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服务区填坑9(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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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3.

“如果我告诉阁下,其实我对于你所说的东西,也仅仅停留在‘一知半解’的程度上……阁下会相信吗?”

“……可否说一下理由?”

这名自称为“聆听者”的女孩,表现出来的态度着实有些怪异,铃仙也不得不打起精神来——她在曾经的组织里,显而易见是处在一个不一般的地位上的人物,若说对于一些组织里的机密几乎一无所知,那显然说不过去。

然而,如果理解为这个女孩在撒谎的话……她的态度、她的情绪以及她的眼神,似乎也太过坦荡了一点。

“阁下应当知道,你所说的那种诅咒,是来源于魔界的大恶魔的吧?”

“啊,为此我在去魔界的时候还特意去宰了那个万物之源呢……不过也没什么用,那种诅咒即使始作俑者毙命也还能继续发挥作用,充其量,我也只是在发泄怒火罢了。”

也亏得那时候,铃仙的心境已经让闺蜜给平定了下来,不再会有暴走的倾向,否则辛辛苦苦杀死了那个强大的魔王,却发现在做无用功,保不准就黑化了呢。

“所以我才很奇怪……我已经在源头上毁掉了那种恶毒的诅咒的来源,为什么如今这个时代,又出现了呢?对我而言,这是很重要的事情——因为直到今天,我族依然有不少年数较大的老人受到当年的诅咒的折磨,我不会放任同样的诅咒在我的面前继续苟延残喘下去的。”

“也是呢……毕竟阁下便是这样的人啊。”

“我的恶名传地这么广,还真让人高兴不起来……”

“但是对阁下的同胞们而言,有这样一名快意恩仇的族长,去完成了往日她们只敢想的事情,一定是很幸福的吧?”

“……也许吧。”

——如果大家不要用那种崇拜过头的视线关注自己,那就更好了吧?

铃仙无意于在这个话题上歪下去,摇了摇头,目光灼灼地盯着女孩:“你说你对那种诅咒‘一知半解’——那么,究竟是哪些方面你无从了解?显然你对这种诅咒也有着相当的认识,知晓其存在……所以说,你口中的‘一知半解’,莫非是因为……”

“嗯,如阁下所想,我本人的存在,在过去的组织中,并非多么受欢迎的角色——硬要说的话,不少人都想要除掉我这个碍事的家伙,却没法找到‘替代品’,所以我才能幸运的残存至今。而那种‘诅咒’,则是一些人在最近的几十年里才获取到的……详细的过程,我并不知道,直到组织的行事日渐偏颇,最近一批年轻人相继出现了离奇的‘死亡’之后,这些被遮掩起来的事情暴露了,才算是从西塞罗那里,传到了我的耳中。”

“西塞罗?就是刚才那个莽撞又沉默的男人吗?”

“是啊,明明性格和天赋上都很不错的年轻人,就是太过执拗了,因为死去的父亲的缘故,坚持要双持匕首进行战斗……结果你也看到了,如果说其他的刺客的刺杀,是悄无声息的吹箭的话,他就像是一发沉重的攻城弩,虽然迅捷有力,但声响大得很。”

铃仙对此深有体会——那个男人,虽然是以刺客的手法对自己发起的攻击,但在铃仙的感官之中,那更像是在被一名凶悍的狂战士发起冲锋……

“看样子他对你很尊敬的样子,你就没有劝劝他吗?”

“劝过了诶,但是完全没有用……怎么会呢,明明我已经杜绝了平时的口吻,尽可能的使用委婉的语句了啊……”

如果是这个女孩平时的口吻,那应该没什么问题才对啊?至少从铃仙的感觉上,面前的人气场虽然足,但也不是仗势压人的类型,能感受到威严又能体会到其宽容,按理说,没有理由要去改变这种口吻……

“我能问一下,你是如何劝告他的?”

“神明给了你两只手,你都用来拿武器,我觉得你有种。”

“……”

铃仙明智地放弃了在此话题上深入下去,不过,至少得到了一些有用的情报——这名被称为“聆听者”的女孩,也许,在某些方面上……是个笨蛋吧?大概她之所以显得朋友如此之少,那种嘲讽意味满满的“委婉”绰辞起到了很大的作用。

“那个男人,在你的组织里地位如何呢?”

