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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三回得娇娃行者名正 兴霸业四贤归周(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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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三回:得娇娃行者名正兴霸业四贤归周

那一日,西歧军营大摆宴席,鼓乐喧天,只闹至三更,一切方才归于静寂,二郎更是醉倒当场,金奴则是酒气扑面,丑态百露,他们拉着土行孙的手,以拳相抵。

“贼子,啊,我和你说,蝉玉小姐但有一点差错,就将你圆进祖坟中。”

土行孙只能招架,“两位,两位,啊,有话好说,我知道这事做的不磊落,不光明,但是,婵玉小姐都愿意了,你们沾干支的着什么急?”

“她愿意了?她是怎么说的?还不是你的诡计,今后被我们查出来了,定不让了你。”

土行孙话虽抵上了,暗里仍是吃了金奴的亏,他毕竟体廋矮小,吃了亏也无人看到,抱着伤疼他向前跑,却被杨桨又挡着。

“新郎官,且慢,啊,我倒要恭喜你了?”

“哪里哪里,啊,同喜同喜。”

“同喜,亏你说出口,啊,做出这样的事来你良心真是被狗吃了,今后倒要让你把心扒开,和那哮天犬比一比,啊,不能比,你怎么能和那狗比呢?”

这话骂的够伤人,土行孙不敢反驳,这会反驳是吃定了亏,姚元手下那些将领都想看他笑话,断不会过来帮他。

认识到这一点,土行孙就想寻靠山保护,挣脱了金奴的锁抱他就向新房跑,那里有着蝉玉,还有子牙邓九公,及其主事的黄飞虎并燃灯大师,金奴和杨桨岂能不知他的意思,一个拦来一个追,喊着土行孙的名号。

“新郎官,你怎不勾人?且和我们兄弟干一杯。”

“新郎官,我们兄弟得亲热个够,对,这才够义气。”

邓九公被西岐众将围着敬酒,气氛热烈使他颇为紧张,就想装着酒高不适,出来透透气,恰巧撇见了他们相闹的丑态,不禁为他们担心起来。

“金奴公子哥儿,气旺也还罢了,杨二郎呀杨二郎,这一会,你还捉弄他,这开的是什么玩笑,命运悬在他人的手里,你还有开玩笑的心思?”

当下,九公就对三个儿子说道:“邓秀邓魁邓荣,你兄弟三人过去把杨桨李金奴拉住,让他们不要再闹了,得机会相扶着他们回去,看他们酒醉的丑态,丢了三山关的脸,啊,你们回去后就禀报于你母亲,让她放心,我自会平安无事,待这里的事情处理完毕,稍后就回去。你妹妹在这里,我还要照应着,啊,不会有事,不会有事。”

三子听父亲此言,虽是担心,却也还是应了,抽着机会就向李靖和黄飞虎等人告辞。

没有了阻拦他们的由头,飞虎便放任着他们走了。

邓家兄弟和二郎走后,九公被飞虎拉去叙旧,土行孙则被一干西岐将领围着相闹,只把蝉玉闹的提心吊胆,担心着他耐不住,再翻了脸,还好,土行孙忍耐了,坚持到结束。

九公和飞虎多年没见,自是有话交代,当下,他们就飞虎如何反出朝歌,九公抗拒南王的故事都追溯了一遍,老朋友义气高,一则是飞虎曲意留,二则是九公酒高不适,相聊至夜半,飞虎就留着九公在西岐营地过了一宿。

九公酒醒,心里颇有后悔,不该留宿此地,无奈身不由己,武成王的面子驳不得,但三子和杨桨得以脱身值得他叹兴,女儿留着也就罢了,他们可不能留,若非一时机智,他们岂不都留在了这里?断了三山关的命脉?

