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六章 所谓反抗（1/2）

这个世界变了，查理在被袭击后就有这种觉悟，原来他所知道的漫威中可没有听说“查理斯塔克”这么一号人物，也没有任何有关于托尼弟弟的描写，更不用说现在插手雷神之锤事件了，这个世界在起始之初发生了某些事，导致了他的出现，甚至说查理他原以为的蝴蝶效应都不能算是他的影响，在某个遥远不可捉摸的人力不可了解的时代，命运轨迹发生了扭曲，他才是蝴蝶效应的产物，不是他改变了世界，而是世界逼迫他进行改变。

查理隐隐意识到这一点，但不会深想，生命既然给了他重生的机会，那么就不要怪他把重生的生命无限延长，有时候棋局对弈，不仅仅要与对手战斗，也要小心手下的棋子。

查理不是第一次与他们交手，也算不上与他们有什么深仇大恨，不过这些怪物却着实让他愤怒，乃至憎恨，他说不清是为什么，也不能细想，映入眼帘的“它”冲破……或者说躲过了周围那些警卫人员，没有惊动除查理以外的任何人进来了，查理和托尔现在正在与“它”对峙，被“它”堵住了门口，托尔没法脱身去寻求帮助，身为战士的直觉告诉了托尔，眼前这个“东西”很危险，也许是失去了一身力量的原因，这怪物给他的压力甚至要大于曾经面对的那些敌人。

“这是什么东西。”

查理斜眼看了托尔一眼，没打算回答他，眼前的这个与之前的怪物有着明显不同，虽然更加像人，依稀可以分辨轮廓，但是身上那些鳞片样的皮肤仿若会流动的绿海，萤火似的微光十分招摇，查理不相信那些警卫人员全都没发现它，恐怕是……

“有心之失啊，还特意挑了一个科尔森不在的时候吗，这又是为什么呢？巧合？”

大脑飞速运转，做着一切可能合理的假设，同时注意着眼前这个不知道为什么停滞不前的怪物，以防它任何突袭举动。

虽然科尔森有事离开，但也在这片区域不远处，迟早会回来，相比起托尔这个阿斯嘉德人的骁勇善战，科尔森这个中年特工无疑更容易出事，毕竟托尔怎么说也是未来复仇者联盟的一员，现在战力有所削弱，可是体质和经验在那里，若真动手，科尔森闯入的话，有危险的反倒是科尔森这个特工。

想到这里，查理的黄金瞳越发灼热明亮，蜿蜒出去的气息更是让人心脏都漏跳一拍，查理和它之间只有十几步的距离，金色光芒之中，它似乎并不是不想行动，而是被压制住，无法动弹，那是一种上位者对下位者的压制力，一种天生的服从性和恐惧感，它的兽瞳中十分明了的跳出了恐惧的色彩，即便它大脑没法理解害怕的原因，也知道如果这样僵持必然不行。

在查理的眼里，它浑身突然小幅度颤抖起来，又静止一会儿，接着继续，如此反复。

它这是……短路了？

托尔一时间有些懵，这算是什么情况？

不过它每颤抖一次，兽瞳中的色彩就更加晦涩难明，如果说一开始还能将其比作珍珠的话，现在就是珍珠上被蒙了一层黑纱，而且查理能明显的感觉到它的身上，有什么断掉了一样。

“吼！”

静止变得长了起来，不知道第几次之后，它陡然间从原地弹起，直直的扑向查理和托尔，声势之迅猛简直可以说查理曾经遭受到的袭击的好几倍，甚至查理都可以感受到它带着的最先临身的腥风。

查理也是好像福至心灵，他透过莫名静止的时空看见了自己，又看见了一双遮天蔽日的山一样的巨大翅膀，上面挂满骨骸，有的残缺不全，有的完整，有高得不似常人，有矮得形如侏儒，翅膀中间是黑色的躯体，渲染上血迹，裹挟着怨恨与绝望的气息。

“somethingfornothing！（用什么珍贵的东西换回了空白）”

“5倍增益！”

“轰！”

托尔只觉得眼前一花，接着便是耳朵传来轰鸣，那种感觉就像是一颗手榴弹在耳朵边炸开，甚至来不及谩骂出声，大脑的翁鸣硬生生把窜到口中的“该死的”给堵了回去。

待到终于有点适应的时候，托尔才真正看清眼前的画面。

查理单手将它提至半空，它往空气中踢蹬双腿，一双爪子似的手下意识想要掰开自己脖子上的查理的手，却是毫无用处，兽瞳依旧晦涩黯淡，映照出查理的脸庞，那双黄金瞳如同利剑刺入它的心脏，使得它本来已经沉寂下来的心又泛起波涛，如此近的距离，恐惧入侵了整个大脑，从它的瞳仁一点点肆虐，最终勾起了令他窒息的疼痛。

“呵呵……”查理笑了，金色的瞳孔却没有一丝笑意，他现在只觉得自己冷静得可怕，一切都是那么清晰，简直可以看见它身上凝结成实质的恐惧，嘴角勾起，似讥似讽，“所谓反抗，如此软弱啊！”

话音一落，查理手上一用力，只听传来“咔嚓”一声脆响，他扭断了它的脖子。

“这……”

托尔有点目瞪狗呆的感觉，第一次发觉他看不清眼前这个青年了，原以为的懒散就好像伪装，扯下这层伪装后，苏醒的巨兽带来了他从未感受过的气息，被指引着迷路在一片黑暗的旅途，泥淖深深，已然没过头顶，牵引着幻境的气息，让他一步步走入地狱，死者的手臂扣住脚踝，拉扯力是那么清楚，好似要抓住他的心脏，抽出全身血液。

“发生什么事了？”

科尔森和娜塔莎听见动静就立刻赶来了，刚刚完成日常工作回来准备去和娜塔莎讨论一下托尔的时候，他们听见了吼声，还是从查理和托尔那边传来的，瞬间就反应过来不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