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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车上一批学员要考试,我们停训一周。正好老家二姐要定亲,我要回老家住两天。
我是自己骑自行车回去的,瞿栋家摩托车去修了,而我又不想骑贾仑那三叉戟,所以只能骑自行车往家走了。爸让我捎了些点心给爷爷,说他到定亲那天回去。
回到老家,先把东西搬进去,二大爷早就过来接着了,把我迎进屋里。爷爷带着大侄子去赶集了,我不知道集在哪边,只好等他们回来。
想去河边看看。我们老家的西边有一条小河,小的眼看都要断流了,而现在说是条废水沟更合适!脏的发浑的水一股子姜味很刺鼻。我游泳去年还是在这儿学的呢,怎么会这样的?一想游泳我就想起那次和贾仑去北运河差点淹死,我还欠他条命呢。
都说运河的水很邪门,有人说是因为之前处决犯人的刑场就在那儿,所以那个地方水很硬,每年都会淹死小孩。我想真正的原因应该是那些挖沙的挖的深坑害人吧!这边看似很浅,但没几步就会是个很深的大坑,那些不知深浅的人本来去了是为了洗澡凉快的,游泳技术就不咋地,忽然遇到深坑里肯定会紧张,我是深有体会……以后还是少去吧,君子不立危墙之下。我又想起那天在水库的情景,冯薇现在去哪儿了呢?
中午吃饭时我问西边的河怎么变得这么脏了?二大娘说:“都是黑埠子那边的洗姜场!从河里取水洗完了接着排回河里!水这么脏,还有姜瘟,浇地不敢用,连咱喝的井水变了味影响!”
“那污染成这样,也没人管?”
爷爷说话了:“找了人来,就连你三哥他们报社里来了!没用,都被那边人用钱砸倒了,看了看就走了,谁管这些?”
“那水…我没觉得我们喝的水有什么味啊?……”
“咱喝的这些是去东头的甜水井里挑的!”
“……”
吃完饭没事做,我提出要去挑水,二大爷嘿嘿的笑着说我挑不了,我还是让龙龙给我带路去了。本以为我有力气就行了,可是挑水也是技术活,挑在肩头的水桶总也不老实,东晃西晃的,第一次还没到家就撒了将近一半;好在第二次桶稳当些了,但肩头开始火辣辣的痛了。他们都让我别再挑了,我也就坡下驴作罢了。
下午闲着没事,我又找出家里的那把气枪出去打鸟。小时候我跟堂弟还抢这枪呢,一人打一发子弹,得轮着玩。那会儿我们还会抢着去压水,到现在家里还有一张照片是我们俩在压水的时候照的。呵呵,真好玩。听大爷说他去德国留学了,今年过年都不回来。唉,真挺想他的了。
我的枪法实在不咋地,打了一下午一只家雀都没打到!我打靶子一向打的挺准,可是鸟这么大的目标竟然打不到?真奇怪!最后只好带着龙龙和大贝贝围着村子转了一圈空手而归。
农村没有城里的灯光,夜晚黑的快,而且我玩了一天有点累,于是早早的躺下了。在土炕上有些硬,睡不着。回来这几天都不能上网了,真无聊。不过也不错,还打气枪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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