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1987年的分界线（2/2）

既没有显露出自己的身姿，由于高温让阿瑟模糊了眼睛，只能看到模糊的虚影。

就这样一直看着自己。

难道是在笑话我吗？

阿瑟压下心中的苦闷开口道，“我是阿瑟·福利，一名自不量力的凡人。”

在没有得到任何的答复后，阿瑟再一次开口道，“我无意闯入神明的国度。但是，我想拯救我的国家，所以来到这里寻求智慧了。”

“你，所渴求的难道不是平衡吗？”

听到这句话，阿瑟迷茫的眼神里终于出现了些许色彩，他大声喊道，“我是阿瑟，一国的储君。我知道，在神眼中，人类太过于渺小了。所以我来渴求神明的智慧。不需要太多，解答一个问题就好。”

阿瑟在怀里摸索，同时大喊道，“我还带来了足够的贡品，no！”

这并没有带来足够的吸引力，至少阿瑟感觉不到来者对卡片有任何的渴望。

“……原来如此，现在的你所渴求的并不是万物的平衡。”长久的沉默后，那声音似乎在叹息，怀带着惆怅之意，阿瑟再次听到了指引。

“现在的你，既年轻，又不成熟。”

地面开始震动，由白骨所拼凑的小山也开始塌陷。

那个虚影动起来了，阿瑟能感觉到一种名为‘天灾’的力量。

仅仅是移动就能够制造出这种异象，果然是超乎人类认知的存在吗？

阿瑟死死地盯着那高大的虚影，他的心被期待所填充。

此时，周围的温度开始缓缓降低，阿瑟也终于看到了那巨人的真身。

古铜色的巨人，第一眼看到的时候，阿瑟就感觉到从灵魂深处发出了饥渴的欲望。

那是什么东西？

阿瑟抓住了自己的胸口，他扪心自问，自己应该是第一次见到才对。

心头涌上一种说不上来的熟悉感，其中夹杂了苦闷。

阿瑟忍不住大声呐喊，“你是谁！”

“不过也好，既然来到这里，说明了一点。”巨人停下了脚步，阿瑟看到巨人失去了一只眼睛。而在它的肩膀上，还坐着一个清秀的少年，刚才发出的声音和此时听到的完全相仿，从一开始，就是那名少年在讲话！

“这犹如囚徒一般的日子终于要结束了。”少年从巨人的肩膀上站立起身说，“好久不见了，我的仇敌。”

阿瑟闻言拿出了武器，他知道这是大不敬的举动，可是直觉告诉他，必须要这么做。

“哦，很敏锐，不过也正是因为这样，我这长达千年的守望终于有了意义。”

卢恩才看到了，少年并没有实质上的身体，在这充满华光的舞台上，他没有影子。

“我并非活物。”少年摸了摸巨人的肩膀开始解惑，“所存在于世间的意义，就是为了等待。不过就现在看来，我所期望的家伙没有来呀。”

这句话在阿瑟听来，就是指自己没有面见神的资格。

“额……”咬破了自己的嘴唇，阿瑟抹去了血迹说，“神……”

“我并非活物，也不是神！”少年的眼瞳里亮起了红色，首先否认道。

“什么？”在惊讶中，阿瑟看清了少年的脸，因为那个少年从巨人的肩膀上跳了下来。他的模样很很年轻，干干净净的，脸上的每一处似乎都是恰到好处，简直不像是生命，倒不如说是存在于雕塑家概念中的完美作品。

可这本来就是一种讽刺，因为完美的作品，并不存在。

只要是作品，都称不上是完美二字！

‘咕’

阿瑟咽了一口唾沫，伸手去摸少年身上的衣袍，却像光掠过影子一样直接穿了过去。

虚假的幻象？

“别做无意义的举动了，你抓不住我的。”少年那仿若上天赐予的完美脸庞上出现了些许不满，“因为这本来就是全息影像。”

“嘛，不过上位者总会给予下位者一点小特权。”少年开口道，“先报家门好了。我叫尼古拉·欧德，我的真身，早就在棺木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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