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4 攻防（1/2）

这不是多难描述或多难讲清的事情，只是人，在某些时候的选择就是会犯轴，死活不肯拉住马车的缰绳。

林东大概是明白自己的职责的，他只是这一系列电影当中的其中一个导演，将其他人一起，向着那个共同目标的大宇宙进发。但他依旧坚持自己的想法，认为就是应该去展示一个更加黑暗的世界，只有越黑暗，越复杂的情况下，人性的光辉才能更加闪亮，所做的选择也更能经得起思磨。

话是这么说，可这跟你一个单元的电影导演有什么关系，真想表达，那你得拍完这整部《诛仙》才有资格说。至于现在么……

徐楠也不至于说什么怪话，人家导演热爱电影的拳拳之心可不能就这么给糟蹋了。搬出来这样的说辞，差点就要声泪俱下了，对他一个长年拍武侠片的导演来说也不容易。

再看林东这状态，酒气熏得满脸潮红，眼里爆开的红血丝像极了蛇信子，眼睛一动不动地盯着徐楠看。说不吓人，那是在骗鬼。

思付良久，徐楠到底还是让步了，“想到这么做也可以，但你要保证这个画风不要走向鬼怪吓人那一种，几个萌物该好看就必须好看。我要的是合家欢，让所有人都能给我贡献票房，其他那些虚的东西对我们并没有太大的用处，你明白我的意思么？”

在圈子里面打混了半辈子的老鸟又哪里会不明白他的意思，但真就是看到一点东西见猎心喜而已，换作其他情况，哪里会想要操心一点点。那些个纯粹的商业合作，从来都是拿钱办事，收钱走人。

见徐楠肯松口，林东的酒意似乎也醒了三分，一瞬间就换了个脸色，脸上的酒红也褪去。他端起酒杯，敬道：“放心吧，在上映之前我肯定会找几个胆小的来看。徐导，我敬你！”

好嘛，这脸还真是厉害！

徐楠直愣愣地看着林东的脸色变化，与他碰杯道：“林导，你这一手哪里学的？”

林东豪气干云，一口就将大杯的啤酒闷下，哈哈笑道：“就是自己琢磨了一下，你说出口的话不能反悔啊！”

“怎么会，这部电影可全靠你了。”徐楠摇头笑道，也喝了大半杯。他对酒精敏感，不敢喝太多。

这两人又开始有了笑容，旁边的人都松了口气，气氛再度活跃起来。

林东这会又满上了一杯，站起身来，大声说道：“诸位，今天难得徐导来到我们的杀青宴，大家赶紧来敬他一杯！今天晚上不醉不归！”

话音刚落，还真有人把酒杯满上，要往这边走，看着就恐怖，坐在旁边的周萌见势不妙，立马就踹了他一脚。徐楠会意，赶紧也站起来大声道：“各位，在剧组里面我可没出什么力呀，要说辛苦，还得是林导劳苦功高，还有在座各位的不辞劳苦！在这里，我代表今武侠敬大家一杯！干了！”

吨吨吨。

……

徐楠终于又体会到了什么叫女人的疯狂。

一晚上的乘骑不喊累，对着徐楠又抓又咬，脖子，肩膀，腰腹，背部，全是周萌留下来的印记。吻痕，抓痕，咬痕，交相辉映。

周萌像是要把她这段时间受到的委屈全部都用这样的方式发泄到徐楠身上，每一个阶段完成了之后，只经过短暂的休息之后，又开始撩拨着那根软趴趴的东西。

男女，尤其是年轻男女，两人在一起打开了禁忌之后，做起这种事情总是没个节制，大概这个时候也不需要节制，反正干就完了。每一声喘息，每一次颤栗，那都是爱的证明。

当然也没有那么伟大，这只是最普通的人欲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