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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五回施计谋借刀杀人显神威殿下冤死(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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各位,上回书讲土行孙身陷牢狱,将有灭顶之灾,毕竟如何,还得这回书来细述。

在牢中,土行孙细思,临来前,蝉玉对自己说,那翠女竟怀了自己的种,也就是他夜盗婵玉那一次怀上了,当时,翠女并不知自己有了身孕,待土行孙和婵玉行了大礼,她有了感觉,却又不敢说了,所以后来婵玉要带她走,她怕被看出来,就更是不敢走了。

提到有了孩子,说到翠女,婵玉还颇为辛酸,她是土行孙名正言顺的妻子,却没有替他生养下一男半女,这该是她的不是,当然,这也是所有战场上的女人不是,女中豪杰的不是,翠女有了孩子,是土行孙的后代,从某方面来说,应是替代了她的难处,按理她应奉着翠女,帮助带带孩子。

那一晚,婵玉和土行孙争论该不该带回翠女和孩子,为这个问题他们有了分歧,土行孙想着明日事儿的危险,就没有答应婵玉去带回孩子。

这一宿,他们夫妻想着各自的心思,都没有睡好觉,至天明,土行孙没有向婵玉多费口舌,就出了家门。

不孝有三,无后为大。

土行孙在牢中细思,有后乃孝,翠女有了孩子,就他这一门来说是有了后,即便是他现在死了,总算是对孙氏祖上有了交待。

想到已经有了后人,他不禁有了安慰,也就从乱哄哄的心理中定了下来,呵,这生再也无憾了,只是愧对了一个美婵玉。

他在那里安心了,就闭目养起神来,天色将晚,忽听外边有人声,似乎是军师萧银在对守卫讲:“众位辛苦了,殿下在后营中军帐里,亲自监督三军动向,你等不可麻痹了。”

众军士应了,萧银似对随从,又似自言自语,“为着会盟,殿下和侯爷有了郁结,大家都要得仔细,千万不要有了差错。”

这话偏让土行孙听清了,他灵机一动,心中就在想,萧银说这话又是何意呢?为什么要把殿下住的地方告诉给下面的兵士?后面这话就好象是在说给自己听一样。

难道?

难道?

联想到萧银先前的话语,土行孙心中忽然一动。轻轻的抖了抖手臂后的绳扣,竟然是半死的活扣,强自用力可以得机解开,这也是捆绑者为着方便所为,他暗自心喜,聚精会神用力来抖,抖了几下,居然就挣脱了。

至午夜,军营里外都是静悄悄,土行孙至后背一掏,拿出贴身的两截铁棒,这两截铁棒合起来就是一根长铁棍,武王夸赞为如意棒的那个,岂不知它还有一巧,当日,武王忙着会贤能,顾不得细评如意棒,因而,土行孙也没有把此棒的神奇一一展现。

此刻,土行孙就把此棒的神奇展现出来了,各位,请细看,他将如意棒拿在手中,将一头的铁箍取下,呵呵,棒头的铁箍居然可以活动,取下后,土行孙只需一晃,铁棒两端就变了,竟然一头是是铁铲一头是铁钎。原来,土行孙钻墙打洞全靠着它,不用时,他将它收为两截,贴身一藏,丝毫不见,打仗时,则背在后面贴身的袋子中,双手向耳后一翻就能取出,瞬间结合在一起,就成了一个完整的大铁棒。

现在,土行孙就借助着铁铲和铁钎,一会就将土墙掏了一个小洞,虽只是碗口大的一点儿洞,他头一躬,身一缩,转眼也就到了外面,外面依旧是静悄悄,土行孙也不犹豫,收起铁棒直奔敌军后营。

各位,土行孙久在军营,对军营的情况相当熟悉,哪里有人防守,哪里有人放哨,他皆是很清楚,他行动又小心,身架又小,不一时,他就溜到后营,见一行宫不同于其它地方的营帐,估量这便是大殿下殷郊的行营。

殷郊却不同于弟弟殷洪,在舅舅姜文焕这里,他没有受到太多的宠爱,对于女人,他也不是怎么喜欢,甚至于还有点讨厌,厌恶着她们。

或有人会问,殿下这是为什么?难道殿下不是真男人?或失去了男人的功能?

