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5章 水中什么东西（2/2）

龙华筠尽量抬起了那冰凉的芊芊玉手贴在凤九脸颊上，“师弟是不是发烧了，这么烫。”

“……”

凤九正压制着难受，又不知道该怎么接话，索性学老头子的装聋作哑。

“师弟？”见得不到回应，龙华筠便在凤九脸上不停摩挲着，也许是想用手掌的冰凉给凤降温。

“我……我没事。”

凤九艰难别过了脸，十分吃力地回了一句，“师姐别乱动。”

“那就好，没事你刚才为什么不回我，害我瞎担心！”龙华筠放下心来，开始质问。

“怎么这么久了也没看到四五？”凤九生硬地转移了话题，假装左右看了看河面。

“不会是……”龙华筠果然忘记了去质问凤九，担心问道。

“它会水的，而且皮糙肉厚的。”

凤九倒是不太担心白猿，白猿水性可比自己好得多，但……忽然间又觉得哪里不对，感知之下便急道，“师姐，闭气！”

之前不知为何没有感知到水流愈来愈快，现在才发现前方出现了断流，眨眼间两人便顺着河水往下坠落……

“师弟，师弟……”

凤九似乎是在梦中听闻有人呼喊，那熟悉的声音十分急切，自己好想醒来，但又好累，好想睡一觉再说。

“师弟……”

“凤儿！凤儿！”

快要睡去的凤九又听到了呼喊，只是有两个不同的声音在自己的脑海里反复出现，虽然一样的灵动悦耳，但师姐的声音自己再熟悉不过，而且这种时候师姐是不会叫我“凤儿”的。

那么这一声“凤儿”又是谁在叫我……

昏迷中的凤九似乎来到了一个朦胧的世界，到处都是灰白，烟雾氤氲。

凤九循着声音看去，一道女子的背影在前方若隐若现，他心头一跳，不知为何自己会不自觉地追上去，但似乎距离始终都无法拉进，咫尺相见，天涯相离！他心口莫名一通，拼尽了全力才张开了口，正要呼喊之时却发现自己已经醒来……

“师姐……师姐！”昏迷中凤九开始呓语，此时耳中更加清晰地传来龙华筠的呼唤声。

“师姐，师姐，别哭了，你家凤儿醒了。”凤九声音沙哑。

龙华筠早已经泪眼婆娑，哭成了泪人，就连凤九睁开了双眼都没看到。

凤九又喊了几次之后龙华筠才反应过来，梨花带雨的容颜难得展露一抹笑容，带着哭腔问道，“师弟你醒啦！”

“嗯！”凤九歌艰难地点了点头。

此时龙华筠的嗓子已经嘶哑，凤九也不知道眼前的泪人儿哭了多久，不免心疼起来，强忍着身上的剧痛举起了手为龙华筠擦拭着眼泪，“我没事，师姐别哭了。”

好生劝慰了一番之后龙华筠终于停止流泪，这时凤九才在龙华筠的帮助下勉强直起了上半身，开始打量起四周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