“罢了,女儿已经不是自家的,无论何理由我都得想法回去,然后才能和他平等交谈,确保三山关今后的地位。”

因而,当第二天飞虎再来和九公叙话,留他多住时,九公坚决辞行,甚至不待土行孙和邓蝉玉起身来拜,当着飞虎的面,他就牵来战马跃身而上。

邓九公坚持要归三山关,子牙知道挽留不住,乃与燃灯飞虎等人一同相送,真是礼节隆重,所馈丰厚,邓蝉玉知道了,急和土行孙来拜。

“父亲,等一等,女儿跟着你回去。”

“啊,啊,女儿,你且起来,日后你自己回去吧,啊,我不会怪你们的。”

明知女儿回去要费一番周折,何必现在就把她牵挂?

九公提缰要走,李靖则被子牙挽留。

“李将军,你作女方媒首,啊,且在此多住一宿,待他们小两口事了,三日后回门,你与他们一同回三山关,啊,哈哈,土行孙也该去拜见丈母娘,重新认识一下,三姑六婆的,都不要输了礼,把礼节都到了,让岳父母也高兴。”

子牙这话使九公无辩解,只有舍了李靖,孤身走了。

邓九公走后,姚元就撇着嘴对子牙说道:“姜丞相,邓九公虽说是成汤的一个元帅,但他手里的那点兵马,充其量就是三山关的一个关主,怎么就得你如此看重?说实话,并不比属下的强硬,他每次上战场,若不是依靠邓婵玉的飞石掩护,早就败了,败在张山元帅手里,呵呵,这里任一个人都不怕他,即便是李四王二都有不怕他的本事。啊,那个土行孙,他又有什么本事?不过是仗着鸡鸣狗盗,挖窟钻洞,丞相就纵容他,唉,如花似玉的姑娘嫁给他,真是可惜了,一只天鹅配了草鸡。”

说着话,他还翻着那烧鸡眼,那意思明摆着,“我也是一方诸侯,丞相你什么时候看重过我?”

这明摆着是要挟,这一刻姚元仗着他的兵多,对子牙重待土行孙不服气,想着借机翻身,这或可在南疆得以拥兵自重。

子牙虑着了他这一层的关系,暂时不宜对姚元动粗,但是,若不责备他,不对他动些眼色,他将更是狂妄。

想到这里,子牙稍着了怒色,道:“不错,善待邓九公,啊,在你们看来,或是不该如此,可在我看来,却是该,谁能在战场上逞英豪,谁能阻南王之兵,谁能取下三山关,谁就是英雄,三山关,可以说是南国向北发展的最重要门户,谁能打开它,谁就是英豪,依我看,土行孙就是西岐进击南国当仁不让的功臣,他借此能进了三山关,将给我西岐带来莫大的好处,啊,你们这里都是有大本事的英豪?可是,三山关攻打了多天,你们谁取得了寸功?没有吧?邓九公没有下来,呵呵,在我这里,只以成败论英雄,希望以后大家不要再提这话题。”

子牙的话够严厉,姚元不曾承受过?招此责备,心中便有怀恨,以便欲作拥兵自立。

且说土行孙得到美妻,自是无限满足,现在他和邓蝉玉是名正言顺的夫妻,药物当然也就用不着,他不怕婵玉清醒后不承认,这么多的人见证,她已经是他的人,赖也赖不了,再说,婵玉不是反复的人,断不会因此而翻脸。

土行孙不愿让蝉玉看到他的龌龊,就把那些不齿的东西找地方悄悄的埋了,在这以后,蝉玉的神智便得以慢慢的清醒。

各位,蝉玉这个人物,书中对她描述虽多,但接触她的思想还少,在这里有必要分辨,呵呵,邓婵玉是封建女性的一个代表,对古伦理之道,她极为看重,认定是土行孙的人儿,就须对他克尽责守,故而,次日起,她就对土行孙软语温香,极尽温柔,承担做妻子的义务。

或有人会问,这事不大现实,婵玉清醒后怎甘心对一丑物如此下作?唉,读者朋友,你是不明白封建伦理下一个良家女子的思想受了怎么样的禁锢,婵玉出身于大家庭,父亲为一方元帅,教育理念更是高于常人,即便她想追求自己的幸福,轻易也开不了口,从上文的叙述中,我们已经看到了,何况,她的理智已被土行孙完全奴役,所以,即便此时强迫她离开土行孙,她也不会轻易的离开,反而要作理论一番。

唉,她也实在是不易,太悲了,道德操守于她实在是太严了。

土行孙见婵玉铁心跟着他,却也是意外,这也是他不曾想到的,他本是出于报复的目的来zhan有她,以为她必会怒极,却不想竟得了如此听话的娇娃,怎不让他意外?让他兴奋?

