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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7、儿时“偷”趣以及其他乐趣(一)(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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具体玩法是,先石头剪刀布,让胜者先行。然后,全程姑坠(方言,即“暂时蹲下”)着下蹲,手抓7颗石子,往上微抛至眉眼范围,然后迅速用五指分拢的手背来接全。若有漏掉,换对方进行。若无漏掉,则继续进行。旋即,再反手一抛,只接住1颗石子,让其余散落到地上,不能多接或少接,此时算得1分。

随后,把手心攥着的这颗石子,往上扬去,同时快速拣起地上的1颗石子,紧接着,用手心握好拣起的石子,再稳当接住之前所抛的。若成功拣起,成功握住,成功接住,且并未碰到其余的,则再得1分,计得2分,游戏继续进行,否之,则分数清零,换对方开始。

随后,用手掌掐着之前所得的1颗石子,同时,继续往上微抛,再拾起地上的2颗石子,注意不能碰到其他的石子,若再次每步成功,则继续进行,此时算作4分。但如果该一次性抓取2颗石子时,只遇到1颗单独在外,且必会碰到其他的石子的情况,则可以将2颗已得石子中的任意1颗,通过指间分拢的方式,来漏到其旁,以凑成2颗石子同一范围,然后照常进行游戏,此为“下蛋”。下蛋,可以看情况下1~5颗蛋。

若上述步骤成功完成,再继续进行游戏,即地面上留有4颗石子时,需至少一次性抓到手3颗(也可4颗),若皆是成功后,算作7分(或8分)。需注意的是,若上述方式使地面仍留有1颗石子,即只是一次性抓到手3颗,则需要再次下蛋,可下3颗或4颗或5颗蛋。即再获得3分或4分或5分,记总分10分或11分或12分。

当然了,若按照正常操作,并未进行任何下蛋,地面上只留有3颗石子,再进行游戏时,可一次性抓完,且不能掉落石子。完成后,算得3分,总计7分。但如果遇到剩下的3颗石子距离太远,不能同时捡起,则可采取“下蛋”的方式,来取到3颗石子,否则,则分数清零,换对方进行。

若通过“下蛋”的方式再次成功后,地面上仍留有2颗石子,即已经下了2颗蛋,则要再下2颗蛋,即一次性需成功捡起4颗,即再获4分,共计10分,注意拾取时,不可有任何石子掉落。但若是这种情况下,地面上的2颗石子相聚较远,不能同时捡起,则可再进行下蛋,也即是需要再下3颗蛋,以便凑成能一次性攫取4颗石子的局面,若成功完成,可再获4分,总计11分,此时,地面上仍留有1颗石子。

同理,若此时地面上仍留有1颗石子,即之前已经下过了多重蛋,则该种情况需一次性下5颗蛋(也可以下4颗蛋,只是这种情况难度系数大,不能保证石子不掉落,故少用),然后一把抓完,注意不能有任何失误,此时,可获得5分(或4分),共计16分(或15分)。

若上述任一情况皆成功的话,则算作游戏完成,轮到其他人进行游戏,否则,则分数全部清零,换其他人重头开始。需注意的是,若游戏完成后,遇到和对方分数持平的情况,即同7分最低分,或同10分,或同11分,或同12分,或同15分,或同16最高分,需再进行角逐,直至分出分数最多者为止。

因为“撂石子”的操作,往往发生在电光火石瞬间,所以这情景最考察玩众的灵活程度,以及应变能力,也算是一种难度系数颇大的儿时经典游戏之一了。

7、逮树(阜阳方言读作“fu”)蠰(náng),或蛣(jié)蛯子,或秋蠰。

每年夏秋季节,在农村的树上,会涌现许多的蝉虫。而蝉虫,也算是农村孩童间一种活着的玩具:大人们通常会掐烂蝉虫的翅膀,然后捏着残翅,递给自家小孩玩耍,抑或是,大人们找根棉线,然后系在双翅完好的蝉虫脖颈之间,随即捏好线头,放开蝉虫,让被拴着蝉虫飞行,以此来供自家小孩开心。但不管是什么玩法,蝉虫最终的结果,都是“香消玉殒”,或被玩死丢弃,或被喂了家禽与猫咪。

