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四十六章 争斗(1/2)
义虎安安静静的吃着自己的花生、牛。
林平之他们只是在义虎进来的时候瞧了他一眼,便又自顾自的聊了起来。
郑镖头在林平之、史镖头和自己的杯中斟了酒,端起酒杯,仰脖子一口喝干,伸舌头舐了舐嘴唇,说道“酒店换了主儿,酒味倒没变。”又斟了一杯酒,正待再喝,忽听得马蹄声响,两乘马自北边官道上奔来。
两匹马来得好快,忽然间便到了酒店外,只听得一人说道“这里有酒店,喝两碗去”
史镖头听话声是川西人氏,转头张去,只见两个汉子穿青布长袍,将坐骑系在店前的大榕树下,走进店来,向林平之等晃了一眼,便即大刺刺的坐下。
这两人头上都缠了白布,一青袍,似是斯文打扮,却光着两条腿儿,脚下赤足,穿着无耳麻鞋。史镖头知道川人都是如此装束,头上所缠白布,乃是当年诸葛亮逝世,川人为他戴孝,武侯遗甚深,是以千年之下,白布仍不去首。
只听那年轻汉子叫道“拿酒来拿酒来格老子福建的山真多,硬是把马也累坏了。”
宛儿低头走到两人桌前,低声问道“要甚么酒”声音虽低,却十分清脆动听。
那年轻汉子一怔,突然伸出右手,托向宛儿的下颏,笑道“可惜,可惜”
宛儿吃了一惊,急忙退后。
另一名汉子笑道“余兄弟,这花姑娘的材硬是要得,一张脸蛋嘛,却是钉鞋踏烂泥,翻转石榴皮,格老子好一张大麻皮。”
那姓余的哈哈大笑。
林平之气往上冲,伸右手往桌上重重一拍,说道“甚么东西,两个不带眼的狗崽子,却到我们福州府来撒野”
那姓余的年轻汉子笑道“贾老二,人家在骂街哪,你猜这兔儿爷是在骂谁”
林平之相貌像他母亲,眉清目秀,甚是俊美,平只消有哪个男人向他挤眉弄眼的瞧上一眼,势必一个耳光打了过去,此刻听这汉子叫他“兔儿爷”,哪里还忍耐得住提起桌上的一把锡酒壶,兜头摔将过去。
那姓余汉子一避,锡酒壶直摔到酒店门外的草地上,酒水溅了一地。史镖头和郑镖头站起来,抢到那二人旁。
那姓余的笑道“这小子上台去唱花旦,倒真勾引得人,要打架可还不成”
郑镖头喝道“这位是福威镖局的林少镖头,你天大胆子,到太岁头上动土”这“土”字刚出口,左手一拳已向他脸上猛击过去。
那姓余汉子左手上翻,搭上了郑镖头的脉门,用力一拖,郑镖头站立不定,子向板桌急冲。
那姓余汉子左肘重重往下一顿,撞在郑镖头的后颈,喀喇喇一声,郑镖头撞垮了板桌,连人带桌的摔倒。
郑镖头在福威镖局之中虽然算不得是好手,却也不是脓包脚色,史镖头见他竟被这人一招之间便即撞倒,可见对方颇有来头,问道“尊驾是谁既是武林同道,难道就不将福威镖局瞧在眼里么”
那姓余汉子冷笑道“福威镖局从来没听见过那是干甚么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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