记本电脑，走到她的身边：“没事的话，就和我去一趟人事部，明天开始，正式上班。”

她点点头，跟在他的身后。

休息室的门被人打开，许戚北走了出来，看着两人的背影，他忽然觉得阳光好刺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