而人们逮蝉虫的方式有多种,其中最无损伤的捕捉方式,当属“手捂”以及“网扣”了。

所谓“手捂”,便是人们在树间发现蝉虫所在后,由于周身未带捕蝉工具,同时蝉虫位置低矮,便尝试蹑手蹑脚,小心翼翼的从一旁相凑,然后先发制蝉,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在陡然间用手捂住树上的蝉的方式,也因此,常被农村孩子拿来锻炼以及考验自己的反应能力与灵敏度。

而所谓的“网扣”,即是用网捕捉,适用于较高位置,人无法去捂的蝉虫。通常就是将一个网兜子的内口,用较长一段铁丝围绕穿过,以形成勺状为佳,然后收扎内口,使之变紧,并将留置在外的多余铁线,用绳子细细固定在一截竹竿上,然后通过这种工具捕捉在较高位置上的蝉虫,便是“网扣”的捕蝉方式,也是无损捕蝉数量最多的一种方式。

至今谨记,记得以前的农村地区,因为植被丰富,水源清癯,食物也充裕,所以通常栖息着五颜六色的野生动植物,也是农村孩童们,最自然天成的“乐趣根据地”。虽然那时农村的道路,每逢下雨天气,就会变得泥泞污浊,稀不蹅蹅(chǎ,指人用脚在泥水或雨雪中踩)的,需要人们穿着厚重的橡胶鞋来行走,并不像现在这样,村村都是水泥路,家家都是小洋房,可那时,欢乐的确是如珍珠般“真”。

也不知是社会进步了,还是人们唯钱至上,变得越发浮躁了,如今的农村人们,已不再保持敬畏自然之心,也不再和蔼善良与淳朴,更肆意使用着高效的农药,所以许多种儿时的“精灵朋友”们都或多或少的,被人们找不到身影了,都慢慢绝迹了,这也算是这时代变换下的巨大代价吧。

但饶是如此,直至现在,每年春末到初冬的农村野外,都依旧能听到、看到以及在树上抓到,已经横跨了无穷个世代,最爱垂緌(rui,此处指蝉喙)饮天露的嘹亮歌者,蝉儿们。

虽然蝉儿在蜕壳前,需要在地底苦熬许多个春秋,但因为繁殖力旺盛,数量庞大,便能每年如期而至,按时与人们作陪,或化为人们身体的养分,与人们永远羁绊在一起。

因为农村的孩童,整个童年都有蝉虫的身影,所以蝉虫对于农村孩子来说,有着不可言喻的情怀意义,是种乐趣颇多的标致生灵。而当树蠰(学名即蟪蛄)开始“滋滋滋”鸣叫时,便预示着夏季的来临。树蠰,是一种身形玲珑,可爱迷人的蝉虫,背翅尨驳,亵羽精致,体色可与树皮比拟,所以常隐藏在树皮壑纹缝隙里,以此来躲避天敌们的追踪。

而农村的孩童,对于这种小虫的态度,也是从“垂涎惦记”转变为“不屑伤害”,最多在夏季雨后,抠几个树蠰幼虫来一睹,或在树蠰盛行的时期,仅捉几只来戏弄。可归根结底,只是孩童嫌弃这种小虫,是既没肉,又隐藏的比较难找吧,所以树蠰才能在农村,相对自由自在的野蛮过活吧,也算是种幸运了。

而当仲夏夜幕降临,树蠰的声音依旧高亢时,在农村的树蔸底下,有一种蛰伏许久的新虫,又开始蠢蠢欲动着钻出地面,然后缓缓的爬去,一步又一步,它挥动着螯肢,它奋力的往树干上爬去,它想登高蜕化,走完自身生命历程里的最后一步,它唤作“爬猴”,是蛣蛯(即熊蝉)的若虫时期。

可由于“爬猴”的蛋白质含量高,营养价值不菲,所以贪嘴的人们往往忽视了它的传奇,转身变成了在每年每个夏季夜晚里,打着明晃晃的矿灯,拿着长悠悠的竹竿,趁夜去攫寻它的角色存在,这是“爬猴”为了实现理想,而必经的一番劫难吧。

而从今往前的“我”,也是这群食客中的一员,如果不是现在的蝉量骤减的话,我想我也不会改变吧。那时的我,也跟随着人群趁夜寻获“爬猴”,也收获满满,也品尝过一只只被妈妈炸至焦黄泛香的“蝉蛹”。

