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一回美女与恶魔配对 黑夜为此也含悲(1/2)
第六十一回:美女与恶魔配对黑夜为此也含悲
书写到这里,或有朋友会问:“黑夜先生,你是不是太过残忍了?有句老话说的是,一朵鲜花插在牛粪上,婵玉和土行孙正如一个鲜花一个牛粪,你今把他们缠在一起,这是把美女和恶魔配对,你这样做比起鲜花插牛粪是有过之而无不及。”
黑夜无声,他只有长叹,唉,自古是好汉无好妻,癞汉攀花枝。
其实,黑夜先生的心和大家一样,他是有着血肉的人,也为婵玉美女的遭遇而伤悲,当他流着泪写完了上一回,就搁下了手中的笔,至于后面的故事,因为伤悲,他没了创作的****更没法再写下去。
休息了多天后,他稍有了平复,为了把这个故事完整,也为了满足大家对故事结局窥探的****黑夜先生又拿起了笔,在动笔之前,他喉咙哽咽,觉得有必要对蝉玉姑娘说点什么,对她而有所交代,对各位读者也有所交代,唉,对婵玉目前所处的境遇,他能说点什么,是呀,他该怎么做才能对她有所补偿?
唉,这个事他不好说也不好做啊,且让他用歌喉为蝉玉唱上一曲,叙叙他的衷肠吧。
“美呀婵玉,世间珍稀,为表达我对你的敬意,请允许我在这里为你歌上一曲,啊,歌上一曲。
美呀婵玉,白璧本无暇,脱落不染尘,你的境遇,令我感到伤悲,歉疚难以安宁,思念难以安眠。你生长侯门家,生活本幸运。只因战火然,你人生路上起波澜,美好平静的生活因此被打破。
啊、、、、、、你是一个有着理想追求,有着美好未来的女孩。只因一着荒唐的诺言,使你失守终身,抱憾一生。
啊、、、、、、现实生活击碎了你的梦想,人生路从此有了失落,失落。
美呀蝉玉,美呀美蝉玉,你的际遇我也哀愁,为表我的敬意,在这里我对你倾诉衷肠。
美丽的婵玉呀,人生路总是这样,有着无限的坎坷,有着风也有着雨,有着不顺也有着哀愁。
啊、、、、、、人生路就是这样,有着无限的坎坷,有着风也有着雨,有着不顺也有着哀愁。人生路就是这样,不是那一帆风顺,不是那风平浪静,盼着你抗击风雨的劫打,跌倒时再坚强的站起来。
美呀美蝉玉,你的际遇,令我伤心流泪,我在默默的祈祷,愿你一路走好。
美呀美蝉玉,我该如何表白,才能把我对你的爱护袒露,美丽的你呀,我的愁绪为你飞扬,请你不要颓唐,不要埋怨。
美呀美婵玉,你的际遇天地也是动容,请你不要含怨,你要永远永远的美丽。
美丽的蝉玉呀,请你,请你原谅我,不要因此而怨恨我。美丽的你呀可知道,为此我已经很难过,自责将终生伴随着我。”
各位,书到这里,黑夜先生为他荒唐的构思终于付出了应有的代价,多日的不眠,无休,就是对他荒唐言论的最好报应,他虽没有直接加诸于婵玉的罪恶行为,但他对伦理道德概念的理解及其使婵玉深陷囹圄的手法,却也比不得土行孙高明,有的只是卑鄙、卑鄙。
各位,希望不要因此而过于责备他,且把黑夜先生放过吧,继续看那书中的精彩,看那龌龊的土行孙,又是怎么作为,怎么对付婵玉姑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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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光漂移,月光过半,当一切归于寂静,已经折腾很久的土行孙累了,伏在蝉玉的身上,他不再动。
压抑再压抑,当压抑的力量积累很久,它便可以冲破一切障碍,爆发起来,人的思维也如此,当压抑到了一定的时候,它也可以像破茧一般,从大脑的深层突发出来,在这个时候,婵玉姑娘便醒了,看到自身所有的处境,她就明白了一切,她想抬起手,可是双手却娇软无力,她把头向石壁撞去,又被一双手儿挡住。
“这是哪里呀?我怎么了?”
蝉玉没有流泪,她只是呆呆的问。
“啊,娘子,这里就是我们的神仙洞府,今后我们就住在这里了。”
土行孙俏皮的回答,却令蝉玉愤怒,她想爬起来,可双臂无力,她强行移动了一下手臂,勉强聚集起力气向着他打去。
手臂却不似她的,根本不听她使唤,只一下就被他捉住了。把玩着她的手,他赞叹道,“娘子,你的手好美,我就不信了,这样的手怎么会发出使人闻风伤胆的石子。”
婵玉羞红了脸,用力挣脱,强拿起一块小石子,小石子这一会却重如千斤,自她的手里脱落。
土行孙看到了她的动作,贴着她俊俏的脸边,轻声耳语,他说道:“娘子,啊,你这样是做什么?不会是想让岳父大人也住进这里来吧?”
