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八载,二女变。(1/2)
话说邢云吉被太一打落人间后,受了很重的伤,伤痛的他,根本就无法腾云驾雾,看着那太一在天空为非作歹,与炎舞打斗,被设计入了阵法,最后被擒,皆历历在目,可惜,虽不能手刃仇人,但太一也受到了应有的惩罚,那便已经足够。
邢云吉已经释怀了,至少放下了对少昊的成见,对炎舞的成见,对玉邢云吉而言,才是真正的团聚,至少,邢云吉死后却不孤独,至少和夙薇,母亲,父亲,还有妹妹团聚了,所以,邢云吉是欣慰的。
当邢云吉闭上眼睛,在睁开眼睛的时候,不知道过了多久,醒来的时候,却发现自己躺在一床床榻之上,而床边坐着的,便是神帝少昊,只是眼前的邢云吉却是如此的虚弱,显然他早已将生死置之度外。
“你醒了。”神帝少昊对邢云吉道。
邢云吉看了一眼神帝少昊道:“少昊,怎会是你。”
“抱歉,因为我的事,给你添麻烦了,你放心,我会拼劲所有,也要救你一命。”少昊对邢云吉道。
邢云吉对少昊道:“没用的,我的身体我自己清楚。”
“怎么会没用,我这就下界请离恨天相助,我相信离恨天能够救你性命。”少昊对邢云吉道。
邢云吉摇了摇头,对少昊道:“既然太一以伏,受到了应有的惩罚,我亦心愿已了,父亲,母亲,还有妹妹,夙薇,在那边等着我,我不能抛下他们。”
“邢云吉,你说什么呢?你不是一直想要跟我决斗吗?我不允许你说这种丧气的话。”少昊对邢云吉道。
“你我根本不需要决斗什么,只是上辈人的恩怨,你我皆受其害罢了。”邢云吉对少昊道:“你现在,贵为神帝,能不能帮我一忙。”
“什么忙?现在你说什么我都答应你,只要你活着,这三界我都可以不要。”少昊对邢云吉道。
“别傻了,这等权欲,害人害己,我根本不屑。”邢云吉摇了摇头,对少昊道:“如果我死了,我希望,能看到薇善湖中,那一朵盛开的白莲花,让我的尸身,永守候在他的身旁。”
“邢云吉!”少昊落下了眼泪。
邢云吉对少昊道:“答应我!”邢云吉注视着少昊,态度很坚决,这是他临死最后的乞求。
“我答应你。”无奈,少昊只能悲痛的答应了邢云吉的请求,虽然他不希望邢云吉死,但是邢云吉态度坚决,自己又怎能忍心?一股悲伤,如同万把钢刃扎入少昊的心,可是少昊又能如何?该离去的人,挽留不住,不想挽留的人,却可笑的留与世间,这世间本就如此,即便是至高无上的神,也无法改变的事实,这世间,就是如此的残酷。
邢云吉对少昊道:“能不能,现在就带我去,我自知时间不多,哪怕能在死后看上那莲池一眼,对我来说,都是一种幸福。”
“我答应你,我这就带你去。”说着,少昊将邢云吉抱在怀中,直飞往天朝之国土,很快便来到了薇善湖的上方,邢云吉是强憋着最后一口气,才来到的这里,在这里,有着邢云吉最最思念的人,虽然那只是一具尸身,虽然那尸身化作这莲池中的朵朵莲花,邢云吉知道,这里永远是自己最最思念的地方。
少昊又何尝不是,在这里,少昊又何尝没有回忆,只是如今少昊为神帝,自不愿多想,少昊悲伤的看着邢云吉,心中有着说不出来的苦楚。