男人不喜欢女人,这世间可是少有。

呵呵,诸君请听解释,殷郊比殷洪大两岁,对童年的记忆要深一点,因而,他就深深痛恨那么些美女,正是那般美女才夺去父王对母亲的宠爱,才使父王寡情绝义害了母亲。

诸位,此时,大殿下不向别的地方找原因,心里只是厌恶美女,他的内心就结了很大的郁,美女越是娇滴滴地站在他面前,他就越是讨厌。呵,这会儿,他反倒是欣赏一些坦荡荡的男子,东伯侯辖下有几位小诸侯正合了殿下的眼光,故而,他们以后就能为殿下所用,在得到殿下身故的消息后,他们甚至用性命做赌注来为殿下报仇。

看到殿下渐渐长大了,姜文焕就有心为他纳两个嫔妃,却都被殿下撵走了,对美女的厌恶,使他身边一个女人都不留,最后,殿下的性情变得越来越坏,甚至孤僻的不近人情,暴躁时他六亲不认,即便他的表妹,姜文焕的女儿玉珠他也不假脸色,让她伤心欲绝,痛哭流漓的离开他了。

除了和他相近的几个诸侯,女人都离开他远远,谁也不敢去结交他了。

殿下如此孤僻,到了后来,就连他的舅舅姜文焕看着都有点不顺眼,生他的气,只是碍着亲情,妹妹姜王后的骨血,当今的太子殿下,须借重他才能实现称霸天下的野心。

姜文焕没有放下脸面,而是忍着殿下的不入俗行为,只有依靠着殿下,他才能臣服天下诸侯,今后他的大军能打到朝歌,殿下才是最好的借口,才能使他得逞野心,名正言顺的登上王位。

殿下是他起跃的跳板,最好的跳板。

但是,殿下现在受了几个小诸侯的影响,思想开始转变了,进而是反对他结盟,反对他兵进朝歌。

这将严重影响姜文焕的计划,使他七年来所有的努力都成泡影。

姜文焕虽是哄着殿下,却又怕哄不来,殿下如今不是小孩子了,凡事有了自己的主见,军营里的兵士,无论那个也不敢单自觐见殿下,即便平常见到了殿下,也都躲的远远,很怕引得殿下猜疑,殿下近来性格暴躁,若被糊里糊涂的砍了头,到哪也没申冤?

当后营中唯有殿下一个人时,他又闲闷的慌,没了解烦闷,他就想到前面军营中走走,直接去面对姜文焕,或可向舅舅陈述诸侯会盟,兵进朝歌将带给成汤江山的危情。

走到军机府院的大门外,殿下听到里面的人声。

“啊,这是谁在里面?难道有外面人来了?劝舅舅会盟?不行,我要阻止。”

殿下轻轻的走近殿门,悄悄的贴耳一听,果然,土行孙正在提会盟的事,作危害成汤江山之举,殿下自是很生气。

“舅舅,你听他胡言,明显是不把成汤天下放在眼里,也不把我这太子殿下放在眼中了?不行,我不会让你如意的,想来这会你还不敢对我怎样?”

当即,殿下推门进去,大声喝令将土行孙砍了,呵呵,这也是他杀鸡震猴的策略,这样一来,姜文焕定不会再去小看他,以为他只是小孩子了。。

正在殿下以为镇住了舅舅,谁知又被萧银军师所阻。大殿下性格孤僻,语言不利索,和萧银辩不出所以然,只能同意了军师的意见,反正跑得了今天跑不了明天,明天就明天吧,也不过是一宿的功夫。

各位,殿下同意了萧银的意见,饶土行孙多活了一天,明日再去处斩,只因他这一善念,反让殿下因此魂儿无归处。

且说殿下回到了后营,想着近年的不顺,心中生着闷气,开始是躺在铺上翻来覆去睡不着,到了下半夜,也许实在是太累了,糊里糊涂,他竟然又睡着了。

土行孙正是此时来到后营行宫,四下里静悄悄,他倒有点不放心了,扔了两块石子,确实没见有什么动静,他开始行动了,沉下身影,悄悄的猫过去。

到了近门口,他纵身一跃,翻过了门房,就地滚了几圈,四下里望了望,吱的一声,犹如那灵猫进了殿下的房间,见一人卧睡,仔细辩了辩,正是今日看到的大殿下,想着直接杀了,心中又不忍,毕竟这是当今的太子殿下,若不是落难,也不会到了这里。

