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67章 镇定下来！（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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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以为她赢了，原来她只是一枚棋子，最后输的人只有她！
“利用女人，算什么本事？”
“你也不怎么样，别说废话，坦白从宽，说吧，你进入第三军区的目的是什么？”
辰柏霖也懒得跟她废话，都这么晚了，尽早将她解决，此事也就完事儿了。
原本打算坦白的。
只是这下，看到辰柏霖的态度，杨婉芝却不配合了，对于辰柏霖的态度，她心里更加的恼怒。
很是悠哉的开口，“我承认我是出于好奇，才偷偷获取了你的指纹，才去实验室观察一下，但其他的，等你们找到证据再说。”
杨婉芝很是自信。
她做事情一向很是周全，她就不信他们能找到证据。
只要她打死不承认。
那么，她就有挽回的余地。
“哦，那z呢？”
z？
关他什么事。
杨婉芝心里莫名有了不好的感觉，却依旧强撑着她的态度。
别慌！
镇定下来！
反正z早就死了，千万别自乱阵脚，以防被辰柏霖抓住把柄。
“你对z下药，心里就没有一点愧疚吗？”
杨婉芝的手顿了一下。
愧疚！
怎么可能有，只是有点遗憾罢了！
z对她还是很好的，只是没办法，两人在不同的阵营，要怪只能怪他们俩人没缘分，谁让z阻碍了她的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