少昊将邢云吉放下,那邢云吉还没刚走几步,便已化作了一只大鹏,大鹏鸟煽动了几下翅膀,寿命便已经终止,少昊看了一眼邢云吉,邢云吉心中所想,少昊自是明了,他唯一的愿望,就是守候那白莲身旁,那是夙薇尸身最后留存的地方。
少昊将大鹏的肉身,化作了一座空岛,立与薇善湖的上空,远远望去,这空岛如同翱翔的大鸟一般,悬浮与此,那大鹏的身躯化作石头,化作了山脉,化作了水流,衍生了土壤流沙,少昊将大鹏的三魂七魄化作了五虫七禽九兽,还有这空岛之上一望无际的花草树木。
“邢云吉,这也是你希望的,说实话,有时候,觉得你很可怜,但有的时候,我发觉,最最可怜的,并不是以死去的人,反而,觉得自己才是最最可怜的那一位。”说着,少昊拿起酒葫芦,孤独的在空岛之上的左爪峰饮酒,那左爪峰倒立如同弯钩一般,邢云吉坐与尖端之上,心中竟是不断悲哀与感叹。
昔日的好友,如今竟竟成了这幅末样,而自己呢?过的又怎比他好,少昊将葫芦中的酒水,倒入地面,已敬邢云吉和夙薇二人,然后自己又咕咚咕咚喝起酒来。
“百年之后,穹高归位,我便在此隐居,与你们永世为伴。”说着,少昊又咕咚咕咚喝起了酒,心中的那份凄凉与孤独,只有少昊自己清楚。
喝完酒,少昊捂着脸痛哭了起来,少昊咬了咬唇,拳头顶在鼻尖,道:“为什么一个个离我而去,邢云吉你滚蛋,你知不知道,没有你给我决斗,我真的很孤独,这些年支撑我活下来的意识是什么?如今你释怀了,放下了,为何留我一人,承受如此大的重担?”
“九天之上我为龙,吞风饮月何是空?千杯不醉逍遥世,翻江倒海吐悲词。今日成帝悔悟迟,昔日兄弟可否知?醉卧疆场笑人间,人间笑我为疯癫。游星戏斗舞日月,执掌生死难回天。九天圣人又如何?不如逍遥人世间。”少昊喝完酒后,在左爪峰上舞动着醉心诀,如同喝醉一般,身法影子,虚虚幻幻,分分合合,真真假假,仿佛喝醉一般,但却又没有喝醉,有点似醉似不醉的感觉。
“咕噜咕噜!”少昊喝完酒,双掌向两边一挥,周身飞出九龙,左爪峰处的岩石,尽数的落与凡尘,少昊演练完醉心诀和傲天诀后,又饮了一口酒水,边饮边道:“好酒!好酒!今早有酒今朝醉,明朝无酒天地陪,半醉半醒半朦胧,千杯万杯永不醉。待我醉酒亦逍遥,万道烦恼一口消。明时如若能醒悟,赴赶凌霄上早朝。好酒!好酒!”
北海玄蛇洛英感觉鹏魔王邢云吉的气息越来越弱,便追着邢云吉的气,一路飞到薇善湖的上空,这空中的一幕,却让洛英惊呆了,当洛英赶来,邢云吉的气消失的无影无踪。不用看,眼前的庞大大物,立与上空的鸟形岛屿,便是邢云吉的肉身所幻化。
洛英颇为愤怒,究竟发生了什么?为何邢云吉会落得如此下场。洛英在空岛飞了一周,终在岛屿下方,倒立的左爪峰处,找到了一人,此人竟是神帝少昊。不用问,邢云吉落得此番下场,便是这少昊所为。
洛英怒由心生,此人不仅害了邢云吉,更在他的肉身处喝酒,此番,落英幻化一条巨蛇,便向少昊冲了过去,少昊突感觉地动山摇,抬头一看,一只巨大的蛇妖,向自己吞来,少昊扇子一挥,万道恶鬼从扇子中飞出,直将那洛英打伤在地。
“妖孽,我心情不好,不要来烦我。”少昊说着,饮了一口酒。
巨蛇张开血盆大口,对少昊道:“神帝少昊,我要为邢云吉报仇!”
