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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回:姜王后含冤升天 二将军反出朝歌(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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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说尤浑与王魔等密谋,将姜环姜球置于圈套中,伪造了信简,上呈于纣王。

纣王见了信简,很是震惊,同时也很生气,当即令尤浑再收集证据。姜王后乃是三宫之主,天下国母,又是天下诸侯之首东伯侯姜桓楚之女,轻易的对她采取行动,朝中大臣如比干之流,必然不会罢休。故而,此事还需慎重,当曲折行事。

各位,纣王作为一国之主,性格应经历磨练,本不再有冲动,然若是有奸恶之徒挑拨,火上浇油,冲动却是必然之事,任是再沉着冷静之人牵系到自身的安危也难免会有情绪波动,所以,这时纣王的动怒也就顺理调章了。

且说尤浑,不待大王下诏,他早有行动,姜环所带随从,尽皆被屈打成招,有不伏的,当即处死,接着他又煞费苦心的找来了刀剑,作为罪证呈递。

尤浑将随从所招呈词呈报纣王,所有的证据都证明,这一切皆是国母姜王后和其父姜桓楚所勾结指使。

纣王看了罪证,乃问尤浑:“尤爱卿,这贱人实该万死,依你看该如何处置她呢?”

尤浑启奏:“大王,事已铁证,自古是王子犯法,与庶民同罪,况且古训就有宫闱之乱。当然,这宫中的事,外臣也不宜参入,还应由宫中派人来审,请大王在宫中设立一个审事官,大王,天下四大诸侯皆成气候,拥有十之六七疆土,各小诸侯皆仰其鼻息,已不把大王放在眼中。姜王后之父姜桓楚,又是四大诸侯之首,大王,此事需当慎重考虑呀?当然,臣等愿为大王谋计这后事,姜桓楚一但知道女儿有难,他岂能不奋力相救?若是引来天下诸侯大闹朝歌,岂不坏了成汤的万年基业?”

纣王听说,委身而问:“似爱卿这样说,这贱人是动不得了?啊,她要谋本王,本王却无由,这却是如何是好呢?”

尤浑见纣王被他牵上了笼套,乃道:“大王,您可以动得她,任何人犯上,您都能动得,只是这个事情必须要有一个周密的计划,臣今有一两得之计,可以施行。”

“啊,爱卿有何好计谋?”

尤浑道:“小臣以为,只需设一计将四大诸侯俇来,一起斩杀,既可斩群侯龙头,审明主使之人,又可使各路诸侯群龙无首,复为大王所用。”

纣王被尤浑迷惑,不但应了,还赞道:“尤爱卿,还是你点子多呀,言之有理。”

益友利君,损友毁君,纣王相处了尤浑这个朋友,他的江山便毁在此处了。

于是,在尤浑的策谋下,纣王下了一诏。

诏曰:北海猖獗,大肆凶顽,闻太师苦战多年,亦无建树,朝中文武都莫知所措,每虑到此,本王心甚是忧烦,今特下诏四大诸侯同至朝歌,共襄国政,戡定祸乱,希望诏书到日,卿等即刻起程,毋得羁绊,使本王伫望,天下安定之日,即是诸卿功成名就之时,诸卿俱都广开茅土,加封进爵,本王绝不食言,钦此,特诏。

这诏书送走以后,纣王和尤浑放心许多,当夜,宫庭内部即闹的天翻地覆。纣王径直召姜王后,示之于竹简,腰牌,姜王后大喊冤枉,道:“大王,这是奸臣诡计。”

纣王本是莽汉,怒火一上心机全无,见姜王后不认,即令宫人施刑,姜王后是将门女子,岂是曲饶之人?她虽被宫人按下,披头散发,冤枉声过后乃大声责问:“大王,妾是克勤克俭之人,伺候大王,从不敢有轻举妄为,今大王双目不明,不察来历,当为昏王也。”

纣王怒极,哪里听得进去,更兼尤浑挑拨在先,一时火气压不住,啊,你说寡人双目不明,寡人就剜你双目。物证人证俱在,你嘴还硬?

