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七回结良缘夫妻恩爱为正史父子丧身(1/2)
第三十七回:结良缘夫妻恩爱为正史父子丧身
那日,纣王命尤浑将徐仪叫来,当面吩咐:“寡人闻听徐爱卿饱读圣贤之书,才高八斗,学富五车,又善知礼仪,实是乃父当之无愧的传人,今得尤爱卿举荐,寡人欲将公主玉儿许配于你,徐爱卿,公主乃金枝玉叶体,你万不可辜负,寡人但有所耳闻,必不轻饶与你。”
徐仪诚惶诚恐,连拜数次。“大王,小臣能得配公主,何如山鸡配凤凰,敢不尽心竭力?岂有辜负之理,但得陛下成全,必捧如仙贝,视如珍玩,小臣为陛下更是赴汤蹈火,在所不惜,但求陛下玉成美事。”
纣王对徐仪很是满意,无论相貌还是说话,都相当得体,若是朝中选美男子,徐仪应该算一个,呵呵,他莫非就是城北的徐公?
纣王看到他的美貌,当然满意,就想着这样总算没有亏待女儿,虽说她失去了母爱,但有这个美夫君总算补偿了,十几年来对她的亏欠多少补上了一些,使她不致太遗憾,太恨他。
想到这里,纣王心里欣喜,对着徐仪微微点了下头,道:“唔,你的话还中听,还不错,你且下去吧,朕再和公主说一说。”
尤浑在旁,就对徐仪说:“啊,陛下都允了,恭喜附马爷呀,还不快快谢恩。”
徐仪慌忙跪倒,三呼万岁,又改了称呼,称为父王。“父王,儿臣愿父王江山万年,万年,万万年。”
徐仪说话得体,人才相貌,聪明机智,这两样纣王都很称心,就着人将徐容叫来,徐容这才始知事端,他跪在纣王面前,眼中含泪,喜忧参半,叩谢皇恩浩荡,纣王大喜,责人造附马府,择日完婚。
纣王又着人传旨于公主,公主知道这件事后,她也不敢闹性子,那时候,女人的命运大抵如此,她只能怨父王对自己太狠心,刚回到宫中,刚对他生出一些同情心来,他就迫不及待的把自己嫁出去。
莹玉公主知道,这或是有人作拓,嫌自己碍事,作弄她和父王的,她就问纣王,“父王,你为女儿找的是哪一家公子?”
“玉儿,你放心,父王决不会让你委屈,他乃是典史大夫徐容的大公子徐仪,长的是一表人才,足可相配与你。”
“父王,你这样说,女儿羞死了。”
莹玉羞红了脸,附马乃是史官徐容之子徐仪,她的眼中,刹时现出祭祀那日远远瞧见帮助史官记录典籍的青年,不知是他也不是?
她胡思乱想一阵,却也不敢抗旨,回了宫中,她再也无心外出,只能静待佳期。
吉日到了,他们奉旨完婚。
话说那日,附马徐仪迎娶公主过府,礼成,附马挑了盖头,见公主貌美如花,身材又矫健,当真狂喜。
“我徐仪祖上哪里修来的福气,得配公主,小人是三生有幸。”
“公子,真是你?”
“公主,是我。”
公主看到附马正是春祭时所见识的青年,乃是日夜想念之人,亦觉开心。
当下,他们夫妻行鱼水之欢,甚为乐趣,夫妇恩爱,相互尊重,相互配合,相互了解,享尽了齐人之福。
可惜,这样的好时光没有多久,就发生了变故。
这日,徐容来找儿子徐仪,公主亦来,相互见礼,莹玉看公爹吞吞吐吐,似有话不便当自己面说,她就推说有事离开了。
“公爹,你且坐下来,我去让下人准备饭菜。”
“好,你就去吧,我也有话要和仪儿当面说。”
徐容看见公主离开,语气一转,对着儿子历声喝道:“畜牲,你给我跪下。”
慌得附马不知出了甚事,双腿下沉,跪倒当地,问:“父亲,你这是作甚么?”
只听徐容道:“畜牲,你干的好事,身为典史大夫,给后人一个真实的历史,是我们史官的职责,也是我们的荣耀,你却背着我干此伤天害理的勾当,你还有良心吗?”
徐仪道:“不知父亲所指何事?”