漫步于花间,土行孙确是无比遐意,对他来说,世间再无过此艳福了。

隔日,所谓三日满房,土行孙与蝉玉前来叩拜姜丞相,并作请令。

“我们夫妻得丞相看顾,却无有寸功为报,实在有负丞相的恩德,丞相,末将不才,今愿意带着贤妻邓蝉玉前往三山关,说归岳父,让他献出三山关。”

土行孙说出这话时,邓婵玉露出羞涩的笑,犹是一个未出阁的姑娘,子牙看了很高兴,就嘱咐了他们。

“你们去了,很好,但要多作注意,防着那边的将领对你们的事不满意,拿话挤兑,激起变故。”

婵玉就说:“姜丞相,您放心,我绝不会让谁动孙将军,他是我的夫婿,谁动他我也不会让,我们到了三山关,即去见母亲,谅她老人家知道了我们的事儿,必有话说。”

婵玉乃是女中豪杰,在军中多是作武士装,这一会虽是现了巾帼本色,说出话却也掷地有声,子牙听了这话,也还是满意,但还是担心土行孙的安全,想了又想,他就令李靖带着西岐兵士改编的卫队补带聘礼随行。

一行人马进了三山关,蝉玉即来跪拜九公。

“爹爹,请你原谅孩儿,孩儿由你做主,许配了孙将军,在西营效力,俗话说,父子不事两主,今昏王失政,全不把爹爹放在眼里,也不把爹爹的生死挂在心上,他只顾自己玩乐,崇信那妖妃,爹爹,良禽择木而栖,你听女儿的话,何不另选明主,也好保我邓家世代昌荣,爹爹,西歧国道富饶,武王当兴,这个事儿你当早有定夺?”

“女儿,难道你真就跟了他?”

“爹爹,女儿已经是他的人了。”

“唉,离了他,爹爹有话对你说,今后,今后,任一户人家的门庭也强似他。”

“爹爹,已经迟了。”

“儿呀,你离了他,我就不会给他好看,只当一切不曾发生过。”

“爹爹,你这样做叫女儿今后怎么做人?爹爹,你若是执意如此,女儿就唯有一死。”

“死、、、啊,我的女儿,罢了,罢了,只当我们方才什么也不曾说,啊,女儿,你且起来,我们再说,唉,话虽是如此说,脑子里却磨不开,昨日姜子牙燃灯尚且平礼相待于我,今要我屈膝与他们,他们会把我又置于何地?啊,实在是于心不甘呀,况且那个姓孙的,啊,啊,我也不多说了,女儿呀,这是你一生的幸福,你既然已经认定,为父不好多说什么。”

九公见到女儿,既疼又恨,这一刻全无主意,女儿是他的掌上珠,今说出这样的话让他如何翻脸?若不是女儿,他能饶了土行孙?可是,这一刻若对土行孙狠了,今后若真要归了西岐,又该如何处置?如何和他见面?

是故,说完这话后,九公只是摇头,一旁叹息,李靖恰巧进来看见,就劝导他说:“邓元帅,你这话差了,你怕西岐略待,今后不把你当大将军大元帅看待,这你就看错了,就我这一个小小的陈塘总兵,姜丞相尚以礼相待,待以上将军,啊,你到那里,哪里能亏待你呀?怎么说也在我之上吧?最起码,可以保着三山关不动摇,你今后可以常居此关,使邓家在此世代昌荣,再说了,婵玉小姐和孙将军的婚事既得你的应允,你就拿出样子,承认了吧,啊,你现在这个样子,倒让小姐今后该怎么做人?”

