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不能倒追你呀。像是嫁不出去,”女人说轻佻地说,“再说了,这一带大小村庄的人谁不知道你的情况。”
阮冬不悦地问:“你再有没有别的话?”
“好,你不爱听我就不说了。”
鲜怡俊想起出她是谁了,那还是自己来林畔村的第二天,自己和阮冬在路上遇见她,俩人说着约会的笑话。
秀娥长得亭亭玉立,眉清目秀,脸上露着欢喜的神色:“没啥打搅的,我巴不得你见天来呢。”
阮冬轻佻地说:“就是没时间,要不然我喜欢常来。”
裁缝口气里充满了柔情:“以后想来就来,像你这样的人几天不见想得饭都吃不下。”
“没那么严重吧。”阮冬轻佻地说。
“我这里啥都有呢,以后想吃啥说一声,我给你做。”
阮冬的一只手又不自然地伸进了裤兜,放肆地说:“我到也想吃你做的饭,就怕传到你男人的耳朵里不好。”
“他知道了又能怎么的,说不定他在城里见天领着野女人下馆子呢。”她的男人在县城当干部,轻易不回家。
鲜怡俊听着不入耳,心里骂,一对狗男女。执意要走。
阮冬劝说弟弟:“再坐一会么,回去早了睡不着。”
弟弟冷着脸不开口,心里想,你在她的炕上肯定能睡着。
秀娥见城里人神色不好,故意说:”快过年了,做衣服的人多,你们到腊月二十八九来取吧。”
阮冬急忙说:“他这几天就要回家过年,你把别人的往后推推,先给他做。”
“我给人家答应了,不好意思往后推。”
阮冬讨好道:“看在我面子上,你就答应了吧,以后你有啥事尽管说,我一定帮你。”
女人喜上眉梢,赶忙说:“你这么说了,我还有啥话说,不过你说话可要算数。”
阮冬见弟弟神色不对,只好对女人说:“改天再说吧,你给我们量一下尺寸。“
她先给阮冬量,说;“你把手从兜里取出来。”
阮冬很不自然地说:“我习惯这样,不碍事。”
弟弟知道兄长的那个小弟弟又在作怪,忍不住想笑。
裁缝量得仔细量得慢,有意无意触摸着阮冬的身体,临了还在他的臀部拍了一巴掌。
要给鲜怡俊量身时,他害怕她有过分的举动,忙说:“我的尺寸和他差不多。”
“我比你高比你胖。”阮冬不识相地说。
“那就做短些做瘦些。”说过匆匆出门,像是怕强留下来。
阮冬追出来,埋怨道:“你急啥呢,回去早了睡不着。”
弟弟讽刺说:“你在她的炕上就睡着了。”他希望兄长随自己离去。
阮冬却很随便地说:“那你先回吧,我和她商量手工钱。”他转身进了屋。
鲜怡俊的心刷地凉了,他明白兄长的意思,因为看俩人的神情,她那会多要工钱,很有可能不要工钱。他很沮丧,挪不开脚步,艰难挪了几步,又返回去,他要看看屋里的灯会不会灭,屋内会不会传出不堪入耳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