物是人非（1/2）

纪天道：“我三年前才拜入茅山掌教于正心门下，三年来也是潜心修道，不问世事，外面世间发生了什么事情我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你跟我说说，我也好认认你们龙虎山的规矩，免得到时候说错话了就不好了。”

“原来是这样，”张超脸色微微有些神秘道，“你知道白衣仙子张馨月吗？”

“张馨月？”纪天一愣，摇头道，“不认识。”

“你连张馨月都不认识，张超道，“其实张馨月本来是我们龙虎山的代理掌教，大长老之位，教内一切事物都由她处理的，是我们龙虎山七大长老中唯一的一个女人，别看她已经七十岁了，可是长得——我也不知道怎么形容，反正她是我见过的最漂亮的女人，犹如冰山上的仙女一般。张超带着一股色眯眯的表情道。

“后来呢？”纪天面带笑容，平静地道。

“后来那个张馨月不知道抽了什么风，把你师父于正心得罪了，被你师傅重创，原本你师父要杀了她的，可是后来不知道他的哪个小情人忽然出手救了她，听说是一个新出道的少年。但听说当时张馨月带去的人几乎都被张子阳掌教清除干净了，所以我们也不知道那人到底是谁。不过张馨月的魅力可真大，不仅有人为她宁愿得罪茅山掌教，连你们茅山的大师兄陆铭前辈都惊动了，我记得当时还是陆铭前辈亲自把她带回龙虎山的……她现在那个样子，现在估计没人肯娶她了。”

纪天看见这个张超如此数落张馨月的不是，眼里的愤怒稍纵即逝，不动声色道：“按照辈分来算，你口中的这个张馨月应该是你的师叔吧？你直呼她名讳这样合适吗？”

“有什么不合适的？！”张超嗤之以鼻地道，“你是不知道张馨月给我们带来了多大的麻烦，她得罪的可是你们茅山啊，要是茅山掌教一怒，下令你们茅山弟子和我们龙虎山交战，那还不知道要死多少人。我们这么多的阶下的弟子，都恨死她了，盼着她早点死，不过看她现在虚弱的样子，这老妖婆应该是撑不了多久了，死了倒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