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2章 徒弟黑化中 （ 42 ）（2/2）
留影石里清清楚楚记录下，凉初杀害他们的全部过程。
归元一下子跌坐下来，瞬间老了好几十岁。
千寒抿着唇，闭上了眼睛。
长定殿里陷入诡异的沉默，安静到可以听见呼吸频率，过了好久归元问，“你为什么要杀他们。”
留影石只能留下影像，但是留不住声音，所以归元才问凉初原因。
凉初微微一笑，这笑容比以往那一次都要清楚，“杀人哪里来的这么多的理由。”
“如果你偏要理由的话，那就是因为他们该死。”
“芷玥!”归元拍桌而起，“我在给你机会!给你一个坦白的机会。”
“我知道……”凉初抬头看着归元，“但是我不需要。”
过了好久，归元似认命般道，“……你知道下场是什么吗？”
“知道。”凉初笑了笑，一点儿都不在乎，“万箭穿心罢了。”
“罢了？”归元声音有些抖，“你会死!”
“我不怕。”
凉初的话又让归元陷入沉默，“师尊临终前让我好好照顾你们……”顿了顿道，“我不会杀你。”
“你做事向来有自己的原因，我想他们一定做了触犯你底线的事……”
“这事儿我会调查清楚。”归元语气不紧不慢，但是却带了几分沉重，“你先去云水居，待查明真相，我必会亲自接你出来。”
对于这样的处理，明显在凉初的预料之外，她愣愣的看着归元，“师兄……”
“你还愿意叫我一声师兄，这就是我应该做的!”归元微微露出一抹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