“哈哈哈......你这蛇妖,你也配!”少昊看了一眼巨蛇,冷声道:“太一余党,邢云吉之名,你这余孽也配提出,我现在心情不好,赶紧滚!莫不然抓你来泡酒喝!”少昊对化作巨蛇的洛英道。
“受死!”洛英张开巨口,口中吐出成千上万条蛇,直向少昊而去。
少昊拿着酒葫芦,灵指一动,催动法诀,那一条条蛇,尽数的被收入那酒葫芦之中,少昊对那落英道;“够了够了,这些狗窝泡上几葫好酒的了。”
“可恶!”洛英不甘示弱,口中喷出阵阵毒烟,少昊收起葫芦,手中铁扇一挥,那阵阵毒烟尽数烟消云散。
“孽畜,本想饶你,奈何你苦苦纠缠,别怪我不客气。”少昊手掌紧握,便看到左爪峰的爪子并拢一块,死死的将落英那庞大的蛇躯给扣住,无法从左爪峰中逃离,左爪峰四风并拢握起,将那化作巨蛇的落英死死的夹在峰外。
远远望去,此岛屿,如同一条蛇被一只大鹏给抓住的景象,渐渐的那条巨蛇也化作了石头,不过洛英没死,虽然肉身化作了山石,但是元神却可以自由飘荡在这空岛之上,至于空岛之外,却无法飞出。
“放我出去!”洛英的元神想要冲出这空岛,却依旧被困其中。
少昊对那洛英道:“北海玄蛇,念及你也算为邢云吉报仇的份上,我不得不告诉你,害了邢云吉的,乃是东皇太一,而我,此刻心情不好,无论什么因由你惹了我,我便不会对你心慈手软,更何况,你是太一余孽,我自是不得不小心行事。”
“你放屁,明明是你把他幻化成岛的,而东皇太一早就被关起来了,我赶来的时候,邢云吉的气息还在。”洛英怒视着少昊,露出满满的杀意,可奈何,洛英最终冲不出这道封印。
少昊对洛英道:“这是他的夙愿,因为他的心就在这里,所以,忍了最后一口气,才来到这里,而我只是帮他完成他的夙愿,至于你信不信,都无关紧要。”
“夙薇?”洛英立马想到了。
“不错。”少昊对洛英道:“便是夙薇。至于你,我会封印你百年,待百年之后,你诚心悔过,我便赦免与你,在此间,你要好好看守此处,莫要妖邪绕了这的清净!”
“小妖领命,自当诚心悔悟,至于,赦免我自由,这三界之中,哪里又有自由可言,倒不如在这化石陪伴,如同邢云吉陪伴守护这下方的那一片莲花。”洛英说到这里,不由得叹了一口气。
少昊对落英道:“如此,那你便替朕守候百年,百年之后,朕便隐居于此,到时候,你去你留,自随你意。”
“是!”落英的元神跪拜在了少昊的面前。
离帝俊之城不远,西八百里之外,有一山,名曰慈孝山,慈孝山处有两座山峰,唤做子母峰,此山两峰如同母子相拥,母峰护子,子峰庇佑,远远望去,像极了一个母亲抱着自己的孩子在那里哭诉流泪,母峰处,有两道瀑布,从那如同母峰深邃的眼洞里流出,直落子母二峰中心的湖泊之中,此湖泊名叫泪湖。
泪湖之中,生养着许许多多的乌鳢,而乌鳢既为黑鱼也亦为孝鱼。传闻乌鳢产子后,会有一段时间双目失明,而无法觅食,而它孵化的孩子们,天生灵性,又极为孝道,不忍母亲饿死,便一条条,一只只的主动游入母亲嘴里,为母亲充饥。
当母亲吃掉自己孩子时,复明的时候,却悲痛万分,便围绕着它们居住的地方,一圈一圈的游荡,似乎是在祭奠,母鱼盛行凶猛,对卵子和幼鱼十分爱护,用尽一切的力量来保护,它们慈和,对孩子照顾无微不至,或许之这样的原因,才迫使那些幼子们,各个奋不顾身的赴死,为保母亲活命,才得以让那乌鳢存活。
羲和来到泪湖,将太一的善魂化作一条鳢鱼,放入那泪湖之中。
“不管你是真心悔改,还是别有他心,念及你是我儿,我便违了这天道将你救出,日后,望你好自为之。”说着,羲和将那鳢鱼放入那湖泊之中。
在泪湖中的鳢鱼对羲和道:“谢谢母亲救命之恩。”
“从今以后,你不能在以东皇太一自居,也希望你真的改邪归正,早日恕清自己的罪孽,此番肺腑之言,妄你听我良言,好自为之。”羲和对那条鳢鱼道。
鳢鱼向羲和道:“母亲,我想向你打听一件事。”
“什么事?”羲和对那鳢鱼道。
鳢鱼对羲和道:“龙门之事。”
“你想越过龙门,羽化为龙?”羲和看了那鳢鱼一眼。
鳢鱼对羲和道:“只有这样,才能够尽早的恢复人身,也尽早的为这三界谋福,也好尽早洗清我的罪业。”
羲和对那鳢鱼道:“此番之言,我便听信与你,不过,我倒希望你呆在这里,安心静养,莫要急功近利。”
鳢鱼在水里晃了晃尾巴,游了一周,对羲和道:“母亲之言,孩儿铭记于心,定会在此安心静养,不会再危害众生了,毕竟我现在,只是善魂,体内在没有一丝一毫的邪恶了。”
“如此,那便好自为之了。”羲和对鳢鱼说完,便要离去,在羲和转身正要离去的时候,鳢鱼对那羲和道:“母亲,你会来看我吗?”