只是这一句,使蝉玉就僵住了,啊,这下三烂的东西,既然能不知不觉的把自己弄来,当然也能把父亲弄来。唉,他可是任性的很,说得到做得到的家伙,只为了父亲的一句荒唐诺言,他就动了多么无耻的手段。
看到婵玉僵住,土行孙又堆满了笑容,再对她说:“啊,娘子,你是知道这件事的,你莫怪我,是他老人家先辜负我,他亲口把你许了我,却又耍了我。”
蝉玉切底呆住了,她知晓道德理念,明白背信弃义的后果,再说,现在的她四肢无力,想反抗也反抗不了,她只能选择放弃,任眼泪流淌下来,趴倒在石床上,强抬起头叩击,哭着道:
“好贼子,好贼子,啊,你让我死,让我去死。”
“娘子,你还有父母在,你怎么就想不开?”
“是啊,还有父母在,我该怎么办?”
这虽是土行孙的要挟话,却也是实情,自己的生死事小,父母的恩德事大,若是因此而再牵连了父母,自己岂不是更不孝?
听了土行孙的话,婵玉只能呆坐,什么也不用去想,她的脑海里已经空空。
看到这一切,土行孙放心的走了出去,他端来了清水,食物,摆放到她的面前。
蝉玉推却,“贼子,我不用你的东西,你走,我不想见你。”
土行孙塞了点食物在她口中,“啊,娘子,你这是说那家话,都是一家人了,怎的还说两家话?”
蝉玉眼含泪花,喃喃低语。
“他们会找来的。他们会来的。”
土行孙明白婵玉的意思,就以诚恳的声音对她说道:“娘子,你放心了。我不会让他们轻易找来的,他们也找不到这里,这里很隐秘,娘子,你就应了我,我们在这里过一辈子,你看,这就是我们的家么,凳子,桌子,都是耐用的石头。”
说到这里,土行孙扑通一下,跪在蝉玉的面前,以头击地数次,直到鲜血流淌,呵,这个场面,让战场上杀敌逞豪的女英雄,也不得不心脆,不得不对他另眼相看。
“小姐,末将只是爱慕小姐的容貌,实在无奈,不得已出此手段,小姐,你美若天仙,我若不出此手段,你怎么能轻易的看我一眼呢?邓元帅又怎么轻易能许?你那兄弟又怎么能让?啊,蝉玉小姐呀,我人虽丑陋,可手段不比任何人差呀。”
“啊,请你允了我吧,婵玉小姐,你放心,只要你跟了我,我决不会委屈了小姐,当请西歧丞相姜子牙,大元帅燃灯大师保媒,那时侯,我们两好搁一好,西岐和三山关并在一起,岳父他老人家也会得到高升。婵玉小姐呀?你还不知西歧的武王多么圣明,他们手下奇能异士无数,哪里似朝歌的那昏君,只晓得自己取乐,哪问下面将士的死活,岳父在三山关苦战多年,也未见朝歌发来一兵一卒,如此和西岐对抗下去,只怕到了那时侯,落得是玉石俱焚,邓家不复有根了,啊,婵玉小姐,我的娘子,你是知道我手段了,只怕岳父他老人家还不知呢,到那时候,你邓家虽落得个英雄的美名,可你想没想到,邓家从此也就不复留后了,我的小姐呀,你家哥哥哪一位都是英雄豪杰,你能舍得,让他们轻易去了?”
这时候,蝉玉的心已经被土行孙攻破了缺口,留下了松动的缝隙,她就说:“孙将军,你且让我起来,啊,孙将军,你的话是有理,可是,得让我禀报父亲,那时侯再作决断。”
土行孙笑着扶持蝉玉,对她道:“啊,这就对了,只要得小姐回心,末将怎么敢不遵命?啊,小姐,你就是一朵美丽的花儿,永远开在我心中。”
蝉玉也顾不得羞了,依持着土行孙,任由他搀扶。她身上的衣物大多被土行孙除尽,身上没有半分力量,这使她更显得纤弱多了,此时的她就似那风中摆柳一般。
土行孙扶着蝉玉,他的心思还在动,当把她扶持着站立起来,忽然就说道:“啊,不行,我的娘子,啊,婵玉小姐,我可不能着了你的道,放你回去了,禀知岳父罢了,若是被你那几个哥哥知道了我的行径,他们岂不把我给剐了?”
说着,他把手又伸向蝉玉胸前。
蝉玉被他一撤力,身在半空本就虚弱,站都是泛力,哪里还能挡,想挡也是无力,只能任由土行孙施为,她只是低声哀求。恳切道:“孙将军,贱妾虽是行武出身,于香闺事却幼稚,不谙这云雨一道,尚望将军怜惜一二。”
“啊,小姐,末将羡慕小姐天生丽质,思之久也,怎敢不小心,我的小姐呀?你放心,末将此番是一定小心了。”
于是,他又抱着婵玉小姐上了石床,布云施雨。婵玉既知不得脱,道理理念又使她愧对着土行孙,是父亲的不信才有了他的戾气,是该对他有所补偿,她的心既已落下,也就无复犹疑。
土行孙于此中乃是熟练之人,又极尽小心,所以是极为得意。倒是蝉玉小姐,虽被土行孙破口,但这二十年来,她于异性的感触却似初及,温柔又不同一般,这与战场上的豪情万丈又是一个样,她在他的引导下,在心里不禁也生出了柔情,极意奉承起了土行孙。
土行孙得此乐趣,更是兴致高涨,在她的身上施展生平所能,尽力引起婵玉对他的注意和感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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