“你以为你篡改了历史,就无人知道,那小子究竟给了你什么好处?你倒说清楚?”
徐仪哭泣道:“父亲,你有所不知,儿误上贼船,着了尤浑那小子的道,如若不改,我们全家性命难保,儿也是身不由己。”
徐容气得大骂:“畜牲,你愧为伯益之后,老祖宗在天之灵岂能安?先祖教导我们作事踏踏实实,不能来得半点马虎,所以,他能得黄帝尊敬,留名千载,先祖言传身教,更是我们这一门的楷模,畜牲,你这样一来,不是丢了先祖的德训,辱没徐家门风?从此后,你走你的阳关道,我过我的独木桥,咱们井水不犯河水,附马爷,我祝你步步高升。”
徐容说完,抬腿要走,徐仪抱住父亲的腿,苦苦哀求:“父亲,你饶孩儿一回,我错了,我再也不敢了,求父亲给孩儿一个悔改的机会。”
父亲要把他逐出门庭,对一个男人来说,这事很严重,徐仪声泪俱下,徐容挣扎着要走,公主就从那屏幕后出来,她亦跪倒徐容之前。
“求父亲给孩儿一个明示,到底附马做错什么?”
徐容见公主跪下,他慌了,也是慌忙跪下,伸出双手,开口说道:“公主,啊,啊,孩子,你不可如此,你且起来,听那孽畜如何解释?”
公主望着附马。这几个月来,他们已经相互了解,附马的一言一行她都很熟悉,现在,看着他忸怩的模样,公主知道附马必然还有事瞒着自己。
他们相处至深,彼此的脾气都很清楚,所以,公主也没有追问。她只是默默无语,眼睛却象锥子般,透进附马的内心。
徐仪在这样的目光下,实在是把持不住,公主对他的情意,他怎么不知?她是盼着他好呀,道德真君的言行深入了她的心里,这个世上如何为人处事公主最有说服力,她谨守道德礼仪,绝不会对驸马用权力。
在公主的注视下,徐仪闷不住了,他就从头至尾,将事情的经过说一遍,包括把公主许配给自己,亦是尤浑要他修改史记的条件之一。
公主不解,问:“驸马,你说与为妻知道,尤浑为什么要改变历史纪录,这对他来说有何意义?”
徐仪无法回答,他羞愧起来无法面对父亲,徐容就接过话题将自己所记录的事件对公主说了一遍:“公主,你有所不知,自从尤浑费仲两位奸贼来到朝歌,成汤江山就没有安稳过,后宫就没有一天清静过,他们两个为了自己的快乐,施计除了姜皇后,怂恿大王醢诸侯,烙大臣,筑鹿台,挖虿池,作尽了一切坏事,后宫不安,丞相死,飞虎走,贵妃落城,这那一件没有他们在内?公主,这一切作为史官的不如实记载,还要我们史官干什么?我和闻太师关系厚近,尤浑一直想对我下手,却没有机会,他还不敢对我怎么样,却打起仪儿的主意,公主,你知道吗?原本我据实记载的史实,都被他们篡改,他们将黄飞虎,比干等人统称为扰乱商朝江山的贼,而把他们写成挽救成汤江山的英雄,公主,你看他们是英雄,他们是英雄吗?”
说到宫中***公主深有同感,待徐荣说到黄贵妃,本是被纣王推下城门,公主就失声痛哭。她对奸贼有了更深的认识。
“他们,他们真是无法无天,这些,父王都是蒙在鼓里吧,我们,公公,我们该想法告诉他呀。”
“唉,公主你有所不知,也不知他们给大王吃了什么迷魂药,大王非常的崇信他们,对他们是言听计从,宫中有了他们把持,大王怎么又能听见不同的意见,上面所说的这些事,大王当时也深陷其中,无法解拔呀。”
“公公,这个事交给孩儿,由我去见父王,向他辩清楚。”
“不行,他不会听的,你不要恼了他。”
见徐仪打霸,徐容就说道:“公主,这事不用你操心,你应多作休养,这事因我而起,还是由我去解决,尤浑对我施计不成而转到仪儿身上,这我应该想到,他一向就是如此卑鄙,不行,还是由我去面见大王,将尤浑的阴谋当面揭穿。”
附马苦拉不住,他哭着说:“父亲,是我错了,你不要去找他们,你会吃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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