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六章 那么，你为我去死吧（2/2）

“罗根师傅，就拜托你了。”叶晓朝着罗根行了一个抱拳礼。

罗根挥了挥手，走了。

班恩思考了很久之后才开口：“老板，有句话我不知道当讲不当讲。”

“那你还是别讲了吧。”

“好嘞。”

叶晓接电话：“什么？你到了？那行，我安排人过去接你。”

挂电话，叶晓转头看班恩：“叫哈莉安排人去接一下伊万，把他送到伊森那儿去，让这哥两儿好好熟悉熟悉。”

班恩出去了，班恩又回来了。

“老板，哈莉不见了。”

“不见了？”

“嗯，她留下了这个。”班恩把一封信递了过来。

叶晓拆开一看，麻痹，居然是辞职信！

这小娘皮撂挑子？

“行吧，随便找个什么人把伊万送到公司来，你和我去一趟市政厅。”

叶晓拨电话：“阿曼达长官，有些事情我想和你谈谈，对的，关于哥谭的城市安全问题……”

辞职后的哈莉呢？

重新变回小丑身份的杰弗里将哈莉带到了一处化工厂。

站在漂白池的高台上，哈莉觉得有些心慌。

可着将她拥入怀中的小丑，哈莉却又觉得心安无比。

“这里，就是我皮肤为什么变得这么白的原因。”

小丑指着下面的漂白池：“那么问题来了，你说你愿意为我去死？”

哈莉转过身，让自己背对着那些高台下装满了化工颜料的池子。她的眼神又变得坚定了起来。

“是的！”

“这太简单了！”

小丑嗤嗤的笑着：“你愿意为我而活吗？”

“是的！”哈莉的眼神始终落在小丑心底，不管他怎么变，都无法摆脱那种让人不爽的情绪。

小丑莫名又觉得厌倦了起来，他只能用更大声的笑来掩盖自己疑似软弱的情绪：“听着，听着！

别想都不想就说出这样的话来！

知道吗？欲望到最后会变成屈服，屈服将成为一种力量。我要你成为我的玩具，任我摆弄的玩偶，玩物！你想要的是这样吗？”

小丑用调侃的声调强迫自己说出最残忍的话来，可为什么她的表情还是那么坚定？坚定的让人……不爽！

“是的，我想要的是这样！”

哈莉的语气已经不是坚定了，那高亢的声调，预示着她也将变得像小丑一样疯狂。

是什么时候开始，她不在把他当成一个病人的？

哈莉甚至都回忆不起和小丑相识相知的那些点滴，只是那些彼此陪伴和拥有的日子里，她就像拆开一支包装精美的棒棒糖一样，慢慢被小丑所带来的甜蜜滋味侵蚀。

她想，他那么爱着棒棒糖，那她对他的爱，和他爱着棒棒糖一样。

“那现在就证明给我看吧！”小丑轻声道。

忽然之间，他就不笑了，语气也变得正常了起来，他只是定定的看着哈莉，像是再与自己心爱的人做着最后的诀别。

哈莉不再说话了，她深情的回望小丑，轻轻展开自己的双臂，那是一个拥抱的姿势。

只是她并没有等来拥抱，拥抱她的只有从高处坠落的恐惧。

当身体重重的砸在粘稠的漂白液里时，哈莉的意识终于陷入了沉沉的黑暗。

我爱你！

这是她失去意识时唯一想说出来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