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分家和上学B行动（1/2）

在一个风和日丽的正午，准备好的哑巴，郑重认真严肃地约请娘上后园。

神疑的娘，从没有见五哑儿这么个表情。

吃虫子啦？还是拉稀啦？细看哑巴儿大比划。

无奈，就挑着一桶尿水，前面是一筐锅底的灰，农家菜园上菜苗，十全大补啊。

不足百步，是胡家的后园。

这是胡老汉，闯关东的姑父张木木家的老宅子，几十年没人回来了，房张屋塌，只有个大框框。

天井有李树，槐树。枣树还有五六畦的菜苗。

这是村里空闲空基地，大致状况，没有那么个闲钱，给人家修屋。

有个来往的，有寄回老家点钱，扎古扎古屋子的，还好些，保个全样。

这是个闲宅，胡老爹这个姑和姑父在不在？多年都没有音信了。

看着菜里，到了尿，撒了草木灰，胡县真是第一次看到如何施农家肥呀？

看到喜欢爱吃的蒜苗上，尿水闪光亮，真是有点哈哈。

不等娘询问，哑巴就哑哑着比划着，指点着，有好些个时辰，娘才明白了个大概：

你小狗日的要分家？到这后园里住？

你作死呀，你要结婚啊，你要娶媳妇啊，，，

那老杂碎不对？不要你，可他总是你爹啊，总有你一口吃的呀，他还能杀了你呀？

你能上天啦！五儿？

天上的玉皇大帝叫你分家呢？王母娘娘的闺女叫你分家呢？还是七仙女看上你啦？

你作死呀，，，机枪一阵扫射。

等娘停了机枪。

哑巴五儿仍然很严肃的，认真很庄重的，牙牙和比划，这一番比划，似乎比前一些，更明确，更激烈，更狠！

你有啥子气？你能上天了，小死羔子，你真能啊，你真不想要这个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