“啊,爹爹,我的父亲,你就听李叔叔一回话。”

“唉,李将军,你虽知昏王无道,却不知忠良不事两主,方有美名万古留!!”

“父亲,你这还是要难为女儿?今后,女儿怎么做人?呜呜呜。”

蝉玉软语相对,泪珠沁上眼眶,那娇滴滴的样子,令九公心碎,娇惯的女儿为了一个外姓男人流泪。

趁着九公不备,李靖示意着婵玉,。

“侄女,你和土行孙快到后面去吧,这里,你的哥哥他们,啊,有我来抵挡。”

“啊,邓元帅,依末将之意,事情到了这一步,没有其他的解决办法,唯有依了侄女。”

李靖围着九公,开始了说长道短,婵玉就借机携着土行孙来见母亲,老夫人知道他们来的消息,很早就打开门翘首盼着,看到了他们,禁不住就流下了泪。

蝉玉看到了母亲,离着门槛很远她就跪了下去,土行孙还是机灵,跟着蝉玉叩拜了下去,按着礼节,恭恭敬敬的给老夫人行了三跪九叩大礼,问了安。

女儿不见,老夫人心中悲痛,今忽见面,泪水就再也收不住,只是不住的在重复着:“回来了,回来了,回来就好。”

蝉玉上前抱着母亲,娇滴滴的叫了声娘。

“女儿不孝,让娘受惊了,啊,离开这么些天,女儿无时不在想着娘亲,娘呀娘,女儿回来看望你老人家了,再也不走了,娘呀,你应女儿呀?”

这一声喊,老夫人更是伤心,泪水直勾勾顺着面庞翻涌而下,她喃喃低语:“回来就好,啊,回来就好。”

透过泪眼,老夫人看到了土行孙,虽说心里本是烦厌,极不愿意看到,但毕竟女儿带回来了,该怎么办?

老太太是聪明人,懂得需和女儿以心交流,女儿抱着她,力道上可以知道,女儿已经不是她所独有了,已为眼前之人所有。

老太太当即让土行孙起来,她可不愿在女儿的心中有坏影响。及至她问了女儿近况,蝉玉一一作答,没有一丝不妥。

老太太从女儿的嘴里知道这桩事端的起因该归于九公酒后说了大话,从而使她对土行孙稍有改变看法,是呀,君子一言驷马难,这件事倒错在九公他酒后失言在先,孙将军有错在后。

“邓九公呀邓九公,枉你为一方远帅,岂能如此糊涂,乱吐真言,你或是一时兴起,没放在心上,对方却是当真了,啊,男子汉大丈夫,岂能说话如此没轻重?就算是一个木头,一个狗娃,你也不能随便反悔了,唉,酒是罪魁首,女儿的青春竟是误在了酒上,也罢,既然事已至此,不承认也得承认,承认也得认,你是没有退步了。”

老夫人的心里起了变化,婵玉借机就倒把土行孙夜盗她的事美化了许多,她对老夫人说:“娘呀,孙将军是明理之人,他看的远,极得姜丞相的期待。”

老妇人听女儿这一说,彻底的放下心来。

“儿呀,你看好就中,今后的路是你自己走,好也罢,孬也罢,娘还能陪你多长时间?”

蝉玉看到母亲已经不排斥土行孙,就接着说:“娘亲,你不会老的,女儿永远和你在一起,娘呀,自古是父子不事两主,今女儿身在西岐营,父亲却事朝歌的昏王,这叫女儿怎么能成?娘亲,孙将军和女儿到这里来,为了看望你老人家,还有就是希望你能劝一劝父亲,让他也归附到西歧,这样,我们一家就不会因此分离,姜丞相说了,会让父亲留守三山关,作西岐东路军的征讨元帅。”

听到这话,老夫人心越发落下。

“这样也好,这样好,一家人不会再分离了,只是,你父亲能答应吗?”

“娘呀,这还不在乎你吗?”

“唉,试试吧,为了你,我的女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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