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16章 算不上失败（1/2）
秦慕白的计划并不算失败，因为他至少确定了一些事情，一些别人无法都知道的事情。
很多的时候，看一个是否可疑，从来都不需要看他有什么动作。
眼神，也是会出卖人的。
他看过那么多的人，办过了那么多的事情，他肯定清楚，很多的事情，在这一刻，根本就没有任何的关系。
他想要做的，无非就是在这一刻，将所有的话都说的清楚了，那么剩下的时间里面，他就可以知道，自己到底是在想些什么了。
那些过去的故事，在这个时候，说的并不是很明白。
他要是早就清楚了的话，自然不会等到现在。
没有确切的证据，就算是猜测的再准都没有什么用。
你不能够抓人，甚至于都不能够给人家定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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