至今仍记,记得蝉虫已成饭店里,最炙手可热的夏季时令美食了,售价每只一元。至今仍记,记得蝉蜕亦是一味不可多得的中药材,所以人们竞相收集,所以每年都会有许多小贩,进村来吆喝着收购。至今仍记,记得当时的民间说法里,说“爬猴”浸到了水,就不能正常蜕化了,虽然说得也蛮像真的。至今仍记,记得“爬猴”有一种蜕皮形态叫作“老包”,是“爬猴”半蜕未蜕,将出未出,依旧与壳黏连着,同时壳内淌有墨黑汁液的状态。若这时被人发现,人一攥,手上便沾染到一滩“墨汁”,颇难被洗掉,据说是蝉虫在蜕化过程中,受到了外力的干扰与惊吓,所以才产生这种不正常的形态与物质。因为此时的“爬猴”外形与“包公”相似,也一样肤色黑,所以才被人们亲切的称为“老包”,也算是很贴切了。

而对于蛣蛯(即“爬猴”已蜕化成熊蝉模样),人们不会食用,这是因为肉质已经粗糙,同时也不可口,所以人们最多只会捉来喂猫。

而等蛣蛯的声音渐稀,身形开始腐白生霉发红,天气愈发凉爽,此时,又有一种身形瘦长的小虫,迫不及待的露出了泥土,它名唤“秋蠰”,也即是“蒙古寒蝉”的若虫时期。

但农村孩子,对于这种蝉虫,并不是很熟悉,也可以说是很陌生。理由则是,一方面是因为秋蠰的洞穴狭长幽深,人们不能触及,而另一方面,是因为秋蠰的作息与人们的相悖,往往在人们不经意间就蜕化了,就像是能避开人们的观察似的。

而等到秋蠰蜕化成蒙古寒蝉时,便开始兴奋的哢叫起来,从天明到天夜,从天夜到天明,基本很少停歇,整天“嘶嘀嘀儿”的,甚至,也经常会成群结队的被人家的夜灯招引,然后误入人家的屋里,被人们轻易地捉住,掐掉双翅,喂了猫狗。这一切,或许是它知道属于自己时日无多了吧,所以才尽情倾兴,整日整夜鸣叫,丝毫不顾及人们的感受。可这,却也在不知不觉间,变成人们心心念念的,只属于夏秋两季的独特“味道”。若人们哪年真听不到了,也怪会想念的吧。

虽然“树蠰”、“蛣蛯”以及“秋蠰”是人们口中的害虫,会损害树木,造成树枝枯萎易折,但是夏秋季节,也因为有了它们而多姿多彩,变得富有诗意起来。虽然它们的滋味怡口,当下的人们两三成群,成夜捕捉,已造成它们的数量锐减,但它们总是会“如期而至”,来到人们的身边,总是如此,让人期待。

8、挑冰糕棍儿。

冰糕棍儿,即是吃完冰糕后,剩下的棍状手持物。在农村,纵然是单调的小小棍儿,也能被孩童们给玩出花来,其中,尤以“挑冰糕棍儿”和“拉杨树梗梗”为代表。

“挑冰糕棍儿”的玩法简单,即是比谁“挑”(用细长的或有尖的东西拨开或拨出)的棍儿多,同时也很难,很考验人的细心程度,具体是:把一堆冰糕棍儿随机的丢掷在地上,然后玩家根据冰糕棍儿的摆放形状,依次挑出一只,直至挑完,但每次挑棍不可触动其它。若玩家出现失败或失误,则保留自身棍儿,同时换下一人继续进行,以此类推,直至所有棍儿被挑玩,然后玩家间互比棍儿数即可,以多为尊。但因为每次撒向地面的“冰糕棍儿”们,都会呈现“枝枝丫丫”的形状,或互相重叠,增大游戏的难度,所以玩家们若想一口气给挑完,是很不容易的,基本上不可能。

当然了,若无冰糕棍材料,农村孩子还会用杨树叶梗来作“签”,然后继续“挑”,或舍弃这种玩法,转而以梗相拉,即比谁的杨树叶梗韧性大,通常老梗会比新梗要难拉断,但凡事无绝对,这个看个人行运了,以梗不断者为胜,而以梗持续不断者为王。这也算是一种纯天然的娱乐方式了。