“不高不低,很尴尬的位置,所以我能得到准确的消息的时候,其实事态已经变得有些难以掌控了——组织里相当多的老人都察觉到了这一点,不巧的是,即使是隐匿在黑暗里的刺客,也对于这种如同养蛊一样恶劣的行为,很不感冒。”

女孩说到这里,眼中慢慢地浮上了一丝阴霾。

“然而在这个时代,信仰……说真的已经是可有可无的东西了吧?他们之所以会感到愤怒,仅仅是从最基本的人伦出发,本能地对此感到不快——遗憾的是,这点不快,其实是可以轻易地被糖衣炮弹所击沉的。于是,本来可能的一场冲突,就这样‘有惊无险’地平息了下去,得到了切实的利益的那些‘老人’,也就对那种恶劣的行为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更有甚者,还参与到了其中,从批判者变成了参与者。”

“……”

铃仙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说真的,在她看来,刺客本就是一个不甚光彩的职业,它是基于一种扭曲的“需求”才诞生的——那就是杀人的需求。固然,在最初,“刺客”曾有一段短暂的时间,是作为攻击失德的上位者的正义之刃存在的,但很快就被人心这口大染缸给染成了血色。拿人钱财,替人消灾,刺客们的买卖,大概也是这个世界上,永远也无法被抹消的阴影了吧。

但眼前的女孩,给铃仙的感觉,完全不似她脑海中的形象。

“那你,有做出过什么表示吗?”

“我是聆听者……不是长老不是首领,只有荣耀和责任,而没有实际的权力。我只能选择接受和不接受,但总是不接受,我也没有权力去反对那些握有实权的人的决定。”

“聆听者……在你们的组织里,究竟算是怎样的一个角色?”

之前的那个沉默寡言的西塞罗,对这名女孩的称呼一直都是“聆听者大人”,而非在其的名字后加上敬称。一般来说,纵然再怎么忠心,当一个组织覆灭之后,再用这种称呼着实不太合适,可那个男人依然这么坚持着——换句话说,在他的心目中,拥有着“聆听者”这个身份的女孩,其“聆听者”的身份,可能比起女孩本身的成分还要多。

那实在不像是一个“可有可无”的职位。

“就如同字面的意思——我的职责,便是倾听我所信仰的神明的低语,获悉人们的诉求,确定必死的目标,完成神圣的谋杀。嘛,说的通俗一些,我所信仰的大神,便如同一名冒险公会的老板,她受理并且挑选出来合适的任务,然后由我来发布出来。”

“……喂喂,通俗的过头了啊,你的信仰心呢?”

用这种态度和言辞来形容自己侍奉的神明,真的好吗?

“没问关系的,倒不如说,‘永恒女士’并不喜欢那种奴颜婢膝的态度——比起所谓的‘服从’,那位大人更加倾向于明确的‘契约’,并且希望以那种关系,来约束双方之间的言行。”

刚才,似乎听到了一个陌生的名词吧?

铃仙试图搜索着自己的记忆,看看是否能够找到一个能够符合得上“永恒女士”这样的称谓的神明……然而,以铃仙的见识,她也无法想到是谁,符合眼下女孩所描述的情况。

同时兼具“谋杀”、“契约”以及“永恒”这类神职的大能,铃仙并不知道。

“不用去多想啦,我所侍奉的那位大人,她的居所并不在天上的神国之中。严格来说,她并不能适用现下对‘神明’的定义……但对我而言,那就是无可替代的神明大人!”

不在……神国之中吗?

铃仙下意识地看了看头顶——并非神明的话,那么女孩所信仰着侍奉着的存在,到底是什么人物呢?铃仙可不会觉得,到了这种程度的大能,会是什么装神弄鬼的家伙,她都可以明显地找到女孩身上那一丝异常的痕迹……完全和此世的凡物不同,隐然有种凌驾万物之上的超脱感觉,如无意外,那应当就是她长期和那位神秘存在打交道,染上的一律气息。

“所以,你们的组织原本的形态……应当是由你这个‘聆听者’来发布任务,然后才去执行,杀死目标人物的吗?而不是像现在这样,仅仅是因为金钱的缘故而承接杀人任务。”

“没错,我所聆听的对象,是永恒女士,而不是财富和契约之神,也不是谋杀之神。”女孩相当自豪地挺了挺平坦的胸部,尽管胸口一片平整毫无起伏,但是铃仙却能够感觉到那呼之欲出的事物——自豪、骄傲、崇拜、热情。

作为一名谋杀行为的直接参与者,这种情绪实在不太正常。

一般来说,即使是老练的刺客,也不会对于承接下来的杀人任务有多么欣喜和期待的,那种扭曲的情感是愉悦犯的专利。而女孩流露出来的情感,和这些人比起来,更是有着明显的不同——多了厚重的使命感和荣耀感。

“恕我冒犯,‘永恒女士’的标准,究竟是如何的呢?她是以何种好恶,来选定被杀害的可怜人?听你的说法,相当多的幸运儿,都没有得到她的青睐,侥幸从她的挑选里逃过一命吧?”