“珍重!”并没有回答那鳢鱼的话,当羲和走后,鳢鱼正失望的时候,羲和的声音回荡在了泪湖:“我会时刻注意你,好自为之。”
鳢鱼在羲和走后,心里不由产生一丝愧疚,心里想着,母亲,对不起,我又让你失望了,不过你放心,我一定要寻找龙门,幻化成龙。如此此番就此认输,那么我之前做的那么多努力,那统统都作废,为此,我不能,也不想就此罢手。
鳢鱼游在泪湖处,一处莲花池旁,浑身的黑气,融入到了那朵莲花上面,本来是粉红色的莲花,瞬间被染成了黑色,冒着丝丝诡异的黑烟,一只蜻蜓无意中停飞在那黑莲之上休息,瞬间的功夫,那黑莲盛开的花瓣如同血盆大口一般,顿时将那可怜的蜻蜓吞噬,可怜的蜻蜓瞬间消失的无影无踪。
炎舞和凤瑶下凡后,便来到了花果山,炎舞对那凤瑶道:“夫人,没想到,我们我们在天上和太一对持了十几天,加上封神等等,人间竟然过了十八年了。”
“夫君,下凡来,你便应当知晓,这天上一日,地上一年,而我们毕竟在天上待了十八天,这地上十八年,也亦是理所当然。”凤瑶对炎舞道。
炎舞对凤瑶道:“夫人,不知我们的孩子,会不会认我们,毕竟,十八年了,也不知道她们长成了什么样子。”想到这里,炎舞一阵阵的愧疚,毕竟炎舞欠他们的孩子太多太多。
“其实,我也挺想她们的,也不知道此番天劫,她们有没有被波及到。”不仅是炎舞,凤瑶心中也是亏欠,毕竟是她们的亲生母亲,如今将他们抛下,不知道她们二人心中是否有怨言。
炎舞与凤瑶二人,刚踏足花果山的时候,一青色凤凰挡住了他们的去路,那青色凤凰化作十八岁的女子模样,此女子有几分英气,那女子指着欲上山的炎舞与凤瑶二位,道:“你二人何方妖孽,竟敢踏足我花果山!”
炎舞喝凤瑶一眼便看出眼前之人是谁了,正是炎舞和凤瑶的二女儿精卫,因为那女子的样貌,竟与他父亲炎舞有几分相似,凤瑶想到这里,心中不由得感觉欣慰和心酸。炎舞也没想到,竟然是自己的二女儿挡住了他们的去路,毕竟是小时候的事情了,他们的记忆早就模糊了,更何况离别了十八年。
“你二人吓傻了吗?竟不说话。”精卫挥了挥身后的青翅,瞪了炎舞和凤瑶一眼。
炎舞走上前去,对精卫道:“女娃,我二人并非妖怪,乃是神仙。”
“神不神仙我不知道,但是,如果你们此番踏入我花果山,就只有死路一条!”精卫说完,便要对炎舞动起手来。
看精卫的修为竟不弱,身法轻盈如燕,身后青翅一挥,飘落的两根羽毛幻化两柄剑,精卫手握两柄剑,向炎舞挥来,炎舞一直没有攻击,而是处处避让与她,因为炎舞知道,此女便是自己的女儿,所以,炎舞只是陪她玩玩。
“切莫伤了她。”凤瑶爱女心切,自不愿炎舞伤她一分一毫,便不由出口提醒。
精卫懒得理会凤瑶,口中道:“假惺惺。”说着,挥动手中剑,向炎舞袭去,炎舞两指夹住一剑,用那夹住的剑,挡住了另外一剑,紧接着甩了甩袖子,将精卫的剑甩在了地上,两剑插在地上三寸有余。
精卫对炎舞道:“看你长得还可以,竟没想到,会为了龙九太子出头,为祸一方!”
