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6章 交换条件（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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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家别墅三楼，早晨的阳光还没有照进来，昏暗的楼道里，一道修长的身影缓缓地走过。

“这才是你真正的寄居容器？”向霁衍看着墙上的油画，幽幽地问道。

墙上是‘海上日出’——之前挂在客厅里的油画，现在在三楼最里面的走廊里完好无损地挂着，仔细看的话，有个模糊的人影在里面。

“你怎么知道我在这里？”徐耀辉虚弱的声音传来，画面上出现了一张疲惫的脸。

向霁衍好似一点都不奇怪，说：“你怎么这么虚弱？”

徐耀辉笑得惨淡，“当初天叔不知从哪里学会了这些东西，把我关在画里，他以为我的寄居容器是‘星光’，其实别墅里的画都是我的寄居容器，只要有一副完整的，我就能活过来。但我的魂魄消耗太大，那些实验对我造成了不可挽回的伤害，我可能很快就消散了。”

向霁衍对徐耀辉的遭遇并没有多大同情心，但他还有事情要问，“徐天养的鬼是怎么回事？”

“是那些人的交换条件，天叔给他们养鬼，以此获取他需要的东西和情报。”徐耀辉深深叹了口气，他的状态一直不稳定，大部分时间意识都不清醒，等他知道的时候，已经来不及阻止了。

向霁衍一愣，问道：“那些人是什么人？”

“我不清楚……我没见过他们……天叔都是用邮件联系……”徐耀辉说话开始吃力，气息变弱，好似随时都会消失。

向霁衍微微皱眉，徐耀辉看着是要彻底消失了……忽然，向霁衍伸出手贴上油画，周围瞬间变暗，让人心惊胆战的阴气充斥整个走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