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冬坐不住了,站起身要走。
“你说了话走!”父亲呵道。
“我找人看个好日子。”说完怕父亲还要多言,跋腿就走。
父亲知道这是推诿的话,气得把烟锅在方桌上磕了几下,叹口气自语:“唉,翅膀硬了,把娘老子的话当耳旁风。”
就在阮家父子关系又紧张时,鲜怡俊又来了。他提着一个大包,里面装着四瓶好酒,三斤酥油,两斤茶叶。
阮冬一见弟弟,心里到是欣慰,至少他可以缓和家里的气氛。见他拿来东西,觉得弟弟有点见外:“又不是逢年过节,干吗拿这么多东西?”
鲜怡俊把东西掏出放在桌上:“酒和茶叶是林场发的。酥油是我在牧场买的。”
阮冬说着客气话:“你应该带回家。”
弟弟没有直接回答,反问:“这里难道不是家?”
兄长不知如何说好,他觉得弟弟的身世是个谜,他很想解开这个谜,弟弟却一直避而不谈,这让他很是纳闷。
平日里,阮冬晚上都要出门的,一般是在伙伴家里,和几个伙伴聚在一起,或喝酒聊天,或玩麻将,很晚才回家。鲜怡俊到来,他晚上就不大出门了。他到也很想带弟弟去伙伴家玩,可鲜怡俊不愿和陌生人交往,他也就不勉强了。
阮父是不喝酒的。鲜怡俊带来的酒只有兄长喝了,茶叶和酥油是两位老人的。
晚饭做的野鸡肉剩下不少,阮冬到厨房把剩下的野鸡肉重新热了下,然后把两样小菜和野鸡肉端到屋里。
“你饿了吗?”弟弟问。
阮冬把鸡肉和小菜摆放在炕桌上:“不太饿。酒肉,那能只有酒没有肉。”
“我酒量不行,不能陪你喝。”
阮冬把酒具和酒瓶摆放在炕桌上:“那你就少喝些。”
大帅哥和花样美男坐在炕桌两侧,按照乡俗,先碰杯对饮两杯酒,然后划拳喝酒,划了十二拳,弟弟就再也不喝了,他只是这个酒量,再喝心里难受,还有呕吐的可能。
大帅哥只好自饮。他心事重重,俊美的脸庞时不时掠过一丝愁云。
花样美男抽着香烟,他不想让兄长多喝,又不好劝说,只好用说话来减少兄长的饮酒。
“听说你到城里参加蓝球比赛。”
“谁给你说的?”
“父亲。”
“父亲还对你说了啥?”
弟弟犹豫了下说:“让我劝劝你,早日完婚。”
阮冬一听心里更烦:“我咋就这么倒霉。到城里打蓝球,想好好玩玩,弄个好心情,没想到遇见……。回到家里又被逼婚。”
“你到城里遇到什么?”弟弟警觉起来。
阮冬指的是和白四月花相遇,他不好意思说出口,怕弟弟笑话。不论白四月花长得多美,毕竟是寡妇。小伙子和寡妇的风流史只能让人耻笑,成为笑谈。
“你咋不说话?”
“遇到打架的,我劝架差一点挨了打。”阮冬说了谎话。
“你不会武功,还敢劝架。有时候会惹火烧身的。”
“我要是你就好了,打遍天下无敌手。”
“你喝多了,太夸张,少喝些。”
阮冬一杯接一杯,愁上加愁,醉态越来越明显,最终倒在炕上。
花样美男把大帅哥的身躯拉展,脑海里掠过一个念头,要不要给他脱衣服?很快想起捆绑兄长时的情景,心儿禁不住片刻的紧跳,抑制不住的冲动和渴望,给玉树临风,人见人爱,甩自己一条街的大帅哥脱光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