“龙九太子?”炎舞很是疑惑。
凤瑶和炎舞心中已然知道,看来,精卫误会了他们是什么龙九太子请来的人,想必精卫以为是他们几个是龙九太子请来的帮手。
“别给我装蒜,难道你们不是东海九太子敖壬请来的帮手?”精卫对炎舞和凤瑶憎恶的说道。
炎舞不由好笑,区区东海的敖广都不放在眼中,更何况,那小小卑微的龙族敖壬,看来,自己的女儿的确是误会了,凤瑶听到精卫这么一说,心中很是气愤,心想,区区的龙族,根本就不放在眼中,怎会误会我二人与他有所勾结,想必是那龙九太子做了什么坏事,惹了自家女儿,心里想着,是不是找个机会屠他东海一族,为自己姑娘出一口气。
“误会了,我们根本就与你说的那龙九太子,敖什么壬的,没有瓜葛。”炎舞向精卫解释道。
精卫指着炎舞道:“误会?敖壬可是说了,让我等着,今天会派两位高手,来血洗我们花果山,让我们小心一些,此番,那两位高手,想必就是你们,误会,当真觉得此事就那么算了吗?”说着,精卫又开始向炎舞攻来。
精卫掌法如风,又快又狠,招招攻那炎舞命脉,炎舞心想,这女儿当真心狠,竟这般不留余地的,要打败自己的父亲,不过,炎舞却不能伤了她,毕竟是自己的女儿,这十八年来,自己却没有做到一个做父亲该做的,自己亏欠她太多,哪怕她做错事,也不忍伤害与她。
“女娃,我是你父亲,还不快些住手!”炎舞对精卫喝道。
精卫怒道:“呸!我父亲乃是天界至高无上的太阳神炎帝,岂是尔等宵小之辈可以冒领的。”看着眼前之人,也就比自己大个两三岁,怎可能是自己的父亲,她哪里知道,炎舞在天界待了十八天,样貌神情自没什么变化,而如今封了神,即使在过百年千年,样貌依旧不会有所改变。
“女娃,我真是你父亲。”炎舞向精卫解释道。
精卫指着炎舞道:“你这恶人,竟想占我便宜,你是我父亲,我是你祖宗!”说着,精卫随手一挥,想要抓住炎舞,谁知道炎舞步法鬼魅,纵使那精卫使劲全身力气,也抓不住炎舞一丝一毫,身法如此之快,非肉眼所能捕捉,精卫心惊,心想,这九太子从哪里找来的这个人,身手竟如此了得。
不过精卫却有一种不服输的劲,这股劲头倒是与炎舞很像,炎舞无奈打有打不得,与她这般纠缠下去,不知何时才是个头,无奈,随手一挥,手中幻化出一根绳子,绳子直向那精卫飞去,将精卫捆绑了一个结实。
“女娃,现在可以听我说了吧。”炎舞向精卫询问道。
“呸!要杀要刮悉听尊便,不过,我绝不会向尔等屈服的,还有,给我记住,等到我父母回来,定要让他们为我报仇,杀光你们这些妖孽。”精卫虽然被抓,但性格却不会屈服。
炎舞对精卫道:“你不恨你们父母吗?毕竟他们抛弃了你们十八年。”想到这里,炎舞一阵心痛。
“你少挑拨离间,我告诉你,虽然我父母将我们抛弃十八年,虽然我也恨极了我的父母,但是,我绝对不允许别人侮辱他们,他们是英雄,他们是为苍生万物谋福的豪杰。”精卫对炎舞道:“我父亲是太阳神炎帝,我母亲是瑶池凤瑶仙子,所以,我才不把你们这些宵小之辈放在眼中,少废话,要杀要刮尽管来便是。”精卫对炎舞道。
炎舞对精卫道:“你......。”
炎舞话还没说完,一道火光从天而落,直向炎舞袭来,炎舞耳朵动了动,张开了口,抬头看了看天,那一道道火光,瞬间被炎舞吞入口中,当炎舞将头看向精卫的时候,精卫已经被一红衣女子救走,此女子身后一对红翼,那翅膀倒与炎舞有几分相似,而那脸那鼻孔那眼眸,倒与凤瑶又几分想象,炎舞与凤瑶一眼便认出了此人,此人正是他们的大女儿瑶姬。