虽然那时候的孩子,对杨树梗颇为喜爱,但时光辗转至今,如今的杨树上,除了长有叶梗外,还生有让人厌烦的“杨棉”,而这在多年前,是不可思议的。所以现在村庄里的高大杨树,被人们陆陆续续的砍伐掉了,或许最终会消失吧。

9、射箭。

农村孩子玩的“射箭”装备,并不像城里的那么精美,往往十分简陋,却显得“得天独厚”,富有人文气息,通常是由农村孩子,自己diy(指“亲自动手制作”)而成,所以等到玩耍起来后,孩童会更加满足。

那,农村孩子是如何diy的呢?一般是这样进行的:先去产有竹竿的婶婶家,问其要根已经被疈(pi,指“剖开,破开”)成片的,且早就晒干了的竹疈(竹疈,指竹子被剖成单片)。然后,拿着竹疈,再去自家爷爷家,向他撒娇似的索要,索要早已被他汖好(汖,读作pin,指麻秸被剥皮)并干燥脱水的,轻盈盈的麻秸杆子。通常,自家爷爷都会给一堆的,也会帮着折成合适的长度。当然,还会找根红色的塑料绳或者绿色的“渔网线”(是一种十分耐用且结实的纤维捻线),来当作孙儿的弓弦,然后仔细帮着绑好,如此,才算是“大功告成”。

因为弓弦是富有弹性的好绳好线,所以放置在弓身、弓弦上的麻秸秆子(即箭)会被射出不近的距离,虽然比不上弹弓的射程,但也是一种相对安全的娱乐方式了。

然而,天**玩爱冒险的孩童,自然不会满足这种射程,通常会再次“改造”:在麻秸秆子的头部,插一根锃亮或发锈的铁钉,或故意引燃头部,使之冒烟,如此才制成了传说中的“铁箭”与“火箭”——倒也挺“名副其实”的,同时,还能增加一定的射程。紧接着,孩童们会随身携带着“铁箭”,或是射向高树,或是去射自家屋梁上的猖狂老鼠,可大多是老鼠没落下,箭倒下不来了,都被钉在上面了,只能慢慢等待被风吹掉了。

当然,这种玩法是十分危险的,因为误伤人后,会有破伤风的风险,但那时心思稚嫩的孩童,心里想的,却总是一场又一场的冒险,以及能拥有无数欢声笑语的故事…人不风险,怎过好童年?或许真是如此。

10、打呆喽。

“打呆喽”,即“抽陀螺”,是一种利用鞭子抽打着旋转的玩具。“陀螺”,是一种木制圆锥形物体,上端粗犷,下端窄尖,中部绘刻有圈道。通常将陀螺下端着地,以鞭绳徇着“圈道”匌绕,缠好后迅速旋转着释放“陀螺”,使之不停旋转。抑或是,用手直接使陀螺在地面上旋转,然后用鞭绳抽打,以使其继续旋转舞动。

因为陀螺是一种需要抽打的游戏,人抽打得越狠,陀螺旋转得越猛,所以“抽陀螺”也被称为“抽贱骨头”。而这个名称,据考证,还有一段典故:在上世纪40年代,当时老北京的孩子把抽陀螺叫做“抽汉奸”,因那时日本人侵占了北京城,不少汉奸助纣为虐,他们跟日本鬼子一样招人恨。于是,老百姓就借抽陀螺时出气儿,一边抽一边说:“抽汉奸,打汉奸,打败日本,打汉奸。”抑或是,“抽汉奸,打汉奸,棒子面涨一千。”以此来解心头之愤恨,于是“抽贱骨头”便应运而生。

但对于孩童间来说,并不知会“抽贱骨头”的含义,他们最在意的,往往只会是谁的陀螺旋转得时间长,即相互比较抽打陀螺的力度与时间,也算是符合孩子们的天性了。

同时,由于这项活动,十分强健身心,便久久不息,成为竞技传统,因此常在冬日天气,或天气凛冽的季节,远远听到空气中响起一阵阵“啪啪啪”的声音,也能近景看到,不知疲倦的旋转陀螺,当然,还能感受到人们对于生活的认真执著,鞭策着趪趪(huánghuáng,指负重用力样)前行。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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