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06 王的侍女 154（2/2）

“我说过我没用杀玛卡。”

妮娜站起来指着舒莞宁就说：“你还撒谎，明明就是你做的，你和玛卡姐姐早就不和了，你早就想杀了她，所以你动手了。”

“和我不和的人多了，难道都会死在我手上吗？”舒莞宁反问。

“你！”妮娜很气愤，“谁知道呢，你这个坏女人，杀人还不承认！”

舒莞宁看着妮娜，平静地问：“妮娜主管这样肯定，难道亲眼看见我杀人不成？”

“当然……啊，没有，反正差不多，就是你了！”妮娜的声音仍旧很大。

鲍德偌夫人看两人在争辩，感觉头疼的很，她摆摆手，说着：“在我这声音不用那么大，妮娜，你把你知道的都说出来。”

“嗯。”妮娜向前站了一步，狠狠瞪了舒莞宁一眼，然后说：“这两天，玛卡姐姐和这个首侍女见面就吵，而且总是要说个你死我活的。昨天晚上，我在做我的料理的中途，就去视察浣衣处的工作。可是一到广场，就正巧看到首侍女用剑指着玛卡姐姐。玛卡姐姐身上有剑伤，不是她杀的还有谁？”

“妮娜说的都是真的吗？”鲍德偌问。

“是的，我是用剑指过玛卡，可是我后来就把剑放好回去休息了。”舒莞宁说。

妮娜继续说：“是啊，你回去的路上还说不想再见玛卡姐姐了吗，所以就把她杀了。”

舒莞宁心想，你那时候不是都回去看你的料理去了吗，她问妮娜：“那你应该就看见我回去了，我没用杀她吧。”

“那就不兴你睡着睡着还是不乐意，然后就转回来了呢？”

天，我哪有时间在睡觉的时候瞎想，还转回来！能多闭回眼都是好的。舒莞宁不知道该对妮娜说什么了。

这时就听见外面的侍卫来通传：“国王驾到。”

鲍德偌和妮娜都站到一边候着，舒莞宁也向旁边撤了撤，一想到就要见到的是谁，就觉得一股酸酸的味道涌在喉咙口堵着，非常地难受。

她低下头看见自己被泡得发白的手和脏兮兮的衣裙，一时间很想找个地方躲起来，怎么能这样就见他呢。

很快就听见了熟悉的脚步声，舒莞宁又向后躲了躲，头埋得更低。

嘉伊撒一大早起来，正在看一份文件，就有人跑来很急切地向他禀报：“首侍女大人杀人了，杀了陛下宫中的玛卡大人。”

嘉伊撒手中的文件被紧紧拽在手心中，平时都是很平整的文件此时起了褶皱。他问那兵士，是怎么回事？

兵士也说不太明白，只说人都带到鲍德偌夫人那了，于是嘉伊撒便匆匆赶来了。

嘉伊撒走进鲍德偌夫人的大厅之中，见夫人和妮娜站在一旁，另一旁站个泥人一样的侍女装扮的人。他正疑惑不是说首侍女也被带来了吗，怎么不见？当他又走近一点的时候，却越来越有种熟悉的感觉，他站到那侍女面前，试探着问：“你……”

舒莞宁抬起头，看了看嘉伊撒，泪水一下便凝满眼眶，她躬身行礼：“罪婢参见陛下。”声音有些哑，她努力忍着不让声音太哽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