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Y章(1/2)
家住渝北区,该镇地处重庆北大门,扼守两江咽喉。
过年了要准备些花生瓜子,于是我去买。街口的江苏炒货店,已成小面馆。问那老板:啷个没瓜子了。
老板,低头没答理我。
我又问:@#¥%&?
老板,抬起脸,迷惑地望了望我。
我提高声音:江苏炒货店搬走了迈?
老板娘突然紧张起来:江苏炒货?
这时,几个年轻人靠了过来,看似散漫,却警惕地用傍光瞄着我。
我顿时大气憋屈,不敢环视,扑爬连天的闪进隔壁的理发店。
理发店的小二是我熟人,迅速拉我坐下,用一根帕子围起我,把烫头发的大头盔扯过来扛到我脑壳上。
隔了嘿久,估计那几个年轻人不注意这边了,理发店的小二才悄悄取下大头盔。
他,低声对我说:好险哟,二回莫再问江苏炒货了。
我不解:啷个耶?
他,看看四周,确认没有危险,才说:江苏炒货是老麻抄手的分支机构,拉/登死后,他们的任务完成,都已撤退,那几个年轻崽儿善后断路的。
我的下巴当时就脱臼了。
我不相信,出了理发店,从兴科一路,走到海联学校,又到一碗水一截,再从三支路到暨华中学,逛遍了整个两路,惊讶地发现,以前江苏炒货摊到处都是,现在却一家也没有了。
我还跑到加州、盘溪那截,也没有看求到任何江苏炒货店,或者卖炒瓜子的。
难道......真的?
各位,你们家附近还有吗?
“战争结束了。”老麻抄手的老板叼着一根烟,一屁股坐在我的面前,眼神飘忽。一口烟从他口中爬出来。
我感到不快。
当时我要了三两抄手,吃的很开心,准备再要一只鸡腿,其实我更想吃大排套餐里的大排,但是不知道那个是否能单卖,我正在心中酝酿措辞。这个中年人一屁股坐在我的面前,一个单独吃饭吃的面带笑容的顾客面前,说了一句没头没脑的话,而且抽着烟。
“什么战争?另外,大排套餐里的大排单卖么?”我耐着性子问。
他起身去厨房,端来一口锅,满满全是卤味。蛋,豆干,鸡腿,大排。
“你这是……?”我问。
“随便吃,不要钱,如果你要白饭的话我去添。”他递给我一只大勺,“听我说说话,我心里有话,一切都结束了,我得说一说。”
这很合算。我点头。
“你看,”他手指不远处。一家兰州拉面馆,老板和几个伙计坐在门口的一张桌子上,各自手里捏着一把扑克牌。“他们在干吗?”
“打牌,”我在锅里寻找一颗卤得较久比较入味的卤蛋。
“不,仔细看。”他面带一种讥诮。
我停下筷子,仔细观察。他们手捏一把扑克牌,但好长时间都没有人动一动,表情麻木,彼此之间沉默不语。
“彷徨。”他轻敲桌子,“我理解这种感受。”
我不理会他,夹开一颗卤蛋,汁水四溢。
“你知道么?本/拉/登死了。”他好像在告诉我一个秘密一样。
“嗯嗯……。”我口含一颗卤蛋,含糊答应,蛋黄噎住了我的嘴。
“所以,战争结束了。it‘sover。他们输了,我们赢了,”他表情悲戚。“但有一点一样,从明天起,我们同样是是失牧的羔羊了。”
我重新端详这个老板,微黑,山区五官,有一种涪陵地区人民特有的质朴之气。
“老板你是不是最近生意做得不顺?”我问。你脑子坏了吗?你抄手包傻了吗?你卤汤中毒了吗?
“你见过工商来这里收钱么?”他问。
“似乎是没有。”
“你见过混混来搅事么?”他问。
“好像是也没有。”
他俯起身子贴近我,在我耳边很深沉的说。“因为我是安全部的。”
我再次端详这个老板,微黑,沿海五官,有一种铁血论坛的伟大使命感。
“哈?”我说。你老母的。
“我不是开小吃店的。我是一名情报人员。”他翘起二郎腿,坚毅,目视远方。
“哈?”我说。去你妹的。
“老麻抄手不是为了挣钱才开遍全国的,是为了应对伊/斯兰极/端势力通过他们渗入中国内陆城市,才特设的特别行动机构,隶属于安全部第九局。”他说。
“他们”我骇到了。
他手一扬。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