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二十六章 宁孟的女人(2/2)
“扣扣、扣扣、扣扣……”
宁孟敲了半天门也没听见夏伊回到,怕她澡又睡着了,宁孟随即推开了并未反锁的门进入。
却看见夏伊坐在书桌前发呆,湿漉漉的头发垂在双肩上打湿了蓝色睡衣。
“伊伊?伊伊、伊伊!”连喊了三声也没见夏伊说话,宁孟忙将热牛奶放在桌上,推了推夏伊。
“啊!”
冷不丁被宁孟一推,发呆的夏伊被惊的大喊一声。
“伊伊,别怕,是我!”宁孟说话间已拿起旁边毛巾熟练又细心的开始擦拭夏伊的头发。
感受到宁孟动作的夏伊,忙道:“没事,我来吧!”
宁孟没说话,自顾走到另一半放热牛奶的桌上将牛奶拿过来递给夏伊,“趁热喝,热牛奶有助于睡眠,我给你吹头发。”
夏伊拿着热牛奶看着拿着吹风正在往插孔插的宁孟,温柔、细致又认真,前一刻还在痴迷看着宁孟夏伊,一瞬间连忙闭上眼睛,峨眉紧皱,为了不被宁孟发现,情急之下忙强迫她自己默念,“我爱秦越,我爱秦越,我爱秦越,好爱秦越,最爱秦越,我这辈子最爱的人就是秦越!”只见随着她的默念,她刚刚紧皱的峨眉瞬间抚平。
待宁孟插好吹风的电源,夏伊忙低头喝牛奶,一时间谁也没说话,只有吹风机翁嗡嗡的声音。
待头发吹干,夏伊接过宁孟手里的梳子自己梳起来,“宁孟,谢谢你!”
“傻瓜,谢什么呢!”宁孟揉了揉夏伊飘逸的秀发,“伊伊,今晚早点睡,一个人不要害怕,我就在外面,有事随时喊我!”
“放心啦,我都是两个宝宝的妈妈了,不是小女孩!”夏伊握了握拳宣誓般道,端的是超人妈妈的姿态。
宁孟见夏伊将牛奶喝完了,一脸的开心,“好,那你今晚早点休息!”
“好,你也是,goodnight。”
不知道为什么宁孟决定夏伊好像一副“好走不送”的模样,或者说他在等夏伊留他,和她共睡一张床,哪怕不共枕也好啊!
可半天不见夏伊说话,宁孟只能心不甘情不愿的回了句“goodnight”拿起桌上空空如也的杯子离开。
随着宁孟的离开,在门关上的那一刹那,夏伊脸上的笑容也立即消失。
她刚刚在干什么,她刚刚在说什么!她怎么会变成这个样子,为什么,为什么随着她爱上宁孟,对他感情越来越深,仿佛秦越的那张脸也随着越来越清晰,而那句咒语~~“她最爱的人是秦越,而秦越最爱的人也是你”,从最初的慢慢低语,到现在有时出现的震耳欲聋,那是从里向外发出的,最难受时不仅仅是震耳欲聋而是震心碎魄了!
没遇见宁孟前,无论是秦越的那张凌驾于他记忆的面孔还是那句咒语都是温和的存在,有种“随风潜入夜,润物细无声”的感觉,要的就是让她不知不觉的接受容纳,仿佛那就是存在的,可是现在已经是命令与强迫式的了,所以,她接受也得接受,不接受也得接受。
夏伊躺在床上想着这些不知道什么时候就睡着了,当她睡到午夜再次醒来时是被小区的猫叫声惊醒的,夏伊看了看表已是凌晨一点半。
口干舌燥的夏伊从床上坐起来,揉揉头下床准备去厨房找点水喝。
“啊!”
当夏伊打开门被门外的沙发还有沙发上的宁孟吓了一跳,夏伊拍拍胸口,所幸宁孟还在沉睡中并没有醒来。
夏伊也不急着喝水了,就那样蹲坐在宁孟头前看着他的睡容,只见他此刻峰眉紧皱,好似上面压着千年的愁和万年的虑。
“宁孟,我爱你,我已经,早已经爱上了你,可是我,我该怎么办呢!啊……”
“伊伊,你,你刚刚说的,是,是真的吗?!你真的已经爱上我了吗?”
宁孟从沙发上坐起来一把抱住夏伊,颤抖着声音不敢置信又惊喜若狂道。
夏伊纠结、痛苦到已经扭曲的面容流下一串串滚烫的热泪,在昏暗中失了踪影。
就让她放纵一次吧,就一次,因为她是那么爱……
夏伊回抱着宁孟,紧紧抱着他,像是终于承认了她爱他,又像是告别前的依依不舍,万千留念。
而此刻的宁孟早已无暇顾及其他,因为夏伊的这句“宁孟,我爱你,我已经,不,我早已爱上你了”早已把宁孟所有的理智泯灭,更何况还有怀里也也同样紧抱着他的夏伊。
而此刻的夏伊一边和宁孟紧紧相拥一边心里默念着“我爱秦越,我爱秦越,我最爱的人是秦越!”一边却抱着宁孟,享受着她抱着他的幸福。
所以当宁孟炙热又狂暴的热吻砸下来的时候,她热切的回应激发了宁孟积攒已久的狂热和痴迷。
而当两人双双相拥抱着滚上床上时,从门口到床上,两人的衣服落了一地也凌乱了两人的理智。
“关灯好不好!”当两人坦诚相见时,夏伊喘着粗气媚眼如丝的说了这句话。
只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的宁孟没有发现,当夏伊说完“关灯好不好”这五个字时,嘴角一直在动,那是她在时时刻刻默念着“夏伊爱的人是秦越,夏伊爱的人是秦越,夏伊爱的人是秦越……”
之所以关灯,这样她就不会看见宁孟的脸,而是秦越那张脸在她的脑海里如影随形。
宁孟一时都不想离开夏伊,所以,哪怕只是关个灯也要抱着光裸着婴儿般嫩滑肌肤的夏伊,和她一起关掉灯,然后两片嘴唇就亲在一起,两条光滑的舌头也在彼此的口中寻求着彼此的蜜液,宁孟的手一寸寸划过让他爱不释手的婴儿肌肤,夏伊生疏又羞涩的在宁孟怀里回应着他,情动之时,夏伊有时冒出“我爱你”三个字,而“秦越”二字被她拼尽全力压抑在在副部之中。
当一切尘埃落定,宁孟和夏伊同时登上仙乐之境时,那一瞬间夏伊忘掉了所有的是是非非、什么秦越、什么咒语都消失不见,她只知道,那一刻,她只是宁孟的女人,只属于宁孟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