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谁结婚?”
“当然不是我。”
“你和谁结婚?”
“柏彩花。”
白四月花顿时心生怒火,跳起来抡起巴掌扇到那张俊美的面孔,趁阮冬呆愣之机,又扇了一巴掌。
阮冬省悟过来,站起身,想不了那么多,顾不了那么多,一把拉住她,还了两巴掌。
白四月花坐在凳子上“呜呜”哭开了。
堂堂男子汉挨女人的巴掌。阮冬觉得无颜往太师椅坐。因为太师椅摆放在屋中间上方,一般来说,这里摆放祖先牌位,祖先的灵魂时常光顾。
阮冬蹲在地上,双手抱着头,想到自己多次挨打,绞费心思想好的办法成为泡沫,想到走投无路,眼泪簌簌流下。
白四月花看到心上人流眼泪,不由得心疼怜悯,止住哭声,化解他的悲伤:“堂堂男子汉流什么眼泪?我不该首先打你,给你说声对不起。”
阮冬用手抹了下泪水,说:“我也对不住你。”
白四月花继续宽慰对方:“是我太心急了,没想清楚就动了手。”
阮冬看到了一丝希望,急忙说:“那你好好想想,我的这个主意咋样?”
“不咋样。”他淡淡地说。
阮冬略带愧意:“我也知道这个想法不道德,伤风败俗,可你俩把我这样好,我不想对不起你们,也只好这样了。”
白四月花振振有词:“你这话我不爱听,古今中外,这样的爱情多了去。没听过爱情是不道德,是伤风败俗。”
阮冬想说又不能说,那就是,你把我爱得死去活来,我这个主意重要是顾及你,对你是一种恩惠,你别不识抬举。
白四月花接着说:“照目前的情况,你的主意勉强可行,不过……。”她故意卖关子。
“不过什么?”阮冬急忙问。
白四月花看了下手表,转移话题:“到时间了,你该去学校。”
阮冬心急火燎地说:“你不把话说清楚我心里不踏实。”
白四月花却说:“急什么,让我好好想想。”
“你要想到什么时候?”
“你放学回来再说。”
晚饭过后,白四月花对心上人说:“我要回去了。”
“你还没给我回话呢。”他放学回来后,母亲一直在家,他没有机会和白四月花说这件事。
“路上给你说。”
“路上人多。”他只想到不和她同路,免得村民们指点谈论。
“你不把我送到家啊?”她不高兴。
“有这个必要吗?”
“你是懒得送我?”
“我是怕村民们议论。”
“那就天快黑走。我前面走,你远远跟着,出村天就黑了,那时走在一起没人看见。”
一听到天黑,阮冬的心“格噔”一下,胸中燃起淡淡的欲望,那里蠢蠢欲动,抑制不住的激情,强烈的渴望……。理智又告诫他,不能越陷越深,趁早疏远她,早日和她分手。
“你咋没有声音,不愿意送我吗?”白四月花竟然是威胁的口气。
阮冬那顾上多想,急忙说:“送,那能不送。”
“我先走了,在大树下等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