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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大早,我跑到离冯薇家远的路上远远地等着,心说这么早她肯定还没出来,一会儿见到她就告诉她我已经过了第一关了!
可是时针已经指向8点了,她还是没出来……左等等不来,右等等不来,难道她走的还要走早?早知道这样6:30就出来了。我后悔自己没再早点起来,也后悔没喝点咸汤,现在感觉自己快冻成冰棍儿了!腿被冻透了似的,手脚更是失去了知觉。去药店看了看,意外地发现她也不在药店里!原来是没上班?心里极不情愿,但也无可奈何,无奈之下只得去杨老大那儿找瞿栋他们。
还好杨老大那儿有个土暖炉子,进屋我就哆哆嗦嗦的:“冻死我了冻死我了,让我也烤烤……”
瞿栋正在烤着手呢,回头一看我破口大骂:“看你这彪样!这么冷个天连手套都不带,不冻死你冻死谁!”
“我拷了!谁跟你似的,天冷了就有人给你织毛线手套?”林凌给他织了一副蓝色的半指手套,他拿我面前炫耀了好多次了,我是眼热的不得了啊。一大早郁闷的不行,一肚子愤懑无处发泄,打cs也失去了冷静,被人连爆几次头,跟对面的骂了起来。一气之下索性下线不打了,上qq。瞿栋问我怎么了?我说没怎么。
“还没怎么呢,一个大大的郁闷都写脸上了!”
“哎呀我靠了!我说没怎么就是没怎么!叨叨什么?!”这一声大的连我自己也吓了一跳,一屋人都惊讶的望着我们,不明就里。瞿栋被戗的脸一阵红一阵白,不说话了。我心里愧疚的不行,知道他这是为我好,也知道该说点什么打破这尴尬,可是嘴就像被堵上来了,但最终还是没说什么。他也没再说话,我们就这么静静的各自玩着游戏。
冰从外边走了进来,招呼大家一起联线,我推说还有事没一起。刚才这一闹早上的郁闷已经变得不怎么重要了,现在在纠结到底要不要对瞿栋道歉,该怎么起头,怎么说。
qq忽然咳嗽了两声,接着一个女孩头像闪了起来:你好!!
我心里一动:不好。。。。
怎么不好呢?说来听听!!!!
失恋了,,,,,
为什么呢??????
不为什么…………
我们就这么有一搭没一搭的,快晌午了瞿栋接了个电话走了,走前回过头来对我说:“等会儿去香格里拉,叫着杨老大。”
“我…哦……”想说声对不起,真的是很难说出口,特别是跟他这么多年了,他应该能知道我是内疚的吧!不过忽然请什么客呢?
结果我也没等到点就被爸的一个电话叫走了,说是要回老家去,爷爷生日。我心里有一百个不情愿,但爷爷生日不能不回去吧,况且我也已经好久没回老家了。
走前我交代杨老大,瞿栋叫他们去喝酒,我就不去了,让他给说一下。
回老家坐的是一个爸以前的同事马伯伯的车。已经很多年没见过他了,他儿子海涛跟我一般大,上小学时还在一个班。但是后来马伯伯家又添了一个儿子小涛,因此违反计划生育被辞退了,全家人搬走了,海涛也跟着转了学,从那就再没见过他们一家人。
妈询问起他们这些年都忙什么。他说:“这几年弄了辆四轮跑个活,你嫂子在家剪线毛,也能挣个零花。后来在城埠那儿买了套房子。这不前两年拆迁嘛,把前边的几趟房子都拆了,把我们的房子露出来,成了沿街!现在你嫂子把小南屋改成了个小卖铺,虽然有点迷么人,但吃喝还够了。现在不用整天东滇西跑的,就把四轮卖了换了这辆车,有空就转悠转悠,怎么还吃不了碗饭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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