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回:不屈梅伯遭炮烙 荒唐美人贬冷宫(1/2)
各位,为了成汤天下,飞虎在比干的示意下动情阻拦商容归甲,这是很高尚的人间真情感,都可以让天为之动容,地为之抒情。
这里或许有人要问了,比干丞相一个动作,黄飞虎怎么就能了解呢?就能帮助比干丞相出面挽留商容?使商容答应今后但有所请就能出山帮助?
再有,黄飞虎和比干王爷究竟是什么关系?飞虎为什么要听比干王爷的话?他们如何能信息相通,相互信任?
呵呵,有句古话叫做路遥知马力,日久见人心,飞虎和比干能有今日的关系,当然是相处日久的原因。
所谓心有灵犀一点通,患难之间识真情,他们之间能有如此的信任关系,自是经历过磨难,相处久远,非一日功夫得来的。
当然,这个话要提起来就远了,还要追溯到他们年轻的时代。
那个时候,飞虎和比干都是少年英俊,比干更是全国知名的钻石级王老五,想他主意的女人很多,但他是眼高过顶,目高一切,多年以后,居然是东不成西不就,没有一个中意的女人入他的眼,做帝王的哥哥帝乙能不着急?几多催促,几多旨意,也无应意,只到后来,比干看中了东海平灵的美女,才有了一出东海戏美的喜剧。
这东海的美女个个都是人间绝色,比干王爷为求得这人间绝色,少不得要少年大英雄黄飞虎的支持,恰在这个时候,平灵王在帝乙的施压下,又得能人相助,在国内闹起了独立。
帝乙当然不同意了,他岂能容忍眼皮底下蝇蝇闹?再说,平灵不过一藩王,他能翻出帝乙的手掌?
各位,歪有歪理,邪有邪理,自古‘理’字最难当,平灵王既然闹起来,必然有他的缘由,他会对外宣称帝乙昏乱,人间民不聊生,百姓悲苦,已经到了无法生存的地步。
当然,“理”若是讲起来都是带拽的,各讲各的理,谁都自认正确,他要不正确就不闹了,理若一镜水,谁也难来断,自古清官难断家务事,王侯若是相争,天王老子也断不出来?谁能替他们理清出什么真理论来?
自古是枪杆子里出政权,帝乙和平灵王,本就是上下级的关系,哪里须来讲理,压制是一向的事情,就如老人教育小孩。
呵呵,理就不多讲了,帝乙直接派兵去征伐了。
经过皇帝哥哥帝乙批示,比干带上兵马前去讨伐,选拔将才时,黄飞虎脱颖而出,得到了他的信任,后来,他们两个一个做了元帅,一个做了监军,在帝乙的庇护下,队伍开拔了,飞虎带着一干盟弟在东海闹起来,致使平灵王不得不俯首称臣,最后,甘愿送上自己的一个女儿求和。
当然,在平灵送女儿的时候又出了点意外,出了变故,又有了周折。
但是,不管怎么变,比干从东海那里还是带回了一个美女。呵呵,那美女也是人间绝色,使比干的后半生都为此而荣耀,心智由此比任何人都缜密,各位,她也就是比干后来的妻子孟氏,那时候,孟氏应叫做梦姑吧。
至于这个故事的详细情况,已经不在本部书里。在这里只是提一下,请各位朋友谅解,在本书里,商周演义-封神正源一书里面还有诸多人物需要上场,故也就不及提他们的故事,欲知道内中详细的朋友,请看封神正源一书的外传,本书的故事,各位还是接着前文继续看吧。
那日,商容走后,纣王少了一个制侈的人物,玩的就更加开心,不时召来尤浑费仲,由他们相陪伴着,变幻着花样来取乐,时光在他们的玩乐间也就不知不觉溜走。
忽一日,尤浑费仲前来启奏纣王。
“陛下,臣等所监制的炮烙已经完工,请陛下您去过目。”
纣王听说,即令他们推上了金殿。又令击鼓上朝,因多日不朝,众大臣不知发生了何事,来的都是慌慌张张,衣帽不整。
