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66 我是累赘（2/2）

兔子若有所思地看着她：“那你想做些什么？”

“额……”其实她想说比如试吃糕点之类的伟大任务，不过想起眉儿对厨艺的热衷，以及那毁灭人类的手艺，她只能收回到了嘴边的话，默泪着无言以对。

“兔子你带我出去玩吧，我们去吃南市那家汤圆~听下人说那家汤圆滑溜溜的可好吃了……”火火伸手去拉住兔子垂下的袖子，兔子颤了颤。

“现在正是要紧关头，下次吧……”简直就像一声叹息，兔子皱了眉头，犹豫了一下，扯开火火的手，转身向前走去。

发生什么了么？火火呆在原地，一时不能接受兔子淡漠如水而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态度。

“兔子……”她不由喊出声来，却完全不知道自己打算说些什么。

“对了，”兔子停下脚步，回眸望向火火，目光空灵，“你……既然很闲，就去学一点武功吧……打狗棍也好，剑术也好，暗器也好，至少要能自保。”

“嗄？”火火完全反应不过来。

兔子垂着睫毛，粉嫩的唇微微开启：“我只是……不想你再拖我的后腿了。”

“好……”机械地答应，她看不清他的表情。

“没事了……”兔子吁出一口气，深深看了火火一眼，转身缓步向前走去。他的白衣垂下来，像好看的白纱帘，遮住了火火所有的视线。

大抵一辈子都忘不了这种白色了。

火火莫名生出一种揪心的难受，她扔掉手中的冰糖葫芦，蹲在地上，抱着身子微微抖了起来。那个女人尖锐的问题还在她耳边回响。

——他对你而言，究竟是什么？

究竟是什么？她也不知道……

目光投向池塘，一池泪水浸湿的波光粼粼。

（且让我们在这样的气氛中愉快地忽视掉，池塘中，漂浮着一群被糖葫芦毒死的红鲤鱼……）