或许,女孩所侍奉的那一位正体不明的“永恒女士”,会和这莫名现世的诅咒有所关联?并非是“祸因”和“祸源”这样的关系,而是另一种意义上……

“请原谅,我无法告知你全部——这个秘密,我会一直埋在肚子里,直到代入到棺材之中。我只能说……永恒女士所罗列出来的刺杀对象,都属于……嗯,杀了比留着好的那一类。”

杀了比留着好?

铃仙闻言也是不由地一愣——难道这位永恒女士,意外的还是一名血气方刚义愤填膺的正义伙伴?但是细细想来,她就能够领会到女孩隐藏的那一层意思了……神明,或者说类似的存在,她们看待世界的角度,必然和一般人不太一样。女孩所说的“杀了比留着好”,未必就是指人伦义理方面,相比起这个选项,铃仙觉得,她所指的,应当是要往更加宽广的角度上延伸的。

“继续留着……会滋生隐患和危害的人吗?”

“嗯,已经造成危害、正在造成危害,以及即将造成危害的……都是永恒女士选择诛灭的对象。虽然我无法去揣测永恒女士的心思,更不可以去质疑永恒女士的理由和标准……但是我认为,永恒女士,必然是在以自己的方式守护着她所热爱的这个世界的!”

“……”

铃仙很想吐槽,这种话语充满了反面的意味来着,怎么看都是要黑掉的感觉……不过考虑到女孩的立场,还是算了吧。

而且,到达了“神明”这个等级的存在,没准也真的存在着这么别扭的家伙。

“嗯?即将……造成危害的人?”

铃仙忽然发现自己差点忽略掉了女孩话语里的一个重要的线索。

“呃……”

女孩的脸上一闪而过了“糟糕!说漏嘴了!”这样的表情……虽说时间真的很短,立刻就掩盖了这一时间的失态,但是铃仙是谁啊?就凭她的动态视力,这点失误,在铃仙眼里其实显眼得很。

“永恒女士连未来都可以准确地把握到吗?”

这可不是一般意义上的强大了……要知道,能够准确地把握到未来的大能,本来就少,就铃仙知道的也没几个。但这不是关键——听女孩的意思,她所侍奉的“永恒女士”,可是能够长期多次地进行准确的“预言”啊!

那么多的“单子”,怎么会少啊!

34.

“……”

本来,没能够阻挡住入侵者,西塞罗完全有理由去责罚那两名失职的守卫,但是想到对方那有些过分的武力强度,最终西塞罗还是放弃了这个念头——如今不比往常,人手上匮乏的很,可是经不起无意义的折腾。

说到底,现在的他们,只不过是寄人篱下,没有任何东西可以拿来挥霍。组织的覆灭来临的是如此迅速,在西塞罗记忆之中几乎不可一世的组织,竟然完全无法阻挡那不可言喻的力量,顷刻间便给杀了个干干净净。如果不是因为过去的某个背叛者的意外的援助,现在,他所敬重的聆听者大人,恐怕也身陷于其中了。

这让西塞罗感到非常矛盾。

在他尚且还是稚嫩的少年时期,那个人就算得上是自己的“前辈”了,一直到对方离开组织之前,西塞罗都是将她视作自己追逐的目标——同样的年龄,却远远走在了自己的前面,这也使得称得上是努力派的西塞罗相当不甘心。

“果然,还是不够啊……”

西塞罗明显感觉到自己的刀变钝了,哪怕再如何用上等的磨刀石和精油包养,那两柄精心呵护的匕首,似乎也没有以往那么锋利。西塞罗也不知道自己究竟是哪里出了问题,但如果没有改善的话,以自己的力量……大概,是没法保护聆听者大人的吧?

