佛门无妄37（1/2）

她的手伸上又无力地落下，她仍然继续着这个动作，连隐抓住她的手，放在了他的脸上。

他用另一只手给她疗伤，可也没多大用处，顶多能让她在这世间多弥留一段时间。

血流得太多，顾之绾的语气十分无力，她轻抚着他的脸，“连....连隐师父，小妖终于...可以真正碰到你了...”

她哭着哭着却是笑了起来，“这一天来得实在...是太晚了，我要死了...”

连隐颤抖着声音道：“不会，不会，你不会死的，我会救你，我一定会救你。”

顾之绾摇了摇头，“小妖从来...没有怪过连隐师父，小妖的命...本就是..连隐师父的...”

连隐将她更加抱紧了一些，顾之绾的头无力地靠在他的胸膛上，她轻声说，“小妖...小妖希望连隐师父好好活着，”她笑了笑，眼泪却不住地留下来，“如果...最后的那个..幻境是真的该有多好...”

“那时...你未出家，我也...可以无忧无虑地活着。”

顾之绾认真地道：“连隐师..父，你可以告诉我...你的俗名吗..”

连隐鼻子一酸，眼泪缓缓流下来，“慕栾谷，我...的俗名是慕栾谷。”

顾之绾轻轻地跟着念了一声连隐的俗名：“慕..栾..谷..”

她念得特别慢，特别认真，舌尖向后退又抵至唇间，带了股缱绻缠绵的意味，像是要把他的名字认真地刻入骨髓里。

然后她的手渐渐落下，连隐见状将她的手又放回他的脸上，一边落泪，一边不住叫着：“小妖，小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