纣王责令重刑处置,烙腕剜目,用尽极刑,看你是有招无招?

姜后昏迷数次,无字可招,依旧是大呼冤屈。

“冤枉呀冤枉,这是何人害我?”

当时,黄妃,杨妃,苏妃及其宫中众多美人也都前来,行刑前,黄妃曾劝姜后:

“姐姐,大王如此,必是受人恿惑,一时失了心智,现在和他辨也无用,你且忍一时之冤屈,就招了罢。虽是屈在了冷宫,却可保一时性命,待以后东伯侯父子前来,或可救姐姐。”

王后对黄妃道:“妹妹,你有所不知,姐姐实在是冤枉的,我有什么招,又怎么能招?妹妹,我父亲乃天下四大诸侯之首,官至极品,我又执掌中宫,我子乃当朝太子,一朝登基,我身为太后,配享太庙,岂能做此糊涂之事?况且天下诸侯,又非在我父亲一人节制之下?即便我父欺君惘上,侥幸得了天下,他能令他的女儿坐在太后位,享祭太庙吗?又怎么能将位传给外甥孙,得承大祧?假使其他诸侯不服,齐来问罪,又如何得以保全?贤妃明察。”

这话丝丝扣理,一点不乱。是啊,今后王太子即王位,母凭子荣,姜王后生叛乱之心是万万不能。

黄娘娘已知道姜王后确是受了冤枉,心中也就如刀割般绞痛,见姜后此话一说,把退路都已封闭,只有默默无语,站于另一旁,杨贵妃因为与姜王后感情最密切,欲宽慰她,喊了一声王后娘娘,就难以再说,哽咽之后就说:“娘娘,你不要糊涂,当为太子们着想,保全性命要紧。”

看杨贵妃流泪,姜王后将手拭上去,阻止着她,对她言道:“杨妹妹,你我相处,感情深厚,我招此不测,岂能糊涂应招,若是不招,今只怕死难幸免,这也罢了,只可怜我那两孩儿,少不更事,我一旦去了,他们必将无有依靠,妹妹,我实是不舍。望妹妹能拉牵他们一把,待其稍大以后,或可为母洗冤。今日大王为侫臣所痹,心智全无,望妹妹在百年之后,扶我儿继承大统,我去的也安心,也就再无挂念,妹妹,这一切多烦你了,希望你不要拒绝,妹妹,你应了,姐姐先给你叩头,啊,谢了。”

说完,姜王后含泪而拜,杨妃亦呜呜咽咽,对拜不已,嘤嘤喑喑,点头应声。

“王后娘娘,啊,姜姐姐,你放心,不要想的那么坏,大王不会对你怎么样的,啊,你不要这样,我会照料好两位小王子的。”

得了她的话,姜王后甚为欣慰,乃嘱咐杨妃道:“妹妹,你切莫让我儿知道今日事情真情,我一生敬守礼仪,怎可做此大劣不道败坏纲常,令父母含羞宗庙不容的事?这是贼人栽赖,欲陷我于不义,使天下万民来咒骂,使父母双亲而含恨,向他二老脸上抹黑,妹妹,我倒是得罪了何人?腰施如此手段陷害。今日,我是万无招认的道理,啊,杨妹妹,你在我儿面前要替隐瞒,一但使我儿知道我的冤屈,他青春年少,性情上来,必生事端,使他不能安居在储君之位,这或也是那班贼人所想,妹妹,若是牵连了无辜小儿,我心何忍?妹妹,此事断不能让我父母知道,他们怜悯儿女,或可作下不义之举,做不忠不考的奸臣,留下恶名千载,我心又怎么能安静呀?妹妹呀!我遭此报应,必是前生作下蘖债,今生要来偿还,妹妹,就是那千刀万剐,我亦是不认这万年骂名。”