到了金殿,三呼万岁,分两边站定后,尤浑令从人将炮烙推来。
众人观之,见此物黄澄澄,丈把来长,数尺来围,上面描有金龙王虎,分有上中下三个火门,两头是上下风口,看起来很是壮观。
费仲把此物大致介绍与众人,又令人将火碳放入三个火门,在风口处着人鼓风,不一时,铜柱上下就冒出腾腾的火光,热气充斥于殿堂间。
众人被热气所袭,都不敢近前,畏惧而束身。
纣王看到此处,却笑着说道:“真是好东西,让他们晓得惧怕就是好东西,寒天用来做烧烤,只怕有三十五十只羚羊放上,一会就能烙熟了,至于其他物事,也能烤吧?啊,真是好物件。”
看到纣王连声说好,尤浑就道:“陛下,这叫炮烙,不单是专烤吃的东西,也能用来烤不听话的奸贼佞臣,让他骑在上面,用绳绑了。那日,梅伯犯上,陛下生气之余,就令小臣和费大夫监制,以便用来对付作奸犯上之徒。”
提到梅伯,纣王想起上次的事情来了,他就道:对对对。
“啊,想起来了,那一日,朕是这么说过,啊,物件爱卿已经办来了,爱卿呀!你等功劳莫大,都有赏,这个物事不单能烤火烤事物,还能烤那边佞臣,尤爱卿,该怎么个用法?你何不示范于众人,若不,把那肥羊绑上两只,边演边吃也有兴致。”
这阶段朝廷纣王玩的太过昏头,犯上了健忘症,竟是忘了处置梅伯犯上的事情,再者,有商容求情,使他也忘了制此物的根本原因。
尤浑乃对纣王奏:“陛下,只消把梅伯绑在炮烙上面升火即可,那日,梅伯犯上,陛下令为臣和费仲大夫做了此物件,陛下说哪一个大臣再敢胡言乱语,不敬君王,诽谤朝政,都放在这上面烙。”
纣王说:“对,有这么一回事,这管用吗?传御旨,把梅伯拿上来,让他先见识一下,由他为始,谁还敢不敬?”
谕旨一下,就有执事官到牢房带来梅大夫,梅伯身着碎裂囚服,蓬头垢面至金殿行了君臣大礼。
“大王,罪臣有礼,大王,臣来何事?”
看到了梅伯,纣王无名之火就起了,道:“那日你妄自尊大的狂态哪里去了?”
“大王,臣不敢狂妄,自古忠言逆耳,为成汤江山计,臣自认无错。”
“老匹夫,那日你在金殿上骂了陛下,难得就忘记了。”
要让梅伯不可活,直至于死地。尤浑借机挑拨,梅伯听到这话,也发了狂性,上前来抓尤浑。
“好奸贼,你挑拨生事,有你什么好处,来,来,来,我和你同见先帝问一问。”
那意思是同归于尽。纣王看着,更是怒火,开口骂道:“老匹夫,你狂态未减,眼里还有朕吗?今要不把刑法于你,你还不知晓惧怕,老匹夫,诺,你在仔细看看,这是什么东西。”
梅伯停下脚步,回答是中规中矩。
“陛下,这是什么东西。为臣没见过。”
纣王道:“你不知,朕就说与你知,让你也晓得惧怕,你那日诟骂寡人,费爱卿和尤爱卿特地献计做出这个炮烙,专门来对付你这等奸贼小人,以前,仗你灵牙利齿在寡人面前妄自尊大,对寡人妄加指责,难道寡人就无法治你?那是容忍你,你却不知晓好歹,群臣若是仿效,奈何?今后朝中若有如此,岂不是还是乱?今就把你放在此炮烙上,老匹夫,你可知这炮烙怎样厉害吗?三五十只羊都能挂满,到了上面一刻之后便烙烤熟了,若是你在上面。烙在你的身上,不消一刻定叫你筋骨成灰,啊,你可害怕了?若是悔改,朕就网开一面,给你些盼头,你若执迷不悟,今就拿你开头,让所有臣民都看毁誉君王的下场。”
梅伯听罢,就掉头怒斥尤浑费仲:“有你这等小人就该万死,竟是想出如此狠毒之法,成汤有你们,只怕将亡。”
费仲哈哈一笑说:“老东西,你死到临头还敢骂大王,骂成汤江山将亡?”