瑶姬的长相随母亲,性格也随母亲,而精卫的性格随父亲,长相也与父亲几分想象。瑶姬将精卫救出后,不由埋怨了精卫一句:“精卫,你就知道成天胡闹惹是生非。”
“姐,你不知道那恶龙有多可恨,整天欺凌弱小,残害无辜,被我教训了之后,依旧屡教不改,还找人扬言要血洗我们花果山,所以,我才在这山脚下守着的。”精卫无辜的看着瑶姬,对瑶姬道。
瑶姬瞪了精卫一眼,对精卫道:“那恶龙伤人与你何干?他们是你的亲戚?还是你的朋友?与你又有什么血缘关系,为了他们,得罪那东海九太子?这天下间,可怜之人多了去了,不公之事多了去了,难道你一一要管不成?”
“可是,我们毕竟是炎帝的女儿。”精卫对瑶姬道。
瑶姬对精卫道:“别什么事,都拿炎帝的女儿来说事,精卫,你给我记住,你就是你,并不是谁谁谁的女儿,拿着父母的光辉来说事的,都是无用之辈。”瑶姬说完,不在理会精卫,自己所做的一切,都是为精卫好,希望她不在惹是生非,就如今天一般,闹到这种地步,也不知道怎么收场。
瑶姬瞪了精卫一眼,道:“回头在好好收拾你。”说着,瑶姬向炎舞和凤瑶走了过去。
“二位前辈,此事因我们而起,我已经当面教训了我妹一顿,回家也会好好收拾她一顿,还请前辈恕罪,莫要在与我妹一般见识。瑶姬在这里谢过。”瑶姬说完,向炎舞和凤瑶拱了拱手。心理想着,此乃小辈之事,我们歉也道了,礼也陪了,你一个前辈如果在为难小辈,这恐怕说不过去,不管是哪一位前辈,此事传出去,面子上也说不过去。
不过,他们倒是误会了炎舞与凤瑶二人,他们真没有为难精卫,因为精卫是他们的女儿,倒是精卫,从他们刚来这里,便一直与他们纠缠不休,还不听他们的解释,他们也是无可奈何。
“瑶姬,我们并没有为难你们。”凤瑶对瑶姬道。
瑶姬看了一眼凤瑶,对凤瑶淡淡的道:“那多谢前辈谅解,瑶池在此谢过。”说着,瑶姬又鞠了一礼。
“孩子,快快请起,快快请起。”凤瑶连忙将瑶姬扶起。
“其实,你们误会了,我们并不是那什么东海九太子找来的帮手,我们神仙,来此,只是为了见离恨天前辈一面。”凤瑶对瑶姬道。
瑶姬对凤瑶道:“倒是我妹唐突了,给二位带来不便,失礼失礼。”
瑶姬看了一眼精卫,对精卫道:“小妹,你误会前辈们了,还不速速过来赔罪。”
“姐,我不赔罪,别听他们的,鬼知道有什么阴谋。”精卫对瑶姬道。
瑶姬瞪了精卫一眼,瑶姬看的出,这二位的厉害,仅刚刚那个男的一口将自己的火焰吞掉,便实力不俗,而那女的,也恐怕非凡人,此番,无论是对是错,瑶姬都不想得罪此二人,不为自己,也要为妹妹,不能招惹眼前二人,而自己的妹妹竟然,想到这里,瑶姬一阵阵头疼。
瑶姬冷冷的对精卫命令道:“精卫,你道不道歉?”
精卫被瑶姬给镇住了,平时,精卫也没有忤逆过瑶姬,明知道不服气,却不得不含着泪,向炎舞与凤瑶走了过去,向凤瑶和炎舞鞠了一躬,道:“两位前辈,对不起,多有得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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