结果最后……还是需要那个人的力量,才可以吗……

“呦~你还是这么一张阴沉的脸呐,西塞罗。”

“……与你无关。”

真是说谁到谁就来,西塞罗正因为某个人而烦恼着呢,对方恰巧好死不死地出现在了这里,西塞罗能给对方好脸色看才有鬼——尽管他平时就这么一副死人脸。

“别这样嘛,弦总是绷得太紧,是会绷断的……适当也是要放松一下才行。”

“你很烦。”

“因为你很无聊嘛。”

这话说的完全没有任何犹豫,似乎这样的想法,从很久以前就根植在她的心里,以至于现在自然而然地就脱口而出。本来不打算理会这个性格日益怪异的女人的西塞罗,也是被这一句话给呛的不行。

——真的,很想在她的脖子上抹一刀,让她长长记性。

“已经脱离了阻止的你,为什么还要一而再再而三地前来?这里不欢迎你,叛逃者!”

“你还真是喜欢记陈年旧账,组织都被彻底覆灭掉了,你又何必惦记着它?再者,我来这边主要还是为了伊丝米尔大人,你的话只是因为算是旧识,是附带的啦~”

附带的……

也就是“路上看到了认识的人随手打个招呼”的程度。

西塞罗默默地握紧了匕首,眼神中也是渗出了一丝凶光——他对这个女人的感情,可没有好到能够和平共处的地步。一直以来,这个人都是西塞罗心中的一道坎,本来西塞罗以为这个人离开了组织就已经结束了,但是现在他却明白,只要这个人还活着,他的心里就永远存在着一根暗刺。

“别妄动刀兵啊……你又打不过我。”

“……(怒)”

明明一副要劝架认怂的模样,结果言辞上完全就是在进行着嘲讽,偏偏看上去还无辜的很。对方的这幅态度,摆明了就是在警告西塞罗,不要自取其辱。

“你来这里,有什么事情吗?”

考虑到当着聆听者大人的面,被这个讨厌的女人给撂倒实在是过于尴尬,西塞罗最终停下了手中的动作,冷哼一声便不再理会女子,面色阴沉地走到了一边。

“嗯?这就放弃了?平时你可是一直都像是只兴奋的大公鸡一样,不停地给我甩脸色,怎得今天就变成了只斗败了的败者,隔着老远都能闻到你身上的颓废郁闷的味道。”

“……你属狗吗?”

“不不不,只是你的身上的‘味道’实在太重了而已……真的,可以的话,我也想要有个鼻塞。”

和这个女人吵嘴是一件完全没有意义的事情。这一点,西塞罗也是通过一次次的惨败后,逐渐领悟到的——几年的时间不见,不仅仅是实力见长,对方在掐架方面的实力更是不容小视。要说这个女人是“无意识”地说出那些话的?西塞罗可不相信。

“里面有个我完全打不过的……客人……”

“啊,我完全能够想象,神经过敏如你,是怎么招待远道而来的客人的……果然你是被伊丝米尔大人赶出来反省的。”

绝对一上来就动手,然后让人揍了个底朝天了!当看到门口躺着的两个依旧人事不省的家伙的时候,枫就已经猜到,那是怎样的一副情景了。只是,这一次撞到的铁板似乎有些硬,居然让心高气傲又沉默寡言的西塞罗这般低迷。

西塞罗似乎对于这其中的细节,完全不打算向枫解答,干脆就拄着双臂靠在边上的岩壁上装死人了。再怎么说,那种单方面被揍的情况,说出来实在太过羞耻了。

“嗯?你……你带了不少人过来啊。聆听者大人这里可是要保持着清净的,你连这点都不记得了吗?”远远地,西塞罗就听到了远方传来的马蹄声,对于这一类会打扰的聆听者居所清净的人或者事,西塞罗的态度绝壁不会好。

“……”

“为何不说话了?”

“呐,西塞罗,你说的额那些家伙,好像不是我拉过来的人哦。”枫辨识了一下那传来的声响,从声音上来判断的话,枫发现那和自己所找到的盟友的骑兵,有着相当大的区别。“目的地……的确是冲着这里来的。”

西塞罗毫不犹豫地抽出了双匕首,当场就照着枫的要害发起了攻击。着突如其来的攻击,也是让枫下意识地一阵疑惑,但是身体的本能及时将枫从险境之中救了出来。

“你疯了!?”

“那些杂碎,莫不是你引来的!?想要借刀杀人除掉聆听者大人,你这家伙,果然和那些个面目可憎的长老们,没什么本质区别!”

