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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校都三个月了,我每天基本不是在网吧,就是在去古月的路上。实习的事虽然没着落,但我并不发愁。上一届的那些学哥们说过,其实毕业总结很简单,是人就能写,主要是得找人弄单位公章,盖上章就完事,反正是走过场。
爸妈嫌我整天游手好闲,不去找工作。相反我心里埋怨他们无能,不能给我找个好工作。总之家里卡住了我的经济来源。这一来上网什么的费用瞿栋基本包了。从韩国回来后他爸给他安排了个抄表的工作,每天上班签完到就去“红龙”或是“古月”找我,反正也没什么事,有事时人家会给他电话。
这些日子在古月认识了几个新朋友,都是应届毕业的同龄人,其中还有俩是考大学等成绩的高中生,经常一伙人在一起搓拳皇,打cs、玩星际。在那次打完架后那几个小孩再没出现过。本来想以后一定能遇到的,可是他们像蒸发了一样。小义的大哥是在潍坊,并不在渠丘本地,所以拜托查的那人八成和那几个小子有关系,警告他们别太张扬了,丢车子的人惹不起。如果再碰到他们决不轻饶了他们!让他们赔完我车子还要再打断他的手!可恶的小偷!
不过但老这么下去也不是个办法,是得想个办法挣钱了。
毕业这么久也没再见冯薇。有时候晚上我会到她家楼下去,希望她能探出头来向窗外看一眼,不用看到我,只让我看一眼我就满足了!可一次都没有过。很想给她电话,但是打了两次,一次是她妈妈接的,一次是她姐接的,没说话我就扣了,就再也没敢打,幸好用的是公用电话,否则让她们看到来电显示一查就知道是我打得了……瞿栋让林菱帮我问了,原来她去了潍坊一家药材学校进修了。
这天下午,我们一群人又在挑拳皇,外号叫老狗的那个家伙忽然来说晚上他请客,都跟他走!晚饭有了着落大家自然高兴,都七嘴八舌的问他,今天怎么这么出血,是不是中彩票了?他也不说什么,只是神秘的一笑。我打电话给瞿栋,瞿栋说他晚上有点事过不来,让我们别等他。
在旺福烧烤,7~8个人共同举起碗,二话不说先下了三个,然后大家非要他说说今天什么日子。任大家怎么问他就是不说。大家意兴阑珊索性让他自己闷着去。我还是好奇,平时老狗虽然不是很吝啬,但从没这么大方过,今天忽然这么放血,不是有什么事吧?于是偷偷问和他一起的高斌。高斌看大家都在说着七枷社克八神什么的没有注意我们的,就偷偷的告诉我:他们下午去植物园榨了个油,打了对野鸳鸯!
榨油,一个让人很不舒服的词。我还记得我和瞿栋上五年级的时候,在街机室被几个初中生抢走了买的游戏币的事,至今我们还耿耿于怀,就为这个还曾经路见不平打过一个榨油的小混混!…一时间,我都不知道该怎么说了,只好又问:“谁先提出来的?”
“也没谁,之前我们经常跟学校里老大榨学生的油,现在不是放假了吗,就去植物园了。”他满不在乎的点了支烟。
我登时语塞。上小学的时候,我就记得姥姥经常对我说:别和些坏孩子一起,容易学坏。上学了,知道这叫近朱者赤近墨者黑。现在,竟然跟这种人坐在一起…看着一桌子人兴致都挺高涨,我忽然有种身在威虎山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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