尤浑越发不放过,道:“奸贼,你不敬大王在先,这一会居然又咒骂成汤江山将亡,这就是死罪,就应让你等贼人尝试这炮烙的厉害。”
尤浑的话,纣王在那听着了,哈了一下,带着恶笑说道:“这老东西,这一会还敢骂吗?寡人在这朝中,当真是一点儿威严都没了,来人呀!将这老东西拖过去,用炮烙试了。”
情况不妙,比干急忙喊了一声:“吾皇万岁,且慢一步,容我来分讲。”
毕竟是王叔,纣王被他阻拦,也就没有出声,比干想两下拉和,就又喊了一声:“梅大夫,你也不要太激动,且听我来劝,你且忍一忍,把态度端正,大王或还可豁免你。当日,商老丞相已经为你求情,但要你放下态度,大王还可饶恕你。”
比干想用侧激法,唤醒纣王的记忆,对商容的承诺。
然而,梅伯此刻并没有听到比干的劝语,他已被一干武士拖到了炮烙近前,热气呵红了脸,头上的毛发受热气的蒸腾亦已鬈起来,轰隆隆的加媒鼓风呼呼火气。
梅伯受此困扰,哪里还能去分辩比干的话音,哪里知纣王这一会也有犹豫,毕竟第一次作这血淋淋的事。
一切语音在梅伯的耳中都已成了轰鸣声,在腾腾热气前,使他禁不住大声骂起来。
“昏君,无道的昏君,我梅伯死不足惜,只怕成汤六百多年江山就此埋葬在你的手中,苍天呀,可怜梅伯有何大罪,竟然招此酷刑?想我梅伯也是先帝的旧臣,为成汤辛劳一生,今有如此罪过,还有何面目见先帝于地下?昏君,梅伯死了,能赢得万年传诵,昏君,只怕你如此,江山必失,只流下万年吐弃。”
有着商容老丞相的交代,比干王叔的求情,纣王也有些心软,这一会他毕竟还不是铁石的心肠。人的心肠都是练出来的,他也在想,如果梅伯老匹夫能跪地求饶,或多或少要给商容比干留一点情面,留一口气于梅伯,然见梅伯不屈服,骂声不绝,纣王的怒火也腾腾升了上来,再也不顾比干进言,即刻下令。
“将梅伯老贼绑上铜柱,加大碳火。”
不一时,梅伯被烙肢离胳散,焦臭传到整个大殿。
可怜,他已昏死过去。
比干再要出言阻拦,已是晚了,眼见梅伯性命已经不能保,救得他下来也无生意,若是出言不慎,反而受牵连。
思虑至此,比干也就缄口。众臣也是缄口,掩目垂泪,不敢相看,一时之间,朝中之人个个皆有退避之心,人人都有辞官之意。
即至退朝,武成王黄飞虎,私下里就对比干言道:“王爷,大王此炮烙不是烙人呀,烙的乃是成汤江山,古人说的好,君视臣如手足,则臣视君如蝮心,君视臣如土芥,则臣视君如贼寇。今大王如此加刑于梅大夫,为不祥的兆头,只怕成汤宗室将历磨难,难已再延。”
飞虎嗟叹不已。比干就指着微子启,悄对武成王言:“悔当初没有与闻太师力争,今铸成如此大错,我亦无面目见先王于地下,愧对祖宗灵位,啊,奸人又生,朝庭一但生乱,千年基业尽毁,如此昏乱,我岂能坐视不管,愿武成王助我。”
飞虎知比干之意,此时若是犹豫,比干对他定有看法,因而,飞虎没有一些犹豫,而是爽声答应:“飞虎但凭王爷差遣,愿为成汤天下鞠躬尽瘁,死而后已,王爷指路,飞虎执鞭牵马。”
当即,两人一同归去。各位,他们之间还要说些什么,这是他们的秘密,内中话此处不再提。
话说纣王金殿上炮烙了梅伯,虽是一时焦臭,但这个动作,却使纣王无比兴奋,就像那个猫儿新玩了老鼠,狼戏了羊儿,那个畅快,全身十万八千个汗毛孔无一个不舒服,无一个不畅快,新奇还是新奇,玩味还在玩味。
书中交代,纣王的性格从此开始发生大变,这也是他性格走向成熟的标志,在逆反心理的指导下,尤浑费仲的诡计也就能屡屡得逞。
当日,纣王回宫,心里觉得无比舒畅,自登基以来,每次早朝,许多事皆不由自己做主,都是首相与太师说了算,而自已不过是点个头,应个卯而已,今日,大显神威。呵呵,真是畅快呀。
当然,如此畅快,尤浑,费仲是功不可没呀,思绪到此,纣王兴奋难挡,当即传旨,尤浑费仲前来伺君伴驾。
尤浑费仲前来,歪事邪事齐来,至于他们究竟要干些什么,各位,这里的话提也且住,容在下卖一个关子,把话题引向后宫的姜皇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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