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山村少年（1/2）

清朝道光十八年，福建泉州安溪县的一个小山村。这是一个非常偏僻的小山村，村里总共也就十几户人家，人口满打满算合计不了一百多个人，稀稀疏疏分布在村里的各个角落。因为小，所以村里每一个人都是相互认识的。

这个村的人都姓凌，只有一个人例外，那就是西北角孤零零的茅草屋里面住着一个怪老头，他姓古，是三十年前辗转来到村里的。村里谁也不知道古老头有多少岁，有的说六七十，也有说八九十的，而古老头古古怪怪的，见谁也不大搭理，整天呆在屋里，偶尔上山采草药，但一出去就是大半年甚至更久才回来，而一回来就躲在他的茅草屋里面不出来。所以村里面很多人对他很好奇，但大人们大多教训自己孩子别去招惹古老头。原因有三，一是古老头虽然怪癖，但从不在村里招惹人，而且人品正派；二是古老头医术高明，只要不是什么绝症，他在家里，别人治不好的病他药到病除，几乎不要多久；第三古老头武艺高强，曾经有绑匪来村里绑架小孩，遇上了古老头，古老头三拳两腿把十几个彪形大汉的匪徒打得落花流水，从此这个小山村任何匪徒强盗均不敢斜视，因为古老头的存在。可村里有人求古老头传授武艺的，却无不遭拒，是那种十分不客气的拒绝，于是时间一长大家也就没人求他了。

“娃儿，你先天性有缺陷，老夫也无能为力，顶多只能让你活到明年的夏天。”茅草屋里面传出的苍老声音分明是古老头的。奇了怪了，古老头家里居然有外人，还是古老头发神经了在自言自语呢？

“爷爷，您已经尽力了，是孩儿命该如此。”一个稚嫩但透出倔强的少年的声音。

茅屋外面躲着两个少年面面相觑，一个说：“天化哥的命不久了，怎么可能啊？”另一个说：“奇怪，天化哥，什么时候和这个古老头这般熟悉呢？”

“哎呀，天化哥都已经命不久了，你还管什么古老头熟不熟的？”先一个少年语气透着恚怒。

“好了，我这不是好奇，随便这么一说嘛。”另一个少年仍然不大以为然，弱弱的争辩。

“你说天化哥到底什么情况呢？我们能帮忙什么吗？他娘要是知道了还不哭死？”先一个少年担忧着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