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可不想和陌生人一起喝酒。”
“放心吧,今晚就我俩。”
“你也喝酒?”阮冬长这么大从没见过女人喝酒。
“不怎么喝。不过,今晚为了陪你要多喝几杯。”她话里有话。
他听出她的话音,并不当一回事,说着笑话:“你可不能喝醉。”
“我就要喝醉,”她误解了他的意思,心花怒放,情不自禁地说,“在别人跟前我是不能喝醉,在你跟前醉了也心甘情愿。”
“那你就往醉里喝,”阮冬装着糊涂,“你喝醉了,我就把你的铺子背着跑了。”
白四月花大失所望,他原来是这个玩笑。她不甘心,继续暧昧:“铺子里的货值两三万,你想要全给你好了。”
“你还当真啊,我要这么多服装干什么?”
“你也可以开个服装店。”
“你的意思是把这些买不掉的旧货处理给我。”
“啥叫处理,你想要送给你。”
“你就这么大方。”
“我只对你大方,对别人卖衣服一两元钱也要挣。”
俩人吃菜喝酒,一边说着闲话。
白四月花一两酒下肚,说话就不顾忌了:“我有生以来最大的幸福是什么你知道吗?”
“我咋会知道。”他隐约明白,装着糊涂。
她拿着筷子点了他一下,欣慰地说:“就是遇到你。”
“你夸张了吧,”阮冬几两酒下肚,也把握不住自己,“最大的幸福肯定是洞房花烛夜。”
她醉眼朦胧,声音里充满了幸福感:“也可以这么说。”
“看,让我说对了吧,”阮冬为自己的见解正确而**,“还说什么遇见我是最大的幸福。”
“你误会了。”
他纳闷了:“你喝醉了吧,说话相互矛盾。”
“我没有喝醉,说的话也不矛盾,是你没有明白我的意思。”
阮冬越加糊涂了:“你的啥意思?”
白四月花又喝了一杯酒,说出心里的秘密:“那天我也喝了酒,夜里我把那个死鬼当成你,一遍遍回忆着那块大豆地,一遍遍想着你对我的……。”
阮冬受到惊吓,这还了得,自己成什么了?你和男人上床,把你男人想象成我。这么说来,那些喜欢我的女人和男人上床,都是这么想象,那我不成大众情人?
白四月花看着对方呆愣着,还以为他动心了,举起酒杯说:“来,再碰一杯。”
阮冬喝了一杯酒,脑子却没闲着。自己所到之处见到的女性不知其数,到底有多少女性有白四月花这样的心态?以后自己还怎么在大庭广众下出现?一旦出现,遇到的女性夜夜把我当成她的丈夫,那我岂不是破坏别人的家庭幸福?这还莫名其妙地成为罪人了。
“你想什么哪,菜都凉了。”白四月花这时为对方的心不在焉儿稍有不快。。
阮冬为自己的想法失笑了,怎么可能呢,我和别的女性没有关系,她们怎么可能夜夜把我当成丈夫。白四月花是太喜欢我了,喜欢到变态。
白四月花站起身,到铺柜拿来一沓餐巾纸,走到帅哥跟前,抽出几张纸擦了下他的嘴唇,丢去餐巾纸,双上捧着帅哥的脸庞,趁势坐在他腿上,抱住对方的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