姜王后言语凄惨,泪如雨下。令相看的人心痛不已,苏妃虽然受王后责难过,但毕竟年少,小孩子家似的,心里毫无记恨,今见姜王后如此,吓得是魂不附体,欲待安慰,喉舌难开,只是暗暗替姜后抹泪。

妲己进来的时候,姜后也看见了她,这会见她这样,就对她说道:“苏妹妹,你初入宫时,姐姐曾对你的严格,请你切莫记恨。”

苏妃只是点头,莫有应语。

姜王后泪泣满面,为此冤屈所含,体内真气淤积,此时,她已经难分那里是东,那里是西了?哭哭啼啼的声音不免传了出去。

纣王在外间等了许久,也不见黄贵妃将姜王后的屈词取来,乃大喝一声:“不要和那贱人罗索,她岂能善与,行刑!”

黄妃忍着痛楚,让宫人将姜后带下去施刑。

苏妃见大王如此圣威,越发胆寒,对大王更是敬入神明,不敢出声。她虽然知道这件事和尤浑脱不了干系,然却无法出言阻拦。尤浑不在这里,却必是他捣的鬼,她的心里,对这家乡人的手段,亦是心有余悸,再也不敢小嘘了。

各位,这也为尤浑借机向寿仙宫靠近埋下了伏笔。当然,陷害姜王后却非尤浑之力所能达到,这里面有通天教主的几个徒弟功劳,他们化为王魔高友乾杨生等,为通天教主争夺天下作准备。

通天教主的篇目后面有介绍,他欲以道德来统帅天下,就如用某种思想禁锢人们,相当于某红衣主教。

却说那一边,纣王见姜王后不招,就下令严刑,姜王后在刑具下,已经是骨枯肉烂,眼眇一目,血泪染满头面,双腕以下烙得筋断皮焦,显得狰狞可怕,到了天明,她是气息奄奄,然而还是一个字没招。

“啊,看不出她竟是这么刁蛮嘴硬?”

纣王此刻亦觉得后怕,这事要是没有一个结果,朝臣们能服吗?姜桓楚能应吗?

开弓没有回头的箭,事已至此,他在尤浑的劝导下,已无退路,只有姜王后招了,才能罢休。

纣王在此思想的引导下,只在那里催着加刑。他却不知,尤浑已经打点了行刑之人,手底下毫不留情。

“贱人,物证俱在,招还是不招,还要本王再加刑吗?”

众美人和群妃在惊吓中,在这里是一夜无眠。

次日早朝,百官俱至,纣王乃宣一诏。

奉御官宣曰:姜王后位居东宫,贵敌天子,不思日夜警惕,敬修德政,克勤内助,竟外通其父东伯侯姜桓楚同谋不轨,行刺君王,窥测大位,大悖纲伦,今已着人严查于后宫,废其后位,以拟重罪,钦此。

听到这个消息,朝中刹时乱成一团,群臣议论纷争,半信半疑中,都带着责问,尤浑则借机呈上竹简,腰牌,刀剑让众大臣一一过目。

“各位大人,这是她犯上的物证,人证。”

自商容走后,纣王已任比干为首丞相,今日恰他身体不适,没能及时来早朝。

武成王黄飞虎性情刚强,他和比干等人是亲后派。

当即,他就金殿陈词:“吾王万岁,臣闻姜王后娴媛淑静,仁慈有爱,治内有方,断不会有如此糊涂,再说,这事发生也太突然,没有一点先兆,依臣之见,其中定有委屈不明之处,还望大王明察。大王,臣以为这事蹊跷,比干丞相聪明有才智,他若前来,必能查清事情真伪。”

上大夫杨任亦在金殿慷慨激昂陈辞,道:“大王,王后娘娘德被四海,天下皆闻,今断不会做这无父无君,违背纲常的事,愿大王明察。”

尤浑也端正神态,道:“众位大人,证据确凿呀,所有证据都指向了东伯侯,还该怎么来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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