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四十一章 做快乐事(1/2)
约莫是眼前的画面太过有冲击力,朱凤泽被吓着了——大脑一片空白,四肢僵硬,不知如何是好。
他半跪着,隔着亵裤舔舐他的玉杵,那儿,早就滚烫一片,硬朗得不成样子,快赶上东城区打铁师父手下的烙铁了。
老天啊,朱凤泽从没被这样子对待过,他几乎要溃不成军,一下子崩溃了。
眼角晕出些许微红,他的脖颈往后仰了仰,呜咽几乎要冲破喉咙,脱口而出,门外站着当差的小太监,朱凤泽不想被人发现的话,只能尽力隐忍,偏生这般,愉悦更浓重。
“凤泽,你不行了。”他说,言语中志得意满,似乎他为他起了正常的自然反应,令他十分满意。
朱凤泽咬着下唇瓣,几乎要咬出血了,他带着哭腔,道:“你才不行。”阿娘说,男人不可以说不行,至于原因儿,他不明,但是阿娘说的话,总是不会错的。
他低下头,笑了笑,声音低沉蛊惑,抬眸看他的时候,眼角晕出的媚态,几乎让人想到了鬼怪志异半夜出来觅食,以阳气为食物的狐妖,当真是惑人得紧。
朱凤泽极力隐忍的时候,衣裳被半解,半跪着的男人,低声说:“行不行,待会儿便知。她有那么伺候你吗?是不是没有。”
他自问自答,朱凤泽不说话,因为他已经难以开口,一开口便是呜咽之声,他从未经历过这些情况,连着前几日的夜里,锦离衣裳半解,玉体陈横的模样儿都没令他有反应,偏生他只是一个疯狂的吻和肆意的撩拨,他就浑身燥热,难以控制自己的满腔热情。
先前还吻着他的薄唇,与他纠缠的软舌,此刻正伺候着他的另一处滚烫,犹如烙铁的玉杵。亵裤半湿,也不知是他的唾液还是属于他的液体弄湿的……总而言之,谁能讲得清楚一切,在这一方面上,朱凤泽永远都处于下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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