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09章：失去（2/2）

赵皇席的身体，此时已经到达了极限。

一旦他的身体粉碎，他的魂魄也会随之灰飞烟灭，再无轮回可能。

叶落归根……到这个下场，他不后悔。

扰鼬的魂魄慢慢变得透明，直至消失不见。

“刚刚的消失……不会错的！我们终于等到这一天了！”辉宏的大殿内，一名男子望着远处的天边欣喜若狂地道。

“这一天终于来了，”红头发的男人走出来，黑色纹身贯穿整个右臂，“到了我们夺回一切的时候了。神族，不必得意！我们马上就能去到九万里之上的陆地，光明正大地生活在阳光之下了！这一天不会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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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九夜握着姬无泪的手，眉宇间满是疲惫。

他已经三天没合眼了，无论是谁都需要休息，他也不例外。

可他，放心不下。

只要她没醒，他就放心不下去休息。

望着姬无泪平静的睡颜，君九夜心里浮现出一丝恐慌。如果，他是说如果，如果——她真的不会醒来了呢？

想到这里，他心里一阵莫名的烦躁，握着姬无泪的手也不自觉紧了些。

姬无泪坐在空白之地，静静地看着眼前的一幕又一幕。

有她幼时和小白初次相遇的场景；有小白损她的场景；有小白带着她一起胡闹的场景；有她躺在草地上，笑咯咯地叫小白去给她抓蝴蝶的场景……

眼泪，又无声无息地淌下来了。

姬无泪拼命地抑制住自己不让自己哭出声来，可曾经他们之间的一幕又一幕，透过破碎的泪光来看仍是那么清楚，闪耀着弥足珍贵的光芒，化成一只只飞舞的蝴蝶，在她记忆深处发着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