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百零七站 突遇Steve虚影(1/2)
作为“神”,维持这个世界的平衡是我们的职责,但,有的平衡比动荡更让人痛苦。
——notch
【思考】
回到杂货店,我让小影和水木去准备可能需要用到的物资,然后一个人爬上了阁楼。
我需要静静,来整理一下这几天获得的情报。
阁楼虽然脏了一些,很多箱子在地板上凌乱的摆放着,上面蒙着一层厚厚的灰尘,但至少安静,还有阳光从天窗透露进来,我挺喜欢这样的环境。
想了想,我用办法爬上了屋顶,坐在了倾斜的屋檐上,下午的微风轻轻扑在我的脸上,让我感到一阵神清气爽。
那么,该想想接下来的行动了。
首先是威尔斯的委托。说实话,我根本没必要帮他,我们原本的目的只是调查一下这个城市的位置然后回到李铭合他们那边,中途遇到他挡道才引发了这一系列事件。
但没办法,谁让我是这种爱给自己招麻烦的体质呢?而且,我实在无法看着有难的人类不伸出援手啊,我可不相信威尔斯没有对她们做过什么,这一点从他调戏我时就确定了。
还有,我也挺好奇他所说的那个“传家宝”,既然那东西只有player能打开,也就是说,那也是player封锁的喽?这就有点意思了,难道威尔斯之前也接触过player?这是肯定的,一般人绝对不会知道这么多关于player的信息的。
除了我们,这个世界还有别的player……
勇者。
威尔斯一开始是这样称呼我的,他说这是这个世界的人类对player的称呼,因为每隔一百年他们就会前来屠龙,然后不留姓名的离开,于是被当成了救世主来崇拜。
勇者吗……这是这些player的任务?水木说过,player之所以能以魔力之躯降世是因为这个世界有他们需要完成的任务,或者愿望,如此看来,这些player的任务就是屠龙——很有可能还是需要抢的那种,传说里说过一旦末影龙死去这些勇者就会自相残杀,这大概就和在联网游戏里的开放世界里“抢龙”一样吧,得到最后一刀者的奖励最高。某不羞大佬说的好,野图boss就是拿来抢的!
咳咳!想的有点跑题了……
那么,水木的目的是什么呢?他有什么任务?或者愿望?还有,我呢?李铭合呢?我们又为什么会成为player?
不,我们和水木不同,他是真正的player,而我,以及李铭合都只是拥有player身体的“黑户”,这从我们没有辨别出其他player能力就可以看出,我们是不同于他们的异类。
打个比方吧:如果把这个世界比作为一个服务器游戏,那player就是服务器里的玩家,原生物是npc和野怪,“神”就是这个服务器的管理员。
player都是通过正规的渠道降世的,但我和李铭合不同,我们是直接通过him的次元门来到这个世界的,同时拥有了player的体质。没有从正规渠道降世的我们自然不会有系统的优惠和支持,也不会有任务之类的限制,我们是不被正规系统认可的“盗版玩家”,也是真正的“自由玩家”。
不过,我们最好还是小心点,太为所欲为的话让管理员察觉到就不妙了。
话说,如果“神”就是管理员,那him……
脑内突然传来一阵剧痛,我被迫停止了思考。
揉了好长时间脑袋,脑内那针扎似的疼痛才有所减轻,该死,一认真思考不是头晕就是头疼,这让我怎么思考?
算了,不想这些了,继续思考原来的事情吧……
“你怎么坐在这里?”身后突然响起水木的声音,我浑身一抖差点失去平衡从屋檐上滚下去。
我有些幽怨的瞪了他一眼,嗔道:“怎么?看风景不行啊。”
水木耸肩,无可奈何的笑笑,然后坐在我左边,我条件反射的往右边挪了挪——怕被他的刷子头扎到。
然后水木也往我这边挪了两下。
我再挪。
他再追。
直到我碰到屋顶边缘无法再继续向右挪时我才忍无可忍的大吼:“你搞什么飞机啊?!”
水木像一个没事人一样笑了笑,说:“在想什么?说来听听。”
……这家伙从一开始就是想套我话啊!
“没什么,只是在想为什么我看不到你的id罢了。”我没好气的说。
“哦,这个啊,恐怕我不能回答,毕竟我也只是个新手player,很多事我也不知道。”
“话说你们player的生活都是什么样的啊?”我好奇的问。
水木歪头,说:“你想知道?”
我点头。
水木把头转过去,用听不出是什么情绪的语气说:“我们player哪有生活可言,明天都要为任务四处奔波,同时还要躲避同类和原住民的视线——你估计没有那种经历,与同类见面,得到的不是嘘寒问暖,而是冰冷的锋刃和利矢。”
“额……”
“player,其实和兽人一样,都是这个以人类为多数的世界里的‘怪物’,从某种意义上来说,我们倒也是‘同病相怜’吧,不过,技术是怪物也有同伴啊……”
水木说着抬起头,仰望天空中方块状的浮云,似乎在回忆什么,又像是在感叹。
我沉默不语,这种被全世界否认的感觉,即使没有经历过,我也能感受到其中的痛苦,那是一种足以让人窒息的孤独和自闭感。
“说实话,你倒是和那家伙很像。”水木突然说。
“啊?”我懵。
“哦,只是随便说说而已,你很像我记忆中的某个人。”水木眼睛是看着我的,但通过他眼中的倒影,我看到的是另一个人。
黑发,紫眸……
水木眨了眨眼,将眼中的倒影打散,他摇摇头,说:“啊,在这里不说原来世界的事,一时大意居然忘了这个常识。”
“什么常识?”
水木白了我一眼。
“就像是在游戏里一样,你会随便和别人讨论自己现实中的事情吗?”他口气有些生硬的说。
我语塞,只得缓慢的说:“确实,不会。”
“不会就对了!”水木说着,用手指在我头上弹了个脑蹦,我捂住被弹的位置,恼怒的看着他,他却悠哉悠哉的说:“你这家伙啊,以后遇到别的player可是会吃大亏的,他们可不管你是什么身份,只要你是一个玩家就一定会对你下手的!”
“不至于吧,我有什么好宰的?”我撅起嘴说。
“但你很漂亮啊,至少你现在这个形态足够让很多雄性player对你有不健康的想法哦。”水木一边露出邪恶的笑容,一边抬起了手,十指做出抓握的动作。
我立刻警惕起来,双手下意识的捂住了胸。
水木见我如此举动,笑容更猥琐了,嘴角都要咧到耳朵了!没错,就跟某个表情包一样。
“由于身体会复原的原因,所以即使异性之间做出了那种事也不会弄会出人命哦……”
我一听这话,全身一擞,水木突然像一头饿狼一样向我扑来,把我按在了屋顶的瓦片上,把脸逼到我的面前,我赶紧闭上眼想以此避开他那张逐渐靠近的脸。
突然,身上的压力骤减,我睁开眼,发现水木已经离开了我的身体,坐回了原来的位置。
“原来你被扑倒后是这种反应抵御性很差啊。”水木摇头说,语气听起来就像在批评不成器的女儿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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