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面 第九章 千变万化（2/2）

看着脸皮之下的血纹理，应如是的脸上浮现了意思快意的神。

“脸你就是最近几起剥皮案的凶手。”健教练惊恐地看着应如是，实在没想到拥有着这样美丽脸孔的人竟然有着如此歹毒的一面，当真是一位蛇蝎美人。

“是我，那又怎么样”应如是一脸无所谓地说，又将健教练的脸皮掀开了一点，痛的健教练哭爹喊娘的。

“求求你，放了我吧，我一定不会把这件事说出去的，我就当是从来没有发生过。”健教练还没有放弃最后的希望。

“你说我好看吗”应如是将自己的脸凑近了健教练，侧了一下左脸，又侧了一下右脸，问道。

“好看，好看。”

“你说她会喜欢这张脸吗这张脸可是我千挑万选才选出来的，是我最满意的一张脸了。”应如是端正着子坐在边，自己摩挲着自己的脸道。

“会的，他会喜欢这张脸的，只要是个男人都喜欢这张脸。”健教练忍着莫大的痛楚奉承道。

“脸真是一个神奇的东西啊”应如是又感叹道，“就这么一张小小的脸，比巴掌也大不了多少，却写尽了生老病死，写尽了喜怒哀乐，写尽了善恶美丑，有人因为一张脸一步登天，有人因为一张脸万劫不复。”

“亲，，友，冷淡，，阿谀，谄媚，一切都在这张脸上展露无遗。”应如是又道，“可是又有几个人能够分辨的了这张脸的真假，分辨的了这张脸所展露的感的真假，是真流露，还是惺惺作态。”

应如是一边说着，一边不断的变化着自己的面容，随着面容的转换，应如是整个人也都随之变化，垂暮之年的老人，看似纯真的小孩，面容沧桑的男人，浓妆淡抹的女人，神疲惫的学生，苟延残喘的流浪汉，无人问津的乞讨者，衣冠楚楚的老师，贪恋权势的领导，熙攘为利的商人

“那些被窥探到的所谓真实，其实不过万分之一，在无人的角落里，有更多秘密，其实每个人都有着千面。”

“是，你说的都对，求求你放了我吧我愿意为你做任何的事，你想要脸嘛，我可以帮你去找，你想要什么我都可以为你去找，只要你放了我。”

“放心你的脸我不太喜欢，所以我不会要的。”应如是又恢复了应如是的样子表冷淡地说。

“那就好，那就好。”健教练呻吟道。

“嘶。”

突然应如是就像是撕胶布一样，一把撕下了健教练的脸皮。

“啊”

健教练痛的说不出话来，脸上的血都扭曲到了一起。

“我的确不要你的脸。”应如是起看着健教练痛苦狰狞的样子，随手将他的脸丢尽了垃圾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