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69章 突然后悔（1/2）

哪怕是你愿意相信我一次，我们直接也不会变成这样！

“向楠，这件事我只说一次，司马凉露是我杀的，但是我没有办法，如果我不杀她死的就是我！或者你希望今天站在你面前的是她！”

司马凉鸢情绪激动，猛然站了起来，饭店里的人一阵惶恐，他们到底听到了什么！

虽然这件事大家都有耳闻，但是司马凉鸢自己说出来，还是第一次！

没多大的功夫，饭店里的人就跑了个七七八八。

这种辛密之事，好奇是好奇，但是把命赔进去就不值了！

向楠沉着脸不说话，司马凉鸢嗤笑了一声，满眼悲凉，“向楠，你对我失望吗？我不过是为了活着，为了自保而已！你从一出生就是嫡子，根本不知道我到底是怎么活到现在的！刀都架在脖子上了，你是希望我别动？”

如果可以，一个几岁的孩子，哪里来的胆子杀嫡女！

她忍过她让过可是于事无补！

“如果再来一次，我还是会杀了她！一个狂妄的蠢货！”

司马凉鸢语气低沉，把所有的话说出来之后，她突然有些释然。

向楠是她生命里的一束光，在她还懵懂无知的时候，几乎是她唯一的温暖，但是突然有一天，这束光变成了烈火，刺眼，灼人。

司马凉鸢突然有些想通了，她心里执念的，或许只是那束光，而向楠早就已经不是了。

他带来的折磨和苦痛，甚至比司马凉露更甚！

司马凉鸢闭了闭眼，不再说话，向楠却是满眼复杂。

他也曾想过，司马凉鸢一定是有什么难言之隐，但是每当他有了这种念头，他的脑海里就会突然闪现出当年的画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