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老师好对付,必要时请他喝酒吃饭,矛盾就化解了。”
阮冬又喝了一杯酒,吃了一口菜,仍在想着心事。想到未婚妻,想到结婚后夜夜受她摆布,每天有说不尽的痛苦,他对眼前的大美女动心了,先前布设的那道防线渐渐瓦解,甚至觉得自己愚昧可笑,很快就要和一个相貌平平的子女夜夜同床了,有必要拒绝一个美女的好意吗?再说了,自己早就和她那个了,还记较什么呢?醉就醉吧,多大的事。
白四月花见心上人一杯接一杯喝酒,心里暗喜,假意劝道:“少喝点,别喝醉了。”
“你舍不得我喝?”阮冬已有了醉意,说话口气冲,“那我不喝了,我要走了。”他还真站起身。
白四月花站起身把他按坐在沙发上,赶忙说:“对别人我舍不得,对你可不一样,你天天来这里喝酒我都高兴。”
“就不怕把你喝穷?”他在说笑话
白四月花仰头大笑。
阮冬茫然了:“你笑什么?”
“你太小看我了,”白四月花郑重其事地说,“就算你一天喝一斤酒,对我来讲也是牛身上拔一根毛。别说每天一斤酒,就是把你每天的花费全包了也是小事一桩。”
阮冬有点不相信:“你就这么富。”
白四月花自豪地说:“那当然了。要不然别人怎么都称我是带财寡妇。”
提起寡妇,阮冬心里一沉,是啊,她长得再怎么美也是个寡妇,自己不管怎么风流,毕竟没有结婚。一个小伙子和一个寡妇交往,不管理由多充足,那也是摆不到桌面的,不但摆不到人前头,反而被别人耻笑,被他人蔑视。他们会说一个小白脸看上带财寡妇,看中的是钱,而不是人。
白四月花多少看出对方的心态,开导道:“有些事你要想开些,我和你是老关系,又是老乡同学,交往是再正常不过的。”
阮冬苦笑一下,说:“这里的人不会知道我俩是老乡同学,更不可能知道我俩以前的关系。”
“管别人怎么说,怎么看,各人走个人的路,没碍着他们啥事。”
“没碍着别人?不见得吧,”阮冬一语道破,“你长得这么美,又有钱财,追你的男人肯定不少。”
“那是肯定的了,”白四月花自豪地说,“有说媒的,有主动追我的,烦死了,我一个都看不上。”
阮冬终于支持不住,呐呐道:“喝多了,瞌睡的不行。”
白四月花心里一阵欢喜,趁机说:“那就上床躺一会。”
“上床?,阮冬用警觉的眼光望了对方一眼,“我怎么能上你的床呢?”
白四月话心急火撩地说:“那有啥不可以的,你是我的同学加老乡。”
“那也不能随便上你的床。”
“啥叫随便?放心,我又吃不了你。”
阮冬迷糊了,眼神恍惚,身不由己,任由白四月花搀扶到床上,很快就入睡了。
白四月花心花怒放,欣赏着颀长健美身躯,一时不知如何下手。阮冬的上衣是敞开的,那麦色的肌肤,那微微隆起胸脯,让她心醉神迷,亲了又亲,啃了又啃……。
白四月花激动加兴奋,还有阵阵的狂喜,使得她昏厥了几分钟。她醒来后动手了,双手因激动狂欢而颤抖,身子也有些哆嗦,她强制着自己心情,好不容易解开他的裤带,腿去长裤,露出白色的内裤,那隆起的部位让她心醉神迷,不可自抑,由于太心急,上衣钮扣一时解不开……。
白四月花过份冲动欢喜急切,又加酒精刺激,她激动得晕了过去……。
夜深了,凉意阵阵袭来。
白四月花冻醒了。他一想到床上睡的人,忽地拾起身,望着酣睡的心上人,心花怒放,急不可待。她动手解他的上衣扣,激动得呼吸急促,双手颤抖,一时解不开衣扣,恨不得双手撕开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