“……”

好端端地被扣了一头的锅,枫的眼神也是暗淡了下来。她虽然达不到病态的狂热模样,可对聆听者的尊敬也是发自心底的,因此,枫对于西塞罗这种“只有我关心聆听者大人其他人都没这个心”的态度,渐渐开始不满起来。

“你该吃掉药了。”

真的,全程保持着对自己的莫名的敌意,性格也称不上心狠手辣的枫,也是不可避免的对西塞罗生出了杀心。如果不是看在了伊丝米尔的份上,枫连废了这家伙的心也有了——明明只要改掉这个要命的坏毛病,这个人应当不至于招人仇恨才是。

嗖——

——笃!

一直箭矢从僵持着枫和西塞罗的中间穿过,笔直地钉在了树上,尾羽还不断地颤动着。伴随着这个变故为信号,从远后方处,登时“升”起了一片黑压压的“乌云”。

那全部都是箭矢!

意识到此地无法再待下去的二人,连忙扛起来至今昏迷着的两名护卫,赶紧退到了掩体之后。来袭的敌人的目标是如此的明确,那般大规模的箭雨可是完全没有任何要和平解决的样子,自然,压根就不需要期待着议事桌上能解决什么问题。

“我们之间的矛盾先放放吧。”

“孰轻孰重我分得清!不需要你提醒!”

死脑筋的人就是这点好,纵然是存在着一些旧怨,在面对着更重要的要务时,能够毫不犹豫地以公事为重。西塞罗,在这种时候是不需要担心他做出什么过激行为的。

“这些人是怎么找过来的?不对劲,我明明都有很仔细地处理过往痕迹,即使多管齐下也没可能这么迅速就发现问题。可是看他们的架势,分明就是冲着伊丝米尔大人来的。”

“真不是你招来的吗?”

“真要害伊丝米尔大人,我还去冒着危险救她做什么?说起来,你这失格的家伙,为什么在你也在场的情况下,需要我去给伊丝米尔大人挡抢呐?”

“……”

“这时候装什么傻……况且你压根就不会装傻,别做蠢事了,也幸好这里没有其他人看到你这幅蠢样!”

“我们看到了哦”x2

“吓!”

“咿——!!!”

鬼魅一样出现在二人耳旁的声音,顿时让枫和西塞罗安静了下来。何止是脑残粉西塞罗,就连早已退出了组织的枫,在聆听者的面前,也是下意识地收敛了情态。有此可见,伊丝米尔在这个圈子里,是多么重要的一个角色。

“有人在试图‘强攻’这里吗?”

“嗯,挺声音来判断的话,毫无疑问是骑兵了,多半,是打算对我国实行闪电战战术。”

是谁打算去谋害聆听者伊丝米尔的性命?枫也不知道,更不知道这些人是如何找到这边来的。过分深究这种难缠的问题,容易让人变得疑心病严重,看谁都不信任。

“总共有近百名的精锐士兵,正朝着这一处临时的场地发起冲锋,过不了片刻,就能够猪突到二百米内的范围内了。”

虽然不是说干不过这些人,可如此一来,势必会招惹到更加严重的追击,无论是枫,还是西塞罗,都不敢轻举妄动。而且,一旦走脱了那么一两个,更是麻烦的紧——枫和西塞罗都是传统意义上的刺客,作战能力有限,正面战场上起到的作用也很尴尬。敌人可不是弱手,真刀真枪打起来的话,即使要胜也要付出很大的努力。

“嘛,不需要担心的,这次有个免费的助力在呢。”

聆听者伊丝米尔完全没有担忧的神色。

“助力?”

枫闻言相当困惑——伊丝米尔说的究竟是谁?要知道,能够让伊丝米尔说出如此肯定的话语,说明即使是眼光苛刻的她,也无法抽出多少的毛病,是值得托付身家性命的可靠的家伙。

“术业有专攻嘛,不用太过自责的。”

枫发现,伊丝米尔安慰西塞罗的样子,某种意义上也的确很像是母亲在安抚闹腾的熊孩子一样。西塞罗这家伙,几年不见,似乎在危险的道路上行走的更远了……然而枫也有自知之明,很明智地一次都没有挑起过这个话题——因为她自己也没有资格说嘛!

“一见面就使唤别人,真不知道你是自来熟还是脸皮厚……算了,我也从你这里得到了一些有趣的信息,就当是补偿了吧。”

铃仙揉着太阳穴紧跟而出,看她的样子,似乎是在努力地消化着刚才接受到的信息。

“拿人手短吃人嘴短”,铃仙估算了一下,从女孩那边“撬”到的信息,重要程度相当之高,自己无偿帮她一两次,也是完全可以接受的事情。

“灵族人?而且还是兔族的?”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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