土行孙思想在斗争,他愚忠的心态依然在,故而思虑来,思虑去,他是下不了手,举起的铁棒是左掂右掂,唉,罢了,事已至此,有他没我,有我没他,要想活命也就顾不得许多了。

“殿下啊,若不杀你,姜文焕怎么能警觉?他又怎么会甘心臣服于武王?”

土行孙四处又观望了一阵,外间还是静悄悄,殿下此时正进入梦乡,土行孙就将他的被子向上扯了扯,盖住了殿下的头。

在梦中,殿下虽是动了动,却没有醒来的动静,土行孙心里话,“殿下,你这可怨不得我了,我提醒了你,你却没有醒悟,唉,你这是找死了,死了后,你可千万别来找我,去找你的舅舅吧,或是他下不了手,来借刀杀人,即使不是他主谋,也当是他手下的军师计谋。啊,你今后的冤魂,可千万不要缠我?”

狠狠心,土行孙将那铁棒重力砸向被中殿下的脑门,只听被子里“啊”的一声后,挺动了几下,就没什么动静,渐渐有鲜血渗出。

土行孙知道殿下存活的机会已经不多了,收拾了一下行装,跨门准备向外走,外面这时忽似有了些动静,啊,或是自己的走脱已经被发现,如果是这样,今日之行定是已被布了局,难以再走脱了。说不定,外面已经作好了布置,只待他走出院子,一声令下,便是箭雨如蝗,管教他插翅难逃。

土行孙有了注意,先不忙着出去,沿着殿堂的柱子,他爬到了顶上,悄悄的揭开屋面瓦块,探头出去,见前方隐隐约约有人,他不敢去冒险,趴在屋脊上,顺着瓦沟躺下去,转头掉了方向。

他不向前去,反向后方去了。那里可是有着重兵把守,若是被东伯侯查实,他还能有命在?况且军营深处,他能向哪里逃了?

军师萧银领兵埋伏在门外,好久也不见土行孙出来,他就禀报姜文焕,带着和殿下厚近的几个小诸侯,直闯殿下行宫,言明土行孙逃脱,请殿下来定夺。

到了房门口,萧银依旧是喊了一声,他道:“殿下,土行孙越狱了,当如何处置?”

没什么动静,啊,殿下怎么了?

和萧银同来的几个小诸侯商量了,决定进去看看,他们本是殿下的心腹,对殿下的举动自是特别关心。

平常和殿下相处得来的小诸侯中有两个,名叫马善和温良,他们感觉到了不妙,就带头闯了进去,掀开了衾被,发现殿下已经脑浆崩裂,敢情已经死了。

痛哭流涕之余,他们也动了脑筋,究是谁人所为?谁有这么大的胆子?温良紧紧盯着萧银不放。

“军师,你可知土行孙是如何逃脱了?”

萧银没把他的话放在心里,四顾一番而后道:“奇怪,他是怎么逃脱的呢?难道真有上天入地的本领?不会吧,这样的人我还没有见过,真要是有,岂不成了神?马将军,温将军,你们说他是怎么逃脱的?我总不能盯着他不睡觉?”

这话似向温良解释土行孙为什么逃脱,却又别有一番缘故。

温良生气了,转头圈寻一番,忽见房顶上有一不起眼的小洞,他就示意马善,一起向萧银逼近,问道:“军师,这土行孙怎么走你定是知道的,必是从这里走了,难道他真还能上天不成?”

“不会吧?你们也是知道的,外面都是我们的人,都没有见他的踪影,难道他真成了神?曾听说他善能入地,难道他真还有上天的本领,啊,就是上天也当从这个上空走,就没一个兵士看见他的影子?难道他还会变化,会隐身术?”

萧银吃惊了,土行孙的本领出乎了他的意料,四处搜索都没有结果,怀疑土行孙已经回去,他不禁感叹,神机妙算还是差了一着,土行孙竟是真能上天入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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