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绪混乱（2/2）

白夜趔趄几下才稳稳抱住他，无奈叹息：“你又干什么了？”

“哇，连你都这样，呜呜呜……”暗幽继续无赖撒娇：“我可是很乖的，才不会干什么错事。呜呜呜，我受伤了，要吃肉才能好。”说着，暗地里偷偷冲璃默吐吐舌头，看璃默的脸一阵青一阵白却不敢再动手，心里都开了一片花海：哈哈哈，叫你踢我，活该了吧。

“满嘴胡说八道！”璃默看暗幽像小姑娘似的撒娇就倒胃口，怒视道：“我就问你，灵叶的事，你是不是早知道了？她现在在哪？！”

“喂。”白夜不满于他这么肯定的口气，忍不住为暗幽反驳：“你这么肯定，有什么证据证明他知道？况且，就算他知道，当时，你不也在场吗？不也没救到她吗？”

璃默无法否认这事实，但也不想就这么放过暗幽：“要是，他早点告诉我灵叶身上的情况，她就不会像现在这样。”

“真的吗？就没有别的原因？”白夜冷冷说道，有些讽刺。

昨夜，灵叶如人偶般一样瘫倒在地的那一幕，他还历历在目。多年来，他从未见过她如此无助。

想此，璃默握紧拳头，压抑怒火：“当然！”

“那你为什么没有察觉到她的异常？明明你和她相处了那么久。为什么她倒地时，最需要你的时候，你没有出来？”小脸埋在白夜胸口，暗幽压低声音，学着白夜说话。

白夜疑惑的低头看看暗幽。暗幽察觉到他的好奇，抬起头，灿烂笑着回应：“别问。”

白夜只好不问，再次看向璃默。。

璃默现在很乱，他连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在想什么。他低着头，想反驳却不知该说什么：“那是因为……

因为什么？实力不够？对灵叶不关心？还是骂暗幽那个小混蛋没人性？璃默自嘲的想着